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0章 自毀傾向
四合院：開局秦淮如送上門 作者：偉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沒了三個氏族的製衡，他們可以更加輕鬆地做許多事，而且有了地和錢糧，這次的經曆還會使得楚地更加團結，比以前散亂的狀態強得多。”如果公子十獲勝又怎樣？”蕭何繼續問。
“那麽楚地對秦國的威脅將不再存在。”
這些楚地的貴族和官僚費盡心機卻沒有得到任何好處，對他們的打擊是很大的，彼此間可能會發生內訌，而且有了三個大氏族作為前車之鑒，他們會彼此防範，整個楚地就會再次變得四分五裂。”
那項氏這樣的貴族就不去爭奪？他們之前不就在魯縣動手了？”呂雉道。
劉季輕蔑一笑：
你以為項氏沒腦子嗎？
秦國現在有二十萬軍隊嚴陣以待，隻要楚地有任何動蕩，這二十萬人馬就能立即轉頭過來平息楚地。你覺得項梁這些人能戰勝這二十萬秦軍？十公子的計劃妙在此處——進退有據，且限定在楚地範圍內。
蕭何輕歎一聲，此刻終於明白了這實際是一次沒有硝煙的博弈。事關楚地未來走向。
公子十勝出，楚地內部必將產生自毀傾向。
楚地若占上風，內外團結、財力增強，短期內秦國難調集兵馬應對楚地崛起，屆時局勢必然發生變化。說罷，劉季感覺肚子餓，起身往廚房去了。一邊的呂雉望著蕭何，仍然不太敢相信，問：
“這封信確實是公子十寫的？”
蕭何肯定地點了點頭：
“千真萬確。”
隻有公子十才有這種特殊的紙張。
並且敢於如此透露朝廷秘密的也唯有公子十。時間不早了，我今天先行告退。
長青
從廚房回來時，發現隻有呂雉在屋內，劉季問：“蕭何已經離開了？”
呂雉點了點頭，帶著一絲憂慮問：
“你真打算接受這樁公子十的事？”
劉季神色從容。
笑道：自然要接過。
錯過了這次良機不知道下次還有沒有機會。
之前你不一直希望我能出人頭地嗎？
現在機會自動送上，你怎麽開始擔心起來了？
哈哈！
劉季居然開始笑呂雉。
呂雉撇了撇嘴。
她問道：既然你已預料那麽多，最後誰贏你覺得呢？
“不知道。” 劉季果斷回應。
呂雉顯得有些氣憤，冷笑一聲表達不滿。她接著提醒道：“你與蕭何情同手足，你知道吧，蕭何與長公子交往頻繁。要是公子十勝利，對長公子來說會非常不利，到時候蕭何也可能受到波及。”
而且……
你也從未與公子十見過麵，為何他偏點名指派你？
萬一你辦不好這件事，他責怪下來，你恐怕擔當不起責任，屆時，連蕭何也可能被殃及。我認為你需要再三考慮。至少你得弄清，是要歸附公子十，還是跟隨長公子，並且也應適當考慮一下蕭何的意見，因為他對你多有助益，而且這又是至關緊要的一件大事。稍微不留意可能兩頭不受歡迎。
呂雉好意叮囑了幾句。劉季嗤之以鼻，把碗中的小米一口喝光，擦了擦嘴，略帶煩躁地表示：
你一個小女人，管那麽多幹嗎？
哪位告訴蕭何跟長公子走得近的？！
蕭何隻不過是跟長公子跑了一段時
“嗯？”呂雉驚訝出聲。
她感到有些糊塗。
昔日，連長公子蕭何都沒有投靠，怎麽會千裏迢迢去投奔十公子？
她疑惑地問：“蕭何竟然投效了十公子？”
劉季點頭確認。
“你怎麽看出這一點的？”呂雉滿臉不解地問道。
雖然劉季和蕭何關係不錯，但自從蕭何到郡府工作後，他們的交往已大為減少。每一次兩人見麵，呂雉大多在場，但她卻沒有察覺到任何端倪。
劉季無奈地瞥了呂雉一眼，隨即轉向擺在案子上的書信。
他從床上起身，把碗放到桌上，徑直走向門外。
呂雉露出一絲不滿。
“你又要上哪去？”
劉季道：
“去找你說的那些酒肉朋友。”
“難不成要我一個人去應對三大氏族嗎？”
