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將林嬌嬌送過去的東升領著十幾名內保趕回來了。他們哢哢哢地站成一排,氣勢洶洶。東升早就想動手了,一直等著老孔下令。


    他心裏暗想:“媽的,竟敢動我的女人,簡直就是活膩歪了!”這時,旁邊的大奎發出一陣冷笑,嘲諷道:“我靠!看來你們的場子是不想開了吧?”班東旭連忙擺擺手,示意大奎別再說下去。


    他心裏清楚,好漢不吃眼前虧,畢竟他們隻有六個人。而且這些人都不是混社會的,隻是些官宦子弟罷了。吃喝玩樂還可以,但要論打架,根本不是對手。


    班東旭梗著脖子,囂張地指著老孔和東升,惡狠狠地說:“行,你們有種!你們給我等著!”


    然後又指向東升,“還有你,媽的,剛才是不是你罵我了?你們都給我等著!”最後,他向大奎揮揮手,喊道:“走!”


    這時候老孔嗬嗬一笑,“啪”地一拍班東旭的肩膀:“兄弟,走可以,但別忘了結賬啊。”班東旭兩眼通紅,狠狠地瞪了一眼孔冠林,罵道:“媽的,你他媽給我等著!”


    然後一揚脖,大奎馬上心領神會,快步走到吧台去結賬。結完帳後回到班東旭的跟前,回頭瞅了一眼老孔說道:“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這是誰開的場子,你們是真不知道死活了。賬我已經結完了,而且沒打開的酒你他媽給我存著,等會兒我就讓你跪著給我喝了。”


    說完,班東旭打頭,這六個人呼啦呼啦地走出了金海灘。與此同時,老孔給東升使了個眼色,東升馬上明白過來,領著兩個兄弟也跟到了夜總會的門口。這頭班東旭和他的兄弟們來到了自己車的跟前兒。


    隻見班東旭掏出手機,毫不猶豫地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喂,哪位?”班東旭一臉囂張道:“肖文寶啊?你他媽在哪兒呢?”電話那頭的肖文寶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疑惑道:“你是誰啊?”


    班東旭不耐煩地罵道:“操!我是班東旭,你個傻逼,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嗎?”肖文寶聽到這話,立刻明白過來,但心中不禁有些惱火。要知道,班東旭頂多不過二十七八歲,而自己卻是吉林市的老牌混混,就算再不濟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可班東旭竟敢如此囂張地跟他說話,簡直就是目中無人。


    但肖文寶卻拿班東旭沒辦法,畢竟班東旭有一個厲害的老子。盡管他心裏十分厭煩班東旭,但還是得乖乖接聽他的電話。因為班東旭能打電話聯係的人,要麽曾受過他家老爺子的恩惠,要麽多少有點關係。


    這頭賢文寶嗬嗬一笑:“哎呀老弟,你看你咋和大哥說話呢?”班東旭很生氣地說道:“你少跟我扯犢子,我這在外頭吃飯呢,咋的呀,有事兒啊東旭?”


    肖文寶心裏有點不爽,但還是問道:“你這麽的,你趕快把你的兄弟啥的都給我叫上,我這頭挨欺負了。”


    肖文寶聽了之後十分驚訝:“啥!你挨欺負啦?”班東旭有些煩躁地回答道:“在哪兒啊,怎麽回事啊?”


    肖文寶疑惑地問道:“多了你別問,就在這個昌邑區新開了一個夜總會叫金海灘。”


    班東旭不耐煩地說:“別jb墨跡啦,你就趕快過來就完了,這頭啪嚓電話一撂。”


    肖文寶心想,這可不能耽誤時間,於是趕緊召集人手,手底下工程啥的,還得靠人家老爺子照顧著呢。他開始打電話,不一會兒功夫,就叫了能有將近三十來號兄弟。


    肖文寶帶著兄弟們開了八台車,然後直接就來到了金海灘。


    隨著一陣刺耳的刹車聲響起,這輛車“哢哢”地停下後,那邊的東升和他的兄弟們就一直盯著呢,他們心裏清楚班東旭這些人不會老老實實的。


    東升回頭立刻跟老孔報告:“大哥,我看他們來者不善啊!”老孔一看,心想今晚肯定不得安寧了,於是拿起手機給沙老六打電話:“喂,老六啊?你來金海灘一趟,這邊有人鬧事!”


    沙老六接到電話驚訝道:“什麽?有人敢在這裏鬧事?膽子夠大的啊!我不是已經叮囑過了嗎?行,我現在帶兄弟們過去。”就這樣,沙老六帶著二十多個兄弟,火速趕往金海灘。


    與此同時,班東旭和肖文寶帶領著一群凶神惡煞的手下,氣勢洶洶地衝進了金海灘!!!!


