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更時分,天光漸亮,明月漸淡,冰蓮仙宮三師姐秦素兒、冰棱仙宮大師姐韓麗兒抱著睡著了的虯囝囝準備離開此礦洞口,去黃茨山東北方潁水澗和老祖匯合。


    正此時,咻咻咻,有眾多的破空之聲響起,蹦出來了一群,歪瓜裂棗,砍不尖鏇不圓的貨。“你們三個都滾開,兩娘們也要來挖礦!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一個獨眼龍的壯漢大大咧咧,不可一世道:“那個小矬子,你叫什麽來著,想不起來了?”


    “白玉上人!”一個穿青掛皂的瘦長臉的漢子,點頭哈腰的說了一句。


    “對對,白玉上人,小白是吧!聽說你小子走了狗屎運,加入了久寒仙宮了!今個怎麽來這了!”獨眼龍的壯漢把話說完後,突然後背冒出了冷汗,再次打量了一下冰蓮仙宮三師姐秦素兒、冰棱仙宮大師姐韓麗兒二女。


    “咳!你們是斧頭幫?”白玉上人覥著小將軍肚兒,向前走一步,不屑的說道。


    “知道你還問。”斧頭幫一眾宵小之輩撇著嘴仰臉回道。


    “本大仙掐指一算,你們這一幫小癟三要倒黴,恐有血光之災啊!”白玉上人還真就掐著指頭裝模做樣的算了一通,嘖嘖道。


    冰蓮仙宮三師姐秦素兒、冰棱仙宮大師姐韓麗兒二女撇著嘴,一臉厭惡的看著對麵一群斧頭幫的眾人。“你們爹娘是如何造的你們,怎麽造的這麽不勻稱,歪瓜裂棗,砍不尖鏇不圓!”


    “斧頭幫,斧頭幫的一群小癟三!”正此時,邪羅金宏年帶著一幫江湖人士趕到了這裏,咋呼道。


    “獨眼龍霍巴,你們他喵的實在是太壞了。用病死豬肉、羊肉剁成肉餡成包子,給百姓吃。附近的百姓天天找先生看病!”


    “姑奶奶,他們斧頭幫和貪官勾結,壟斷市場!病死豬肉、羊肉、臭魚爛蝦做成肉餡給百姓!使得百姓體弱多病,有一些吃了他們的包子就絕育了!”


    邪羅金宏年帶著的一幫江湖人士稱冰蓮仙宮三師姐秦素兒、冰棱仙宮大師姐韓麗兒二女為姑奶奶,把輩份提高了一大節。


    “著實可惡之極!”小土豆殷亟切在後麵晃著光禿禿的腦袋,蹦跳的罵道。


    “可可......啊可惡至極!”人群中,幹巴巴瘦小枯幹三尺多一點的小個子,似個猴子成精了的醜漢嗑巴嘴杜冒,結巴道。


    “你們胡扯,我們經營的都是官家認證過的!”獨眼龍霍巴臉紅脖子粗的爭辯道。


    “你們和官家穿一條褲子,認證有個屁用!”黑蒜味大臉,粗腰大臀的胖女人煞心女妖刁必花,沙啞的說道。“附近百姓的人丁不旺,就是你們斧頭幫鬧的。”


    “哇呀呀!你個醜婦,真是找死!”獨眼龍霍巴氣的哇哇怪叫道。


    “你叫喚個啥!幹了那麽多缺德事,不是絕後沒有孩子嘛!”煞心女妖刁必花咧著大嘴叉子,唾沫星子滿天飛,揭盡斧頭幫的老底,反正有姑奶奶給他們撐腰,誰都不怕。


    “你這就錯了,大妹子!獨眼龍霍巴的蛋蛋,被劍閣的少俠給挑去了一個,還生個屁!哈哈!”一個雌雄眼的小個子,吱嚀道。


    “還有此事?雌雄眼?”


    “咳,能不能別雌雄眼的叫!我叫鄭寬!”雌雄眼鄭寬一聽煞心女妖刁必花稱他為雌雄眼,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去。“有人問那個割蛋蛋的少俠,為何不殺了霍巴?而那少俠則言道,時候未到,到時自有人來收他。”


    “小子們,給我捉活的,姑奶奶我要抽他們的靈根一用!”冰蓮仙宮三師姐秦素兒美眸寒光暴閃,玉手一伸一抓之下,幾十丈外的獨眼龍霍巴慘叫了一聲,一個小指粗細如人參狀全身是須,伸縮蠕動不已的半透明之物便從他身體裏,飛了出來,一閃,落到了冰蓮仙宮三師姐秦素兒手裏,隨即便放到一個玉盒裏了。


    再看獨眼龍霍巴,撲嗵栽倒在地,全身抖動抽搐一會,便那世去了。一個五品武修,就這一晃的功夫就沒了,不禁讓人唏噓。


    “大哥,大哥!風緊扯呼!”斧頭幫的一眾人,一看大哥被人家一招給宰了,臉色紛紛大變,調頭向西就跑。


    “想跑,追!追!兄弟們!”邪羅金宏年晃著窄長腦袋,咋呼道。


    邪羅金宏年這一幫江湖人士,一看姑奶奶一招就把獨眼龍霍巴這個五品武修給宰了,這個姑奶奶的大腿,我們是抱定了!於是乎氣勢大漲,兜著屁股就追了下去。“斧頭幫的小癟三們,老老實實給我們回去!否則我們姑奶奶一怒之下,把你們大卸八塊,好一好剁成肉泥!”


    “廢話!想抓小爺,就看你們有幾斤幾兩!”斧頭幫逃跑中的眾人,嘴上硬,可心裏都在暗自尋思:“完嘍!完嘍!這下全完嘍!本來幹的就是腦袋別褲腰帶上的營生,這下碰到硬茬了,這腦袋是不得不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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