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歲憂離開青史軒後一邊查看留聲照影,一邊向城門走去——這次找青史九令的人花了一萬多兩銀子但沒有獲得什麽合用的情報,心裏不禁對青史九令看輕了許多,覺得不符合和氣生財的隆重推薦,不過能夠得到留聲照影也算不錯了,隻要能賣出幾個有用的情報就能把錢賺回來了。


    留聲照影中把情報分成了“乾、坤、震、巽、坎、離、艮、兌”八大類,乾指天,現在隻有3個懸賞,分別是成仙之道、應對天劫的方法、獲取功德的途徑;坤代地,懸賞npc、任務相關的情報;震為雷,懸賞法術相關的情報;巽為風,懸賞丹藥相關的情報;坎為水,懸賞玩家相關的情報;離為火,懸賞法寶相關的情報;艮為山,懸賞幫派相關的情報;兌為澤,懸賞其他雜項情報。


    除乾類隻有3個懸賞外,其他7類中每類少的也有十幾條懸賞,多的甚至有上百條,千歲憂一一翻看著,但絕大部分都是他不了解、不熟悉的,隻有一個是他現在知道答案的:“龍門血案最後出場的npc是什麽人?”千歲憂早就知道答案了,也隻告訴了雲中錦書和吹梅聽雪,顯然她們兩人也沒有說出去。當下千歲憂就在留聲照影中輸入了答案,並且說明自己雖然沒辦法提供證據,但可以帶人直接去見應龍,當麵向他求證。


    除去龍門血案這個懸賞外千歲憂還在坎類懸賞中發現了一個認識的玩家名字:玄光,懸賞的內容是玄光的資料,包括屬性、裝備法寶、法術、師承等等。當然這個懸賞並不強求一定得是實時的全套資料,隻要是相關的就行,不過要注明情報來源和資料對應的時間。


    這時千歲憂就出了軒轅城,拿出四海傳音螺聯係玄光:“喂,你被懸賞了知道嗎?”千歲憂和他雖然有一麵之緣,但對他的了解實在是少得可憐。


    “非常正常。”玄光的聲音很快響起,聽起來沒有一點擔心,“你在哪裏見到的懸賞?我聽聽是不是新的。”


    “是青史九令在懸賞你。怎麽?有很多人懸賞你嗎?”


    “有多少人懸賞我還真不清楚,沒有數過,不過估計賞金怎麽也得近百萬了吧。”


    “百萬懸賞?銀子?”千歲憂聽著都覺得暈,差點栽下雲頭。


    “當然是銀子,百萬兩金子他們雖然也能拿得出,但肯定讓他們傷筋動骨,他們怎麽會做?”


    “他們都是些什麽人啊?怎麽這麽有錢?”


    “敵人。怎麽?你想和他們做朋友?”


    “那還用說?誰不想和土豪做朋友啊?”


    “這也容易,隻要你殺我一次立刻就能和他們做朋友,而且還能得到百萬兩銀子,到時候你也是土豪了。”


    “這個主意不錯,不如你就讓我殺一次吧,賞金我們平分,或者你占大頭也行。”


    “你很缺錢嗎?”


    “當然很缺錢了,我現在身上就隻有一萬兩銀子,正找門路賺錢呢。我剛才是想問問你的屬性、法寶、法術等等的資料,然後賣給青史九令。”


    “你想的太簡單了,青史九令那幫人可不是省油的燈,肯定要求你提供證據,就算我告訴你了,你又上哪弄證據給他們?到時候肯定弄點小錢就打發你了。”


    “那怎麽辦?”


    “怎麽辦?涼辦!以你的實力打到一些暢銷的法寶並不困難,你就去打法寶賣錢不比賣情報強?”


    “你說的好像也有道理。”千歲憂想起了化血神光珠,相比起賣情報來賣法寶簡單多了,而且得到的錢也不少。


    “不是好像,是肯定!好了,不跟你說了,boss出來了,我得出手了。”玄光說完就掛斷了。


    千歲憂被玄光說的心中大動,隨手收起留聲照影、拿出指掌圖,開始盤算去哪裏打怪了。


    不等千歲憂選好打怪地點就到了飛龍營了。他現在已經是飛龍營士兵中的一員了,所以不用再通報了,直接就走了過去,守門的士兵什麽話都沒說就放行了。


    進入飛龍營後千歲憂直接找到應龍把要煉製法寶的事說了,應龍聽完後也沒多問,直接拿出一個圓形的符牌交給了千歲憂,讓他拿著符牌去軒轅城黑雲府找拓拔宏——拓拔宏就是前邊說的那個煉器宗師。


    千歲憂拿到符牌就要離開,但又被應龍叫住了:“等等,這個斥候令牌你拿去。”


    斥候令牌與千歲憂先前得到的士卒令牌形製相同,但不是紅色的,而是黑色的,並且附加了特性“隱蔽”和法術“急報”:隱蔽可以讓攜帶斥候令牌的人在不動時溶於周圍的環境中,使人難以發現;急報使用後可使飛行速度翻倍,但消耗的不是真氣,而是生命,每秒消耗百分之一,並且在此期間無法接受恢複效果,不論是法術還是丹藥的恢複效果都不行,也就是說這個法術最多使用一百秒,然後就會把自己耗死!