    這時,肖文寶帶領著手下走進場內,老孔、東升以及場子裏的所有保安人員紛紛迎了上去。


    在此之前,老孔特意囑咐東升:“東升啊!我知道你脾氣不好,但這裏是吉林,可不是我們的地盤。對方是什麽來頭我們還不清楚,在沙老六來之前,你千萬不要輕舉妄動,不然我們很容易吃虧。吉林這地方水深著呢!”


    老孔這家夥太狡猾了,他心裏清楚,隻要沙老六一來,問題就能迎刃而解。畢竟他是吉林本地人,在社會關係方麵總能搭上點線。


    這兩幫人就在大明廳的位置碰了個正著。肖文寶身旁的班東旭指著老孔和東升罵道:“媽的,就是這兩個雜種!”


    肖文寶看著老孔和東升這幫人,完全沒有畏懼之意。他走到老孔麵前,囂張地問:“就是你欺負我弟弟?你知道我弟弟是誰嗎?”


    老孔穩穩當當地站著,麵不改色地回答:“我說兄弟,這件事你弟弟難道沒跟你講清楚前因後果嗎?我覺得你應該也是道上混的,凡事得講講道理吧?!”


    “我咋熊了?”“你老弟我一沒黑他,二沒打他,怎麽說得上上熊呢?是他自己在這塊兒在這作妖,對我們領班動手動腳,後來我們請他走有毛病嗎?”


    這時候班東旭眼睛一立,直接開罵:“我靠!我他麽來給你來講理來啦!”


    接著轉身對著身後的人喊到:“老肖啊,你他麽麻溜的,把他們這破逼店給我他麽砸嘍!!”


    我一看對方要動手,立馬就急眼了,心說你們這些小混混還想在我的地盤撒野不成?這時肖文寶也沒慣著老孔,擼起袖子準備大幹一場。


    就在肖文寶舉手示意兄弟們要動手時,老孔突然雙手一舉,大喊道:“誰他麽都別動!”


    然後他轉頭看向肖文寶,說道:“我說兄弟,你砸可以,但是你他麽可得想想後果。我們能在吉林幹這麽大個場子,肯定後麵有人。你這樣,我給你提兩個人,你看你認不認識?”


    此時肖文寶心中暗自思忖:“是啊,如果沒有一些強硬的後台支撐著自己,怎麽可能在吉林經營起如此規模龐大的夜總會呢?畢竟,在這個社會中,沒有一定背景的普通人很難有如此大的能耐。”但他同時也深知,隻要有班東旭父親作為後盾,他便無需擔憂太多。


    然而,正當他信心滿滿之時,老孔卻突然說道:“沙老六,你是否認識這個人?”肖文寶聞言,不禁愣了一下,隨即反問道:“什麽?你說這裏是沙老六的場子?”


    老孔緊接著追問:“那麽,曲剛,你了解嗎?”聽到這個名字,肖文寶心中略微一驚,暗自琢磨道:“莫非,這裏竟然是曲剛的地盤?為何我對此一無所知呢?”


    其實,當提及沙老六的時候,肖文寶並未感到特別驚訝,因為他們彼此相識且關係尚可,可以說是勢均力敵。然而,當話題轉移到曲剛身上時,他就不得不謹慎對待了。


    畢竟,曲剛可是個厲害角色,招惹他絕非易事。一旦與曲剛發生衝突,後果不堪設想,甚至可能會讓自己陷入困境。因此,對於曲剛,肖文寶必須小心應對,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不過肖文寶心裏頭他也明白,你沙老六和曲剛再怎麽的,這倆玩意兒也就是社會上的小混混。但在班東旭他爸的麵前,就是動動嘴皮子的事。你真正要想整你的時候,白道上隨便找個人就能把你辦得服服帖帖。


    肖文寶呲牙一笑,靠!他倆呀?他倆能jb咋地!!這頭話音剛落,就聽後麵有人在那喊上了,聲音還特別大,“媽的怎麽地,怎麽他麽圍這麽多人呢?都他麽來幹雞毛地,趕快他麽給我讓開。”


    那幫人都回頭這麽一瞅,原來是沙老六領著他們兄弟過來了。在這個肖文寶這幫兄弟中間,扒拉出一條道,就穿過來了。沙老六來到肖文寶跟前,笑著說:“我靠這不老肖嗎?怎麽地你也來玩來啦?”


    肖文寶皺著眉頭,看著沙老六說:“老六啊?你怎麽個意思啊?這場子是你的呀?!”


    沙老六嘿嘿一笑,調侃道:“你別管場子是誰的了,你來幹啥啊!就是你惹事啊。”肖文寶憤怒地說道:“媽的,我老弟東旭在這塊被他們欺負了!我老肖是那種慣孩子的人嗎?!”


