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靜芳,身著一襲蕾絲邊低胸v領吊帶睡裙,那輕柔的布料緊緊貼合著她曼妙的身姿,散發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迷人香味。


    於空氣中緩緩彌漫,挑動著人心底最深處的弦。


    在昏黃而柔和的燈光照耀下,她胸前那兩座誘人的山峰在薄紗之下若隱若現,如同遠山含煙,引人遐想無限。


    許應堯站在她麵前,目光卻不敢輕易落下,生怕一不小心便墜入了那溫柔的陷阱。


    他直了直身子,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你找我是有什麽事嗎?”


    言及此處,他似乎想起了什麽不愉快的過往,語氣一冷,“當然,若是談我們倆之間的事,那麽你還是請回吧。”


    葉靜芳聞言,那雙如秋水般深邃的眸子凝視著許應堯,眼底閃過一絲複雜難辨的情緒。


    她輕輕整理了一下思緒,聲音柔和卻堅定:“我想與你談的,是關於曹氏集團的事。”


    許應堯的眉頭微微一皺,他快速地看了一眼葉靜芳,又警惕地掃視了一圈走廊。


    確認無人後,他才側過身,留出了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狹窄通道。


    葉靜芳心領神會,輕盈地步入房間。


    隨著房門的輕輕合上,兩人之間的氣氛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許應堯麵無表情,眼神銳利如刀:“說吧。”


    葉靜芳深吸一口氣,仿佛回到了那段不願回首的往事:“在未去明域之前,曹騰曾私下找過我,談論合作一起對付華曉怡的事。”


    許應堯緊緊盯著她的雙眼,試圖從中捕捉到一絲慌亂或欺騙的痕跡。


    然而,他所看到的隻有真誠與堅定。


    他信了她的話,單手握拳,輕貼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雖然之前他已有所猜測,但如今親耳聽到葉靜芳這位大小姐親口承認,曹氏集團終究還是脫不了幹係。


    他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除此之外,他還有沒有和你談過其他事?”


    葉靜芳搖了搖頭,聲音中帶著一絲決絕:“沒有,之後他再找我,我都直接不予理會,也明確拒絕了他的合作提議。”


    “那你與他的對話,是否有過記錄?”許應堯追問道。


    葉靜芳低下頭,聲音細若蚊蚋:“這個……倒是沒做過。”


    要知道,光一個人證,是無法充分證明曹騰有過犯罪的事實。


    許應堯聞言,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他轉過身,望向窗外的夜空,心中默默祈禱:“爹,你若是在天上看著,請給我一條明確的線索吧。”


    就在他思緒紛飛之際,身後的葉靜芳輕輕點動了黑色手環。


    刹那間,一個透明的小噴壺憑空出現在她的手掌心。


    其中,粉色的液體在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她緊握著小噴壺,目光緊緊鎖定在許應堯的背影上,心中暗自說道:“許應堯,你別怪我使出非常手段。”


    未幾,一個閃爍著黃光的燈泡突然在許應堯的腦海中浮現,他猛地轉過身來。


    但還未等他反應過來,隻聽“噗嗤”一聲,那不知名的粉色水霧已迎麵撲來。


    不出幾秒,許應堯的臉頰上便沾滿了粉色的小水珠。


    他瞪大雙眼,伸出微微顫抖的手指,指著手握噴壺的葉靜芳:“你……你對我做了什麽?”


    話音未落,一股強烈的疲憊與困倦感便如潮水般湧上他的心頭。


    緊接著,許應堯的身體開始左右搖晃,仿佛喝醉了酒一般,搖搖欲墜。


    葉靜芳將噴壺嵌入手腕上的手環之中,她緩緩伸出雙手,緊緊摟住了許應堯。


    她的聲音,細若蚊蚋,卻字字清晰,穿透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麽了,一年前,那顆心便不由自主地偏向了你,從此,每日每夜,你的影子總在我心頭徘徊,揮之不去。”


    說到這裏,她的雙眼仿佛被一層薄薄的水霧輕輕覆蓋,閃爍著既悔又痛的光芒:“我真的好後悔,後悔曾經那個懵懂無知、自私任性的自己,做了那麽多傷害你的事,從未顧及過你的感受。”


    “果然,世間因果循環,報應不爽。我種下的惡因,如今結成了苦果,你一次又一次地拒絕我,或許,這就是我應得的報應。”


