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白大褂漢子實在是太衝動了,他斬殺的可是官軍啊!”站在田間小道上的老漢虯二娃拄著拐棍眯著眼,看著遠處小樹林邊上的戰鬥。


    “是啊!為了維護教派的神聖,這下的本錢實在是太大了些!”一邊站著的美貌如花的林玉秀黛眉微蹙道。


    “這位白大褂漢子是在維護他們教派的神聖不可褻瀆呢?還是在為教派招災呢?其心不可測啊!”站在一邊的虯柱抱著五歲的虯囝囝,疑惑道。


    “這樣一來,稽斁教在國家的眼中,可就成了反動勢力、邪教了啊!膽敢砍殺官軍?卓實是活的不耐煩了!”林玉秀黛眉微蹙,明眸閃動,娓娓動聽的說道。


    “這兒的這一支官軍也卓實該殺,偽造兵卒的花名冊上報,來套取國家的錢糧,實在可氣!”虯柱抱著虯囝囝,用臉蹭著虯囝囝的臉蛋兒說道:“俺囝囝的臉蛋兒好滑,好涼啊!嘿嘿”


    “娘,銀子!”虯囝囝伸小手,閃動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指著飛濺過來的一塊碎銀子道。


    “咦!意外之喜!嘻嘻!”林玉秀笑靨如花,撿了銀子,擦去銀子上麵的血漬,放到了自己的擔子筐裏。“囝囝啊!這一袋銀子是在哪兒弄來的?”


    “盜墓賊給的,不讓把他們的事兒說出去!”虯囝囝咿咿呀呀道。


    “噢!來,讓娘抱一會!他爹,你去把路邊的水車拉回來!別被他們給弄壞了!”林玉秀抱過虯囝囝,說道。


    “行!”虯柱應了一聲,咻的一聲就衝了出去。


    “不過白大褂漢子的功夫,的確很強啊!這一會的功夫,就砍翻了50多名官兵!比我年輕的時候也不遑多讓!嘿嘿!”老漢虯二娃拄著拐棍眯著眼訕笑道。


    “那是!爺的英姿,有幾人能比!”就這一會的功夫,虯柱就拉著水車返回,喘著粗氣,粲然一笑道。


    “你小子說話,我忒愛聽!”老漢虯二娃拄著拐,咧嘴一笑道。


    “爺,智慧骨高了,是不是聰明啊?”林玉秀玉手摸著虯囝囝耳後凸起的高骨,問道。


    “那是當然了!讓我看看!”拄著拐棍的老漢虯二娃老眸一亮,側過身來,道:“嘖嘖,此子必定是聰慧過人啊!”老漢虯二娃用手摸了摸虯囝囝耳後凸起的高骨,嘖嘖道。


    “聰明好,聰明好!嘿嘿!”一邊的虯柱咧嘴傻笑道。


    “啊!”一個粗獷的慘叫聲在小樹林邊的戰團中響起,校尉 鯊吊田邊倭 被白大褂漢子一砍兩截,上半截身子全是血的在地上痛滾嗷嗷慘叫,腸子肚子帶屎的冒出一大半,大抵是活不成了的。


    “轟”的一下,剩下沒有死的兵卒,一看軍頭被人給殺了,也沒心戀戰了,卯足了勁,向來時路倉皇而逃。“好小子,敢殺了我們軍頭,就等著我們的怒火吧!”


    “哼!就你們這幫隻會禍害鄉裏的兵卒,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雙我殺一雙!”白大褂漢子橫眉豎目提刀,也並沒有追趕的意思!


    “呦!這位不是白衣使徒葉蘇,葉大俠嘛?怎麽在這兒行俠仗義?”正此時,一個胖大的和尚,非常突兀的出現在了小溪對岸。隻見這和尚肚大腰圓,大臉蛋子扥扥的,說是平時沒吃肉,我是不信的。


    這和尚長的實在是有些難受,如廣場的寬腦門閃閃泛光,鼓睛暴眼看誰都不順眼,朝天大鼻子能裝一斤雨水,鯰魚嘴能吞個大西瓜的同時還能再塞進一個大冬瓜去,稀疏的黃片牙外露,欲要隨時隨地咬人一口,個子不高還粗胖,橫著長,怎麽看都絕非善類。


    “切,這不是 大臉泥鬼佛義了 嘛!怎麽也想摻合此事?”品正貌端白大褂壯漢,白衣使徒葉蘇,厭惡的瞥了眼醜陋不堪的 大臉泥鬼佛義了。


    “咳!你們教派的 三交浪女鯊吊碧蓮倭,搶了一個妮姑庵,你可知?”大臉泥鬼佛義了 晃著大腦殼,臉色陰沉,質問道。


    “我稽斁教沒有此人!不知道!”白衣使徒葉蘇眯著眼,緊盯著對麵的大臉泥鬼佛義了, 搖頭道。


    “不是你們教派的?和你這一身打扮一個模樣。白大褂,脖子裏戴著一個十字架項鏈,嘴裏總念叨阿門阿門的。”大臉泥鬼佛義了 大臉蛋子上的扥扥肉,顫了顫,暴目欲出,不善的說道。


    “哼!我說你個老東西來是想打架的吧?”白衣使徒葉蘇眸子寒光漸起,咬牙道。


    “哼,算你說對了!江湖規矩,誰輸了,誰滾蛋!”大臉泥鬼佛義了 雙眼寒光暴閃,厲聲道。


    “哼!吾也正有此意,誰輸了,誰帶著弟子徒孫,滾出此縣!”白衣使徒葉蘇全身真氣鼓蕩,氣勢亦是不弱道。


    “好,好!本佛爺,就教教你做人!來吧小子!”說著,這二人就運足了真氣,衝向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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