他說完這話。
把額前的一縷發絲掠向腦後，直接走出了房間。
呂雉臉上微微泛紅。
她知道劉季那些所謂的朋友是誰——就是曹參、周勃、灌嬰、夏侯嬰和樊噲這樣的人，他們不是殺狗賣肉的販夫走卒，便是負責喪葬的樂手，並沒有什麽正當職業。家境富裕的呂雉自然看不起這些人，加之劉季常常去那些地方吃吃喝喝，這讓她的麵子頗受影響，因此她不太喜歡這種往來。
然而此時，劉季接受了十公子的命令，一切都不同了。
呂雉也不再多說什麽，她依然不清楚劉季是怎麽得出蕭何已投奔十公子的結論。
於是，她轉向桌上的信紙，用纖細的手拿起信紙，仔細看了好幾遍，卻沒發現什麽特別之處。直到放下信紙的時候，她才有所悟，眼睛閃爍著一抹光芒。
她低聲自語道：“原來是這樣。”
“原來蕭何送來了十公子的信。”
“如此謹慎的蕭何，即使知曉是十公子的信函，也應該會選擇讓小吏送去，避免引人猜測。而現在親自來送，既顯示了重視，也可能是一種對十公子態度的表達。”
呂雉點了點頭，心裏漸漸明了。
但她隨即又皺起眉頭，看著門口的空蕩。她意識到這一次劉季似乎與眾不同。
她低聲道：“當年那位算命師的預言真的沒錯嗎？難道劉季日後會真正大顯身手？如果此次任務圓滿完成，僅僅憑他的身份，必定會引發關注，到時候他可能會飛黃騰達，即便不成為郡守，起碼能在縣裏或者郡內任職也有可能。”
“如果十公子登基稱帝，劉季或許還能繼續往上攀登。”
“甚至......”
“或許劉季還能夠進京城鹹陽！”
想到這些，呂雉心中不由得激動起來。
她從不希望平淡度日。
過去的她雖然不滿劉季僅是個亭長身份，但從家中優越背景中成長起來的她，對於粗俗的劉季及其各種鬼混，以及他和另一個女人的孩子（劉肥），感到很不舒服。但由於父親堅持，最終無可奈何嫁了過來。經過多年為 ** 的生活，她早已接受這一現實。如今的劉季常因公出差，有時去和朋友聚會，而呂雉多半得獨自料理生活，和兒子一起從事田間織作，養家糊口。
如今得知劉季有晉升的機會，她內心充滿希望。
緊接著。
她的目光一亮。
想到了她的兄長們。
目前情況來看，劉季得到十公子的看重，要處理壽春事務，需要不少幫助，劉季平日的好友自可提供助力，但作為她的兄弟——呂澤和呂釋之也頗具能力，若他們願意助一臂之力於十公子，也是一舉兩得之舉。
她望了一眼坐在門口的劉肥。
說：
“劉肥，好好在家照看著。我有事需要出去一趟。”
然後匆匆離開。
......
就在這時，距離遙遠的會稽，項梁收到了由殷通寄自鹹陽的書信。
看到這封信後，項梁頓時變色。
他立刻召喚家族
“他本來就對六國貴族心懷不滿，加上楚地與長公子的關係親近，更沒有理由手下留情，而且殷通的信中提到，秦長青和蒙毅至今仍未行動。”
“恐怕……”
“秦廷早已洞悉我們的計劃。”
“我沒有猜錯的話，關於秦長青和蒙毅即將前來楚地調查的信息很快就會傳遍這裏，到時候消息必然會傳到那三個家族耳中，我們的如意算盤已經落空了。”
“當務之急，必須重新擬定計劃！”
項梁深感讚同。
點頭問道：“範兄認為該如何應對？”
範增微微眯起眼睛。
冷靜地說：“秦廷或許已猜到了我們的意圖，不願意被利用反而想要激化我們的內鬥以削弱楚地的實力，甚至可能是想將我們一網打盡。”
“目前形勢嚴峻，需要慎之又慎。”
“但是屈、昭、景三族在知道我們的計劃之後，恐不會輕易放過我們。他們已在壽春根基深厚，一旦爆發，後果難以估量。如果雙方衝突兩敗俱傷，反而便宜了秦廷。”
“所以讖語之事絕對不能承認。”
“而且還必須團結三大世家共同應對！”
“我們需要一邊安撫他們，一邊聯係其他的貴族及地方官員，切斷三大世家的一切後路，逼迫三大世家族服從。”
