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孬帶著手下掄刀就衝向了殺過來的一眾官差,隻見這個張大孬,在這幫官差中閃轉騰挪彈跳自如,似貓如豹一般敏捷。刀隨人轉,人隨刀動,“叮、當、嘭、噗、啊!”瞬間就血花四濺,斷肢殘骸亂飛。


    就這一晃眼功夫,兩幫人,均都有好幾個被砍倒在地,血流不止。


    在打鬥中,有幾名差官一看流血死人了,嚇的麵色蒼白撒丫子就向回跑,騎馬就逃之夭夭了。


    他們這一幫縣衙的辦差的小吏,平常本就是作威作福、混吃混喝、吆五喝六,對付黎民百姓的。真碰到這種硬茬子,不要命的主,他們這些小差役可沒有幾個會拿自己的命去硬碰。


    “張大孬,你們給我等著!敢殺了官差,定讓你們償命!”騎馬逃命的幾個小差役,沒有底氣的說了一句狠話出來,也確實難為他們了。


    “哧哧!”幾支冷箭,從更遠處小樹林中射出,“啊......!\"幾聲慘叫響起,嘩嘩嘩......!,幾匹馬,各馱著一名中箭了的官差屍體落荒而逃了。


    “殺的痛快!哈哈!”張大孬手舞著銀光閃閃的鋼刀,猙獰咬牙咧嘴狂笑道:“這一幫榨取民脂民膏的貪官汙吏,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好!這位大俠的刀好亮啊!”遠處徹肚的虯囝囝站在槐樹下的石頭上,扯著小奶腔,大叫道。


    樹下隻剩下虯囝囝和行將就木的老漢虯二娃了。


    賣豆腐腦的刁四和虯忠田一看對麵打架殺人了,臉色大變,向南急奔而去。官差和悍匪之間的砍殺,他們可不想摻和。官差、悍匪誰死都和他們平民百姓無關,死多了才好呢!一個個的,都不是什麽好人。


    “亮吧!嘿嘿!”張大孬被虯囝囝這一誇之下,頓時得意的大笑道:“本人忠義大俠張大孬的這把電光刀,可是請了名家鍛造的,明晃晃閃亮亮吹毛利刃,削鐵如泥,專斬那壞了心腸的貪官汙吏......啊啊啊呀呀!”這廝說著說著還唱上了。聲如鬼哭狼嚎一般難聽。


    張大孬狼嚎一陣後,指揮著一幫手下,搜刮官差死屍身上的財物,而後就把這些屍體給順著盜洞扔進了墓穴中了。


    這個張青塚地下的眾多的甬道、地宮麵積頗大,再扔個百八十人的屍體,也不成問題。


    “咻,咻!”張大孬扔兩個錢袋子,給遠處小樹林槐樹下石頭上坐著的虯囝囝和老漢虯二娃。“拿著花去吧!嘿嘿!”


    “得嘞!老漢我,給你們把風!”老漢虯二娃一臉褶子的笑道。


    “小娃,別人問起時,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不知曉!知道了嗎?”張大孬凝重的交待道。


    “知道!咿咿咿呀呀!”虯囝囝把錢袋子裏的銀子掏出來,換到一個包漿了的錢袋子裏,童稚的咿呀道。


    “對,就這樣,咿咿咿呀呀!”張大孬咧嘴一笑,和他的手下清理了一下現場的血跡,而後鑽進盜洞裏麵去了。


    “爺,您在這兒乘涼呢!”這時,從南邊遠處走來了一位挑擔的少婦,銀鈴般的聲音,甚是悅耳。


    隻見此女麵白如玉,黛眉大眼,瓊鼻小口,身材曲線撩人凹凸有致,雖然一身青色粗布衣,也難擋她那美麗的容顏。


    “娘,娘!”虯囝囝一看來人,瞬間激動的手舞足蹈,顛顛跑了過去。


    “你這孩子,剛起床就亂跑!”林玉秀愛溺的嬌嗔道,急忙放下挑子,一把把跑過來的虯囝囝抱在懷裏,心中暗自尋思:“嘖嘖,白撿一小子!嘿嘿!”


    這位林玉秀長的太像虯囝囝他親娘鹿秀兒了,那個鼻子那個眼,走路說話的方式,一顰一笑,簡直就是一個人。也難怪虯囝囝會認錯人。另外林玉秀是一個一星水靈根的人兒,雖然不能滿足修行所需要的條件,但是生育之低,和其他有靈根修士是一樣的,隻有一二成的生育機率。


    生育的問題,一直困擾著此界的修士,那些有大神通的陸地神仙們也都想盡了辦法,依然是沒有解決此問題。


    後來,有說是天道的問題;


    也有說是,有靈根的修士均都是占了大氣運的人,把後輩子孫的氣運都給占盡了,不能生養也在情理之中的事兒。


    虯囝囝在林玉秀的懷裏撒嬌呲騰了一會兒,哼唧道:“娘,我想吃奶奶!”


    “吃,吃!”林玉秀抱著5歲徹肚的虯囝囝在懷,親了又親,溺愛的嬌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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