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寶行風布雨驅逐病毒以後,看看小玄子,老子資源也算富足,這小子也許修煉可以成功,麵相也算周正,不是那種有心魔之人。


    “小玄子啊,你也老大不小,現如今朝政也算步入正軌,為師傳你的吐納術修煉的如何?”


    “師父,經文徒兒日日吟誦的,五禽戲、吐納術也是天天修煉,為啥沒有氣感呢?”


    “因為你之前沒有內力,經脈也沒通絡,自然異常艱難,”


    “師父啊,哪得修煉到啥時候?”


    “今日為師賜你靈穀五十粒,每日可煮吃五粒,靈肉十斤,每日可食一斤,食用後修煉吐納練習五禽戲,如此十日改善體內經脈肌肉骨骼,應該沒問題。”


    “靈穀?靈肉?白給我?”


    “混小子,為師幾時收過你的錢財,不要拉到。”


    “別介師父,要要要!白給的都不要徒兒腦子進水啊。”


    “記住體內有了一股暖流,速來找為師。”


    三寶數出米粒獸肉,放進一個褡褳,交給小玄子。


    “等你修煉成功,為師給你正名,取道號玄燁子。”


    師傅用不用這麽隨便,靈食可是千金難求之物,用個褡褳裝盛,道號是道士一生名號,就像給貓狗取名一樣隨隨便便取個。


    “師父,雨過宮內是不是沒有您說的病毒!”


    “隻要不接近天花患者,應該沒問題,安心回去就行,再說就算你感染,還有為師在此呢?”


    “師父,這次天花瘟疫,徒兒可就指望您救治。”


    “滾蛋!為師這次可是虧到家。”


    小玄子抱著褡褳,興高采烈的去了,邊走還邊埋怨師父太摳,不早點拿出來。


    呸!老子欠你的呀!


    王聰兒在西跨院越想越不對,憑啥蘇錦葉柔和三寶住在一起,老娘也要一起住。


    “錦兒,大姐看你倆住在這邊有些孤寂,本座還是來東院居住和你們做個伴。”


    切,有三寶才不孤寂呢!


    “大姐,小妹的意思是,怕你和潤兒妹妹,娘倆分開有所不習慣。”


    “二妹,大姐明白你的意思,不過現在三寶學會陣法,每次都使用隔音法術。”


    “大姐,你說啥呢,羞死啦!既然你不怕羞住過來就是。”


    “就算潤兒聽到也沒事,又不是你大姐的親生女。”


    “哎呀,大姐你越來越像柔兒口無遮攔。”


    王聰兒比胡潤兒也大不了多少,教中也都知道不是聖母親生。


    聖王撿到潤兒時,聰兒年方十歲,也沒讓她跟隨王姓,而是按繈褓留的胡字,取名胡潤兒,平日與王聰兒形同母女實則姐妹。


    “二姐不要帶上我,本姑娘怎麽口無遮攔啦?”


    葉柔抗議,本姑娘還是很淑女範。


    “是啊,二妹!大姐怎麽會口無遮攔,這都是實情!”


    “你倆想造反啊,竟然敢合夥欺負錦兒。”


    “哎呀三寶,你可得給人家做主,你不在她們天天欺負人家。”


    蘇錦見三寶回來,趕緊撒嬌告狀。


    “放心二姐,今晚看小弟如何給你報仇。”


    “呸,有本事放馬過來!”


    王聰兒胸口一挺,毫不示弱,然後捅捅葉柔。


    “對!有本事放…放過我。”


    噗嗤!……


    蘇錦忍不住發笑,就你倆還想降服三寶。


    “你,你這個小叛徒!”


    “大姐,這可不能怨我,本姑娘這是戰略性投降。”


    “不搭理你,三寶,每次你想咋樣就咋樣,大姐對你好吧,今晚可別逮奴家一人欺負。”


    “切,本道爺還以為你倆多硬氣,原來是銀樣鑞槍頭。”


    “你才是槍頭呢,本姑娘做飯去,不搭理你們。”


    葉柔轉身去了廚房,三寶同二女說著閑話,取出符紙畫著吞符,別人的吞符管不管用,三寶不知道,自家的符紙朱砂可都是浸過靈水,區區天花病毒還是小意思。


    “三寶,這次天花幸虧有你在,若不然還不知死多少人呢?”


