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家被滅的消息如同一場風暴,迅速在江省蔓延開來,整個江省為之震動。各方勢力都在紛紛議論著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誰也沒有想到曾經在江省有著舉足輕重地位的孫家,竟然在一夜之間被人覆滅。


    陳家和錢家因為高手盡失,失去了往日的威懾力。其他幾個一流家族趁機打壓,他們如同餓狼一般,瞄準了陳家和錢家的產業和資源。在這場殘酷的競爭中,陳家和錢家的資產大麵積縮水,苦苦掙紮卻無力回天。最終,他們無奈地退出了江省一流家族的行列,淪為普通家族。曾經的輝煌如同過眼雲煙,一去不複返。


    與此同時,秦遠峰在解決了孫家之事後,並未急著離開省城,他還記得兩天前洛氏拍賣行門口,答應了柳家大小姐柳思思前來柳家之事。


    柳家大院,坐落在江省的一座風景秀麗的山腳下,四周綠樹環繞,鳥語花香,仿佛世外桃源一般。然而,此時的柳家大院內卻是一片凝重的氣氛。柳如濤和柳思思等人正焦急地等待著秦遠峰的到來,他們知道,秦遠峰的到來或許能為柳家帶來一線生機。


    隨著一陣汽車引擎的轟鳴聲,一輛居庸吉普車緩緩駛入了柳家大院。車門打開,秦遠峰和鬼一從車內走出。他們的出現,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秦遠峰和鬼一剛走到門口,柳家的保鏢便迎了上來。他們看到秦遠峰,眼中露出一絲敬畏之色。就在剛剛,他們柳家的大小姐柳思思親自過來交代,囑咐今天會有一個姓秦的先生到來,務必做好接待,不能有片刻的不敬和無禮。


    “秦先生,柳家主和大小姐已經在裏麵等候多時了。” 保鏢恭敬地說道。


    秦遠峰微微點頭,帶著鬼一走進了柳家大院。院子裏,布置得典雅精致,花草樹木錯落有致,給人一種寧靜祥和的感覺。


    柳如濤和柳思思早已在大廳裏等候著秦遠峰的到來。他們的臉上帶著一絲緊張和期待,不知道秦遠峰的到來會給柳家帶來什麽樣的變化。


    秦遠峰走進大廳,柳如濤和柳思思連忙起身迎接,麵對秦遠峰,父母兩個不敢有一絲懈怠,他們可是知道,眼前的年輕人,身份應該極其恐怖,孫家被滅之事,就是此人所為,而且陳家和錢家的高手公開支援孫家,想必也是被眼前這個年輕人所滅,他柳家雖然也同屬江省一流家族,但也不管說直麵三大家族的高手,而眼前之人,竟然輕易覆滅三大家族高手,此人,他柳家惹不起。


    “秦先生,歡迎您的到來。” 柳如濤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恭敬。


    秦遠峰微微點頭,說道:“柳家主,不必客氣。我今日前來,乃是兩日前,秦某曾答應過柳大小姐,來府看看柳老爺子的傷勢,今日如約而至。”


    柳思思的眼中閃過一絲期待,她迫不及待地問道:“秦先生,您真的有辦法治療我爺爺的傷勢嗎?”


    秦遠峰微微一笑,說道:“柳小姐,我既然說了,就自然有辦法。不過,在治療之前,我需要先了解一下柳老爺子的具體傷勢情況。”


    柳如濤連忙讓人將柳老爺子的病曆和診斷報告拿了過來,遞給秦遠峰。秦遠峰仔細地看著這些資料,眉頭微微皺起。柳老爺子的傷勢確實非常嚴重,不僅有內傷,還有多處骨折和經脈受損。如果不及時治療,後果不堪設想。


    “秦先生,我爺爺的傷勢還有救嗎?” 柳思思緊張地問道。


    秦遠峰沉默了片刻,說道:“方便帶我去看看柳老爺子嗎?”


    柳如濤立刻點頭,親自引領秦遠峰前往柳老爺子的房間。


    穿過幾道長廊,一行人來到了柳家深處的一間靜謐的院落。這裏是柳家最為隱秘的地方,也是柳老爺子休養之地。院落中種滿了各種珍貴的草藥,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藥香,顯然是為了柳老爺子的傷勢而特意布置。


    房間內,柳老爺子靜靜地躺在床上,麵色蒼白,呼吸微弱。幾名家族醫師正圍在床邊,低聲討論著病情,但他們的臉上都掛滿了憂慮。看到柳如濤帶著秦遠峰進來,醫師們紛紛起身行禮,讓出位置。


    秦遠峰走到床邊,仔細觀察了柳老爺子的氣色和脈象。他的眼神深邃而銳利,仿佛能穿透一切表象,直視病根所在。片刻之後,他輕輕歎了口氣,轉頭對柳如濤和柳思思說道:“柳老爺子的傷勢確實嚴重,但並非無藥可救。”


    聽到這句話,柳思思的眼中閃過一絲淚光,她緊緊抓著秦遠峰的手臂,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秦先生,求您一定要救我爺爺!隻要您能治好我爺爺,柳家上下一定銘記您的恩情!”


    秦遠峰起身說道:“柳家主,柳小姐,不瞞二位,醫道,我隻是略懂一點而已,而柳老爺子的傷,我是沒有這個能力治療的!”