    沙老六嗬嗬一笑,語氣略帶嘲諷地說:“我說老肖,你不在你那船營好好待著,你上這兒來嘚瑟啥啊?你知道這場子是誰開的嗎?”肖文寶一臉不屑地回答:“咋的?你開的?還是曲剛開的?那誰開的也不能整我老弟呀,誰都不好使!”


    沙老六一聽,罵道:“我靠!你他媽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媽的,這是賢哥開的。”


    此時,肖文寶順口就說了一句:“我他媽管你賢不賢哥的!!”然而話剛出口,他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緊轉頭看向沙老六,問道:“哎,老六,哪個賢哥?”


    沙老六哈哈大笑起來,回應道:“還他媽有哪個,長春的孫世賢唄。”


    肖文寶聽到“孫世賢”這個名字後,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整個人都愣住了。他的腦海裏頓時一片混亂,仿佛有無數隻蜜蜂在耳邊嗡嗡作響,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什麽?賢哥開的……我怎麽會不知道呢?”肖文寶喃喃自語著,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和震驚。


    殺老六見狀,不屑地罵道:“媽的,賢哥開場子還要請示你啊!你以為你是誰啊?”


    肖文寶回過神來,連忙陪著笑臉說道:“老六,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覺得很驚訝而已。”


    殺老六瞪了他一眼,說道:“別廢話了,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打電話問問賢哥。”說完,他掏出手機遞給肖文寶。


    肖文寶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了電話,但並沒有撥打出去。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走到殺老六身邊,一把摟住他的肩膀,壓低聲音問道:“老六,我問你,真的是長春的賢哥開的嗎?”


    殺老六點點頭,回答道:“當然是真的,難道還有假嗎?賢哥沒告訴你嗎?”


    肖文寶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唉,我哪裏知道這是賢哥開的啊。你說他來這裏開這麽大一個場子,居然沒有通知我一聲。”


    殺老六冷笑一聲,嘲諷道:“你以為你是什麽人啊?還想讓賢哥親自通知你?你太自以為是了吧!”


    肖文寶的銳氣被徹底打消了,他尷尬地笑了笑,說道:“老六,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隻是沒想到賢哥會在這裏開一家場。不過既然是賢哥的產業,我們肯定不會亂來的。”


    殺老六哼了一聲,說道:“你最好不要亂來,否則後果自負。今天你來這裏,是不是想要鬧事啊?”


    肖文寶連忙擺手解釋道:“不不不,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我隻是路過這裏,順便進來看看。我對賢哥可是非常尊敬的,絕對不敢得罪他。”


    殺老六瞪了他一眼,警告道:“以後說話做事小心點,別再惹出什麽麻煩來。否則,就算賢哥放過你,我也不會輕易饒了你。”


    咱說這頭的老孔那是真鬼呀,一看這情形,心裏暗自思忖:“我靠!看來對麵這小子跟小賢有過馬啊!”他一眼就瞅出來了,對麵這小子肯定是害怕小賢。這老孔多機靈啊,馬上啪啪啪!把電話就給小賢打過去了。


    電話接通後,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喂,哪位?”


    老孔趕緊說道:“小賢呐?我是老孔。”賢哥這頭一接電話,問道:“哎,孔哥呀,怎麽的了?今天生意怎麽樣?”老孔歎了口氣說:“今天咱們這塊遇到點麻煩,出了點小插曲。然後對方找人過來砸場子來了。”


    小賢一聽,驚得從椅子上跳起來,吼道:“砸場子?你給沒給老六和曲剛打電話?咱們的人有沒有事?”


    老孔連忙安慰道:“小賢你放心,人沒事,老六在這兒呢!剛過來。”


    賢哥急忙說:“孔哥把電話給老六。”這時候老孔走過來一拍沙老六,說:“老六啊,接下電話。”


    沙老六一臉疑惑地問:“誰呀?”


    老孔說:“小賢你賢哥。”


    咱說旁邊的肖文寶又他麽一哆嗦,心裏想著:“完了,小賢來電話了”。老六接過電話,說道:“哎,賢哥呀!”小賢馬上問道:“老六啊,怎麽回事啊?”


    老六回答道:“靠!賢哥!你說誰他麽來衝場子來了,你猜你都猜不到。”小賢疑惑地問道:“誰呀?”沙老六故意賣關子:“你認識,你這麽的吧,我把電話給他你跟他說。”


    小賢這頭挺納悶兒。咱說沙老六挺壞呀!明知道這個肖文寶相當怕小賢了,他他麽不跟小賢說,直接讓肖文寶自己說。而且這特意把這免提還給打開了。


    那頭小賢問:“哎,誰呀你是?!”