    王聰兒一臉驚搐,小時候父母家人就是毀於天花,幸得義父與父親相交莫逆,才得以全力搭救,灌了不知多少藥湯,那次天花白蓮教死傷無數,她是真真切切感受到天花的肆虐。


    “俗世道家宗旨就是濟世救人,修真者也須秉持此道心,方可身心通暢,切勿爭強好鬥草菅人命,得饒人時須抬手,當然對於邪魔外道秉性難改之輩,也不用留手。”


    “嘻嘻,大姐和你說天花呢,你跑道心那去,驢唇不對馬嘴。”


    “本道爺這不是轉移話題,你大姐得過天花心裏害怕。”


    “我也聽師傅說起過,聖地曾爆發過瘟疫,沒想到是天花啊。”


    “見識過天花威力的莫不驚涑,聖教屍核遍地,殘存下來的也是疤痕毀容,心態崩潰。你師父那次也感染天花,滿臉疤痕就是那時留下的,估計是恐懼天花之名,沒敢跟你說。”


    “那大姐怎麽花容月貌,傾國傾城,姿色天然,沒有一絲疤痕。”


    “大姐天花生的晚,幸得義父每日熬煮湯藥,又以桑菊為飲,藥布蒙麵,方得以保存容顏,身上卻布滿疤痕,甚是嚇人,這也是大姐一直未嫁原因。”


    “可…可是我們與三寶修煉之時,並沒有見到疤痕呀。”


    “這得多虧小情郎啦,那晚不顧奴家滲人的軀體,以雙修之術強行吸收,大姐體內暴走的靈氣,又配以傷愈丹方才沏除疤痕。”


    “大姐,應該是你的陰氣被三寶吸取,才改善了體質肌膚。”


    “不管怎麽說,小情郎要奴家的那一晚,並沒有因為奴家全身疤痕遍體嚇退,奴家就認準他,此生隻伺候小情郎一人,哪怕屈身做小也無所謂。”


    “你是大姐,家裏自然得交給你看管,錦兒一心向道,葉柔又不愔事。再說隻要進了趙家門,弟弟我一視同仁,隻論姐妹不論其他。”


    三寶插了一句,聰兒身居聖母之位,雖說要做小伏低,心裏恐怕一時也不能接受,老婆多了就怕內訌,還是姐妹相稱的好,沒必要分大小。


    蘇錦冰雪聰明,知道剛才三人玩鬧,三寶上了心,生怕姐妹不睦。


    “是啊大姐,人家和柔兒還小,家裏全指望你呢。”


    “二妹,你是說大姐人老珠黃唄,小情郎你今晚得好好伺候錦兒,幫姐姐報仇。”


    “大姐別鬧,你若是人老珠黃,人家可就是未老先衰。”


    “什麽老啊少的,你倆隨著修為提升隻會越來越漂亮!”


    三寶畫了十幾張吞符,葉柔讓霜兒來叫眾人吃飯,三寶辟穀以後,本可以不用頓頓就餐,但是靈氣稀薄,不是鍾靈毓秀之地,基本吸收不到,消耗的也是自身靈力,還不如吃些靈食。


    為了姐妹不鬧矛盾,三寶糾結半天,吃飯時講了一個故事,讓大家領悟。


    很久以前有座道庵,裏邊住著一個道姑,平時非常勤快,溪水離道庵很遠,但是廚房裏的水缸,每日都被女道士提的滿滿。


    後來來了一個道姑,倆人用一根竹竿抬水,水缸也是滿滿的,倆人幹活還不累。


    再後來又來了一個道姑,竹竿隻能一人一端,兩個人抬水,三人互相推卻,誰也想不用抬水就能喝到溪水,後來水缸裏一滴水都沒有,三人隻能眼巴巴的看著水缸,瑉瑉幹癟的嘴唇。


    “三寶哥哥,如果再來一個道姑,三人就不用糾結誰在家。”


    “霜兒妹子說的有理。”


    胡潤兒也是大加讚同,附和道。


    三寶一臉黑線……


    “那如果再來一個女道士呢?”


    “哎呀,三寶哥哥,你咋不倆倆的來,非得一次來一個。”


    霜兒有些氣惱,再來一個又得有人在家,三寶哥哥真討厭。


    “三寶,多出來的那個人不會自己提水嗎?”


    葉柔歪了歪小腦袋,眼前一亮。


    “柔兒,你若是多出的那個人,看到人家兩人抬一桶水,你自己提一桶水會不會不樂意。”


    “肯定不樂意呀,都要喝水,憑啥本姑娘多幹活。”


    “你看你自己都不樂意,還讓多出的那人去提水。”


    “三寶,要不再來個女道士?”


    潤兒神經大條,不假思索,沒注意到眾人有所領悟,依舊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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