    聽到秦遠峰的話,柳如濤和柳思思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們心中的希望如同被一盆冷水澆滅,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與絕望。柳思思更是雙手一鬆,整個人仿佛失去了支撐般向後踉蹌了幾步,幸好柳如濤眼疾手快,及時扶住了她。


    “秦先生,您……您不是說有辦法的嗎?”柳思思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她緊緊盯著秦遠峰,試圖從對方的臉上找到一絲轉機。


    秦遠峰微微一笑,說道:“二位,別急,雖然我並沒有能力治療,但是有人可以醫治!”


    聽到秦遠峰說有人可以醫治,柳如濤和柳思思眼中瞬間又燃起了希望之火。柳如濤急忙問道:“秦先生,不知是何人有此能力?還請秦先生告知,我柳家必定全力相請。”


    “不用,等我打個電話!”說完,秦遠峰走出房間,撥通了閻羅鬼醫穀言慶的電話,不一會電話接單同,電話裏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不耐煩的說道,秦小子,給老夫大電話什麽事情,還有治療你內傷的那三味主藥,你有沒有找到,老夫告訴你小子,你的傷勢拖不了太長時間了!”


    秦遠峰聽著電話那頭穀言慶略顯不耐的聲音,心中卻是一片平靜。他深知這位閻羅鬼醫的脾性,兩年前,秦遠峰在域外戰場救下被追殺的閻羅鬼醫穀言慶後,兩人就成了莫逆之交,閻羅鬼醫穀言慶更是為了報答秦遠峰的救命之恩,也是為了躲避追殺,許諾十年之內,留在修羅神殿,為修羅神殿的人治療,秦遠峰有段時間,也是閑來無事,就專門和穀言慶學了幾天中醫,但是中醫的藥理實在太繁瑣,秦遠峰也就學了些皮毛,就直接不學了,這是,當時還把穀言慶 氣個半死,秦遠峰十分清楚穀言慶的脾氣,說道:“穀老頭,三味主藥之一的紫羅株已經在我手裏,這兩日我會派人給你送過去,至於赤焰冰火草、噬魂草,我還在找,此次給你打電話,另有其事。”接著,秦遠峰將柳家之事簡單說了一遍。


    穀言慶聞言,沉默片刻,似乎是在權衡利弊。“秦小子,你可知我閻羅鬼醫的規矩?非親非故,我為何要出手?”他的聲音雖蒼老,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穀言慶聞言,對著電話吼道:“秦小子?老夫是不是給你臉了,什麽阿貓阿狗的都能讓老夫親自跑一趟嗎?老夫的規矩你是懂的,這柳家,一和老夫沒有任何關係,二,他一個區區省城的柳家肯怕也請不起老夫!”


    “穀老頭,你來不來,給句痛快話!”秦遠峰不耐煩的說道。


    “不去,你小子明明能解決,別來煩老夫,老夫最近在研究新的丹方,沒時間專門跑回大夏一趟!”穀言慶夜店麵子也不給秦遠峰,名震域外戰場的修羅神殿的殿主又怎麽樣,他閻羅鬼醫不高興,誰來都不行。


    “穀老頭,你把話說清楚了,我咋解決,用我這半吊子的醫術解決嗎?”秦遠峰沒好氣的問道。


    “你傻啊,大夏三大神醫,除了我閻羅鬼醫外,你就不能找另外兩個老家夥啊,這兩個老家夥都在大夏境內,找他們去,別來煩我!”穀言慶不耐煩的說道。


    秦遠峰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他深知穀言慶的脾氣,既然對方不願出手,那再強求也無濟於事。於是,他話鋒一轉,問道:“穀老頭,你說得對,大夏三大神醫,除了你之外,還有藥王蘇長風和醫聖李慕白。但藥王行蹤不定,神龍見首不見尾,這讓我上哪裏找啊,至於,醫聖李慕白雖然定都於京都,但據說早已不為人出手,我還自問沒有這麽大的麵子能請動醫聖,既然你們同位大夏三大神醫,不如,穀老頭,你幫我聯係一下唄?”


    電話那頭的穀言慶沉默了一會兒,片刻後,他歎了口氣,說道:“秦小子,不是老夫不想幫你,隻是我和另外的這兩個老家夥不對付,我若幫你聯係他,恐怕你就徹底沒有希望了!不過,小子是不是傻了,你不是和那個有那個大夏第一軍機長餘家的那個餘梟小子認識嗎?打電話給他,讓他找大夏三位閣老幫忙,李慕白這個老家夥不是不出手,而是現在隻為這三位閣老出手,找他幫忙,沒錯的!”說完,穀言慶也不想廢話,直接掛了電話。


    秦遠峰望著被掛斷的電話,嘴角勾起一抹複雜的笑容。他深知穀言慶的脾氣,既然對方已經給出了建議,那便按此行事。說完,他直接撥通了餘梟的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餘梟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帶著幾分不耐:“秦遠峰,你又有什麽事?我剛處理完孫家的事,你可別告訴我你又惹了什麽大麻煩。”


    秦遠峰也不想廢話,直接說到:“江省柳家的老爺子,病危,我需要醫聖李慕白出手幫我一次,你聯係一下三位閣老,讓他們幫忙請一下,醫生出手,有消息,通知我!”


    說完,就直接掛斷電話。


    電話那頭的餘梟大腦瞬間淩亂了,心裏更是把秦遠峰祖宗十九代都罵了個遍,這個秦遠峰太無恥了,啥事都找他,醫聖李慕白是他餘梟可以叫動的嗎?這不是故意在給他找事做的嗎?他這個大夏第一軍機長,大夏的實權人物就這麽閑的嗎?想歸想,還是無奈的拿起來電話,將此事上報給了三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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