    這肖文寶沒招了,隻好硬著頭皮說道:“哎呀,賢哥,你看是我,吉林的老肖,肖文寶啊!!!”


    咱說這時候小賢一聽是肖文寶,頓時火冒三丈:“我靠!肖文寶?咋的你他麽混大啦!你他麽還上我那兒砸場子去啦?”


    這時候周圍的人基本上都聽到了電話裏的聲音,一個個臉上露出驚訝之色。媽的,這電話那頭到底是什麽人物啊?竟然把肖文寶的臉色嚇得如此蒼白!就連一旁的班東旭也感到十分詫異,心裏暗自琢磨著:“誰他媽這麽牛逼哄哄啊?能讓老肖點頭哈腰成這樣?”


    肖文寶繼續說道:“賢哥,你看這事鬧得!你說來這兒開個場子,咋就沒跟我提一聲呢?我根本不知道這是你的場子啊!今天發生的事情完全就是一場誤會。”


    賢哥那頭的態度明顯緩和了下來,但還是帶著幾分嚴厲:“行了,我信你說的話。現在你總該知道了吧?你給我記好了,這場子是我孫世傑小賢的。你應該了解我的為人,我他媽也清楚你的為人!你別跟我耍什麽花樣,上次的事兒咱可還沒算完呢!”


    肖文寶趕緊回應道:“賢哥,你放心,這絕對是個誤會。我真不知道這是咱家的場子,哎呀,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啊!”


    小賢說:“那就好,那咱們還是好哥們,但是咱們醜話說在前頭,以後但凡有一點什麽事我都找你去算賬。”


    咱說這頭的肖文寶這臉色是相當難看了。這時候老孔把電話接了過來,哎,小賢呐子。


    賢哥說:“你這樣孔哥,今天的有可能是個誤會。但是你記住了,以後不管是誰,告訴兄弟們把真家夥全都給我帶上。在吉林誰他麽敢砸場子,媽的你就崩他就完了。”


    咱說小賢這幾句話呀,絕對是在這震懾上了,那也是給他麽肖文寶聽的,他拿捏肖文寶是嘎嘎地。至於肖文寶為什麽會這麽怕小賢,大俠以後會交代。


    老孔說:“行行小賢,我知道了。”


    小賢說:“那行孔哥,明天我就和兄弟們過去,有什麽事兒咱們見麵嘮。”


    啪嚓電話一撂!老孔回頭瞅著肖文寶有點那麽壞笑。


    此時的肖文寶臉上寫滿了尷尬,他一邊看著老六和老孔,心裏暗自罵道:“靠!今天這事怎麽搞成這樣了?這不是扯犢子嘛!”原來,他發現自己要對付的對象竟然是自家兄弟。


    就在這時,一旁的班東旭看不下去了,大聲叫嚷起來:“我靠,老肖啊?你他娘的在玩什麽把戲?我的話不管用是嗎?我叫你把這個場子給我砸了,你現在立刻動手!”


    肖文寶一聽,趕忙屁顛屁顛地跑過來,一把摟住班東旭,陪著笑臉說道:“來來來,兄弟,咱們借一步說話。”說完,他朝著身後的兄弟們揮揮手,那些人便呼啦啦地離開了金海灘。


    班東旭對著肖文寶破口大罵:“我說肖文寶,你他娘的還敢自稱是個社會人?一個電話就把你嚇成這副熊樣了。你這些年都白混了吧?”


    盡管肖文寶心裏十分憋屈,但他還是強忍著怒火,沒有發作出來。畢竟,他知道自己作為船營區的一方大哥,如果在這麽多兄弟麵前失態,以後還怎麽在江湖上立足?所以,他隻能默默忍受著班東旭的辱罵。


    肖文寶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心中暗自咒罵:“該死的小混蛋,如果不是因為你父親,老子早就把你打得滿地找牙了!”然而,這些話隻能藏在心底,絕不能輕易說出口。


    肖文寶努力保持冷靜,說道:“東旭啊,你想想看,這麽多年來,大哥我對你怎麽樣?難道你不清楚嗎?每次你出去惹事生非,不都是我肖文寶替你收拾爛攤子嗎?大的小的事情,一年下來總得有十幾次二十幾次吧!哪一次你肖哥會退縮呢?”


    可是,老弟啊,今天的情況有些特殊,我們得先緩一緩。這個場子,我們現在砸不了,也不敢砸啊!


    班東旭聽後一臉不屑地問道:“媽的,誰這麽厲害?連我們都搬不動他?這裏可是吉林市,我怎麽從來沒聽說過還有這樣的人存在?”


    肖文寶說,老弟這人不是吉林的,這人是長春的,他叫小賢,是長春南關的一把大哥。 我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前兩年金帆船那次械鬥,那就是小賢和他兄弟過來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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