    她的聲音裏帶著一絲無奈與自嘲,說完,便閉上了眼睛,將頭深深地埋進了許應堯的胸膛。


    那裏,是她渴望已久的溫暖與安寧。


    這一刻,時間仿佛凝固,空間也似乎失去了意義,整個房間被一種難以言喻的安靜與溫馨所包圍。


    葉靜芳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與許應堯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彼此呼應。


    當她意識到自己的身軀正緊緊貼著許應堯,那份羞澀如同潮水般湧來,讓她的臉頰染上了兩朵紅雲,心跳更是如鼓點般急促。


    慌亂之中,她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將許應堯輕輕放置在了柔軟的床榻上。


    隨後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那翻騰不息的心緒。


    而此刻,在許應堯那深邃的意識海洋裏,龍禾正以一種超脫的姿態,饒有興趣地觀賞著外界的一切,她的眼中閃爍著玩味與好奇。


    不過,側躺的姿勢讓龍禾略感不適,於是她輕盈地從床上躍至床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這小子,還真是豔福不淺。”


    “瞧那丫頭的樣子,分明是要上演一出‘霸王硬上弓’的好戲呢。”


    葉靜芳小心翼翼地擺正許應堯的身體,然後輕手輕腳地爬上了床。


    當她坐定在許應堯的雙腿之上,目光再次落在他的臉龐時,眼中除了羞澀,還多了一份難以抉擇的掙紮。


    正當她脫去許應堯的褲子時,許應堯卻忽然舉起手,仿佛要抓住什麽即將消逝的東西,他的聲音裏充滿了痛苦與絕望:“華曉怡,不……不要離開我!”


    這一聲呼喊,如同利刃,瞬間劃破了房間的寧靜,也讓葉靜芳的心,猛地一顫。


    葉靜芳的身形凝固在那一刻,宛如被無形的枷鎖束縛,內心深處似乎正進行著一場無聲的抗爭,情感與理智在天平兩端激烈交鋒。


    最終,這份紛擾的情緒化作一縷輕歎,她緩緩轉身,目光溫柔而堅定地落在了許應堯的身上。


    她輕步移至床邊,細心地為許應堯掖好被角,每一個動作都透露著無盡的關懷與不舍。


    完畢後,葉靜芳並未立即離開,而是站在窗台前,亦抬頭望向那浩瀚無垠的夜空,星辰點點,卻映照不出她心中的波瀾。


    月光灑在她的臉上,勾勒出一抹淡淡的憂傷。


    不久,一滴晶瑩的淚珠悄然滑落,無聲地墜落在冰冷的地板上,濺起一圈圈細微的漣漪。


    這一切,都被龍禾看在眼裏,她心中不禁泛起一陣酸楚。


    作為女子,龍禾深知這份情感的沉重與複雜。


    她輕歎一聲,聲音裏滿是感慨:“人世間的情感,我雖閱曆無數,卻始終難以窺其全貌,更莫論參透其中奧秘。”


    言罷,她又低語一句,似是對葉靜芳,也似是對自己:“隻願你能在這茫茫人海中,尋得那份真正屬於你的歸宿。”


    次日,晨曦初破。


    許應堯猛然間從夢中驚醒,雙眼瞬間睜開,身形一震,迅速環顧四周。


    房間內,除了他自己,再無葉靜芳的半點蹤跡,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她淡淡的香氣,卻已人去樓空。


    他努力回想昨晚的片段,但一股突如其來的疼痛如同潮水般湧來,衝擊著他的神經,仿佛有什麽力量在刻意阻止他深入回憶。


    “該死,她到底對我做了什麽?”許應堯忍不住低咒,心中充滿了困惑與不安。


    就在這時,龍禾的聲音在他腦海中悠悠響起:“昨夜那情形,她本欲強行與你成事,但最後關頭卻不知何故改變了主意,隻是為你蓋好被子,便悄然離去。”


    聞言,許應堯不禁愕然,脫口而出:“臥槽?!”


    他萬萬沒想到,葉靜芳竟會做出如此出人意料的舉動。


    話音未落,一陣涼意自腿間傳來,他慌忙掀開被子。


    隻見一雙黃腿裸露,所幸那藍色內褲尚存,心中不禁暗暗慶幸:“還好,還好,未曾釀成大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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