    “怎麽突然給我這個?”斥候令牌還是有用的,隻是千歲憂想不明白應龍為什麽這時候給這個。


    “當然是給你用了,以後你就兼任斥候。你今天出營是我和王亥特準的,但總不能以後你每次出營都來找我特批吧?有了這個斥候的身份你就可以隨意出入大營。”


    “原來是這樣。那我有什麽必須完成的任務嗎?”


    “沒有。其實大營周圍方圓五百裏的動靜都逃不過我的感知,哪裏還需要什麽斥候?這是王亥為你特意想出來的辦法,等下你最好去見見他。”


    “嗯,我明白,我這就去。”想來王亥是已經接到了賈齊的傳音,所以才為千歲憂解決這出入大營的問題。


    千歲憂離開應龍的帳篷往旁邊一拐就進了王亥的帳篷,王亥正在裏麵處理公務,讓千歲憂等了一會兒這才拿起一張紙推向千歲憂。王亥坐在帳篷的最裏麵,千歲憂則是站在帳篷門口,兩人間有將近十米的距離,這張薄薄的紙離開王亥的手就平緩地飛向了千歲憂,仿佛湖麵的小舟一樣。


    這種情形通常是電視中用來表現一人具有很厚內力的,但在這仙俠遊戲中卻不罕見,千歲憂伸手接住紙張,沒有露出絲毫驚色。


    “這張紙上是需要你去降雨的地方、受災範圍,你需要在三日內完成降雨。”


    “是。”千歲憂瞟了一眼紙張,果然上麵寫著一個地名,當然是千歲憂不知道的,後麵跟的範圍是三十裏,比金雞嶺的旱災範圍大了一倍。看過之後隨手收了起來,千歲憂頓了一頓開始說起幫王亥送家書的事。事實上這也沒有什麽好說的,千歲憂根本沒能進入王亥的府邸、見到他的夫人,一句話就說完了,然後就離開了。


    千歲憂再次回到了軒轅城,這時高富帥還在和晴兒玩呢,千歲憂也沒在意,就一個人去了黑雲府。衛兵拿著符牌去通報後很快就出來了,然後就帶著千歲憂進入黑雲府去見拓拔宏。


    拓拔宏是一個留著山羊胡的幹瘦老頭,他就在一間廂房前等著千歲憂,看到千歲憂過來就淡淡地說道:“少主已經吩咐過了,老朽自當盡力,把你收集的材料都拿出來吧。”


    本來公孫軒轅答應的是給應龍煉製法寶,但應龍覺得自己並沒有迫切的需求,況且也一直沒有弄到合適的材料,所以就把機會讓給千歲憂了,而符牌就是憑證。拓拔宏隻認符牌不認人,但千歲憂現在連金丹都不是卻不能得到他的重視,所以態度很冷淡。


    千歲憂立刻把裝著材料的乾坤袋拿了出來遞了上去:“我是想……”


    拓拔宏卻不理會千歲憂說什麽,拿過乾坤袋看了看裏麵的材料,自顧說道:“材料還算齊全,夠煉製一件法寶了,你想煉製什麽法寶?”


    “這個。”千歲憂連忙拿出阿蘭的設計圖遞給拓拔宏。


    “就這個啊……唔,這個,這個……嗯,這設計雖然還有一些錯漏,但卻非常有靈性,想法也很大膽,是你設計的?”


    “不是,是別人設計的,可以煉製成功吧?”


    “按照這份設計來當然不行,這裏麵還缺少了一種材料,沒有這種材料是不可能成功的。”


    “啊,缺少了什麽材料?我再去收集。”千歲憂暗暗慶幸,幸虧沒有讓阿蘭煉製,否則就打水漂了。


    “這種材料是很罕見的,你一時半會兒隻怕是找不到的。這樣吧,我這裏還有一些以前煉製其他法寶剩下的材料,就給你用上吧,不過你得把設計這件法寶的人帶來見我。”


    “把她帶過來見你?你想做什麽?”千歲憂首先冒出來的念頭就是拓拔宏要老牛吃嫩草,但隨即就明白不可能——自己從來沒有說過設計圖出自一位妹子之手,他怎麽能知道?


    “做什麽?自然是收徒了,還能做什麽?”拓拔宏大聲道。


    “好的,我明白了,我這就去幫你找人。”


    “你這件法寶煉製好需要三日,你到時候帶著人過來順便取走法寶吧。”


    “好吧。”聽拓拔宏是意思似乎是不把人帶來就不給法寶了,千歲憂當下鬱悶地出了黑雲府,開始聯係和氣生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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