那些顏色不一樣樣式也不一樣的翡翠玉牌,雖然總共沒有十種,但是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分送。


    “哪裏,那隻是送朋友的,立正他們辦證的時候,不是也送方梅華一對嗎,你說魯特奇對你很是照顧,我是看在你麵子上才送他的。”


    “那我要不要代他謝謝你了?”被那樣高傲的樣子逗樂的江耀打趣的問。


    “嗯,現在不用,吃好飯你再好好謝謝我。”說著起身去給他找棉衣。


    “剛才還說停兩天呢。”聽到這話江耀不依了,“男子漢大丈夫!”


    “是呀,再不振夫綱你還知道我是你男人嗎,連你男人的話都不聽,嗯?”說著扒下他的褲子,給他套上絨褲眼盯盯的看著床上的人。


    “好啦,晚上再說啦,我現在好餓。”說著伸出雙手,李亦儀自然的把人抱坐在床邊。看著正在給自己穿棉鞋的人,江耀聲音低低的,“小亦,你就不怕會把我寵壞。”


    “壞不了。”拍拍手很是自然的把人抱下來,“都快是不惑之年的人,早已長定型了。”


    “不能讓我多感動一會兒。”被“無不無聊”的眼神看的很是好氣的江耀推著他,“真是一點也沒情調,你該說,親愛的,即使壞了,我最愛的隻有你。”


    “我知道你最愛的隻有我。”


    “是你說,不是我說。”江耀提醒前麵斷章取義的人。


    “想聽回房我慢慢的說。”說著拉著裹著貂皮大衣的人往前院去。


    聽到這話環抱著李亦儀腰的人又是一樂,他們在一塊都多少年了呀,這人怎麽還這麽可愛,隻要在外麵什麽情啊愛呀一字不吐,說一句肉麻的話這人耳朵能紅半天,有沒有這麽悶騷啦。看著習慣性為他擋住冷風的人,江耀心裏不自覺的又甜了。


    寒冷的冬日清晨暖暖的被窩隻讓人更有懶床的欲望,這不,天早已大亮,李亦儀依舊環著江耀在床上磨蹭。


    “八點了,該起來了。”伸手拿過放在床邊的手錶,“你同段副總理約在什麽時間?”


    “晚上呢,早呢。”說著把他露在外麵的胳膊放在被窩裏,“有事?”


    “好久沒有見過丹尼仔啦,聽說阿蓮懷孕啦,我去看看。”想起早些天電話裏吳順林那語無倫次的話語,江耀也為這個今生的好友高興。雖然以前他們的關係淡淡的,但是那些同如今沒有多大關係。


    “要買禮物嗎?”李亦儀睜開眼問懷裏的人。


    “不用啦,買點水果去就行啦。”說著江耀嘆了一口氣,“也不知丹尼想找個什麽樣的,連阿林都要當爸爸,如今他身邊一個讓人都沒。”


    “感情的事要看緣份,港城有他鍾意的嗎?”李亦儀不喜歡他的人為別人煩惱。


    “嗬嗬,說起這個我想起一件事,丹尼在港城可以說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他家裏和我家差不多,很是一個風流少爺。”


    “然後呢?”李亦儀真想說那人身邊至今沒有一個知冷知熱的人也活該。


    “然後,那些同他交往的女生都另嫁,而且如今個個很是幸福。”以後怎麽樣他也不知道,“上次回去看看媽媽的時候,有一個男人向我打聽丹尼如今的事情。”說起這個江耀笑出了聲。


    “他連男人也招惹?”聽到這話李亦儀眉頭動了一下,他家阿仔這麽單純,怎麽能同這樣的人交朋友。


    “也不是啦,也不知怎麽那人會看上丹尼這個濫交的直男,丹尼和咱們不一樣的,估計那人的一番心思終要落空啦。”本應該在兩年前去世,如今依舊活蹦亂跳的人,沒有經歷過生死起伏,是很難懂得真心的可貴。


    “那人是你朋友?”聽出愛人口中的可惜李亦儀好奇的問。


    “算是吧,性格比較好,難得的是好幾年了還對他念念至今。”他隻是想起來,隨口感慨一下啊。


    “你想幫他?”動了動身把人抱起來坐起來。


    “不是啦,這事勉強不了,而且丹尼那人隻愛美女。”也隻有這人從沒介意自己的性別,看上他的時候也隻是先看上他的人,然後才反應過來自己是男人。


    “那你就別想那麽多了。”那人就是被女人寵壞了,“起來嗎?”


    “起來吧,外麵下雪了嗎?”江耀拿過放在床頭邊的毛衣。


    “應該下了。”把床罩拉開一點李亦儀看到窗戶上很是白亮。


    “那不能去啦?”如果下雪外麵應該結冰,路上的雪沒清理幹淨是不能開車的。


    “下雪就別出去了。”什麽丹尼,又不是小孩子,有什麽好見的,還買水果。


    “嗯,小四不放假嗎?”下雪陸航部隊也不能訓練,趕上元旦應該放假的。


    “想他了。”把他的雪地棉鞋放到床邊,李亦儀抬頭問。


    “是呀,都兩個月沒見到啦。”說起被自己當作兒子養的小孩,江耀很是擔憂,每當這時也總會不由自主的想著,遠在港城的母親會不會也擔心自己。


    可是在每次通電話時大姐說起母親總是忙個不停,此時也應該在那裏玩樂,頓時江耀覺得自己很是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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