項梁說道：
“雖說如此。”
“但如果三大世家不屈服呢？”
“難道還能武力相迫？”
範增點了點頭。
說道：
“隻能以強力施壓。”
“形勢緊迫，已是不得不為之！倘若這三家不承擔責任，等秦長青等人的到來全麵調查時，所有人無處逃生，項家、宋家、唐家以及其他地方的官員都會被卷入這場浩劫。他們都明白其中的風險。”
“當下最重要的是集合所有楚地的力量，強製三大世家接受事實。”
“即便要犧牲些利益也要讓三大家族安心得以生存。當然，如果要求他們全體赴死顯然是不現實的，因此在封閉出路之後還需要給他們一線生機，允許部分族人逃離楚地。”
“如果他們仍不肯配合呢？”項梁問。
範增冷笑一聲。
冷淡說道：
“這次秦廷勢在必得，他們肯定要遭受滅頂之災，我們在堵死退路後僅留兩條道路給他們選擇：要麽滅族，要麽放棄一小部分人以求生存。”
“那麽楚地對秦國的威脅將不再存在。”
這些楚地的貴族和官僚費盡心機卻沒有得到任何好處，對他們的打擊是很大的，彼此間可能會發生內訌，而且有了三個大氏族作為前車之鑒，他們會彼此防範，整個楚地就會再次變得四分五裂。”
那項氏這樣的貴族就不去爭奪？他們之前不就在魯縣動手了？”呂雉道。
劉季輕蔑一笑：
你以為項氏沒腦子嗎？
秦國現在有二十萬軍隊嚴陣以待，隻要楚地有任何動蕩，這二十萬人馬就能立即轉頭過來平息楚地。你覺得項梁這些人能戰勝這二十萬秦軍？十公子的計劃妙在此處——進退有據，且限定在楚地範圍內。
蕭何輕歎一聲，此刻終於明白了這實際是一次沒有硝煙的博弈。事關楚地未來走向。
公子十勝出，楚地內部必將產生自毀傾向。
楚地若占上風，內外團結、財力增強，短期內秦國難調集兵馬應對楚地崛起，屆時局勢必然發生變化。說罷，劉季感覺肚子餓，起身往廚房去了。一邊的呂雉望著蕭何，仍然不太敢相信，問：
“這封信確實是公子十寫的？”
蕭何肯定地點了點頭：
“千真萬確。”
隻有公子十才有這種特殊的紙張。
並且敢於如此透露朝廷秘密的也唯有公子十。時間不早了，我今天先行告退。
長青
從廚房回來時，發現隻有呂雉在屋內，劉季問：“蕭何已經離開了？”
呂雉點了點頭，帶著一絲憂慮問：
“你真打算接受這樁公子十的事？”
劉季神色從容。
笑道：自然要接過。
錯過了這次良機不知道下次還有沒有機會。
之前你不一直希望我能出人頭地嗎？
現在機會自動送上，你怎麽開始擔心起來了？
哈哈！
劉季居然開始笑呂雉。
呂雉撇了撇嘴。
她問道：既然你已預料那麽多，最後誰贏你覺得呢？
“不知道。” 劉季果斷回應。
呂雉顯得有些氣憤，冷笑一聲表達不滿。她接著提醒道：“你與蕭何情同手足，你知道吧，蕭何與長公子交往頻繁。要是公子十勝利，對長公子來說會非常不利，到時候蕭何也可能受到波及。”
而且……
你也從未與公子十見過麵，為何他偏點名指派你？
萬一你辦不好這件事，他責怪下來，你恐怕擔當不起責任，屆時，連蕭何也可能被殃及。我認為你需要再三考慮。至少你得弄清，是要歸附公子十，還是跟隨長公子，並且也應適當考慮一下蕭何的意見，因為他對你多有助益，而且這又是至關緊要的一件大事。稍微不留意可能兩頭不受歡迎。
呂雉好意叮囑了幾句。劉季嗤之以鼻，把碗中的小米一口喝光，擦了擦嘴，略帶煩躁地表示：
你一個小女人，管那麽多幹嗎？
哪位告訴蕭何跟長公子走得近的？！
蕭何隻不過是跟長公子跑了一段時
“嗯？”呂雉驚訝出聲。
她感到有些糊塗。
昔日，連長公子蕭何都沒有投靠，怎麽會千裏迢迢去投奔十公子？
她疑惑地問：“蕭何竟然投效了十公子？”
劉季點頭確認。
“你怎麽看出這一點的？”呂雉滿臉不解地問道。
雖然劉季和蕭何關係不錯，但自從蕭何到郡府工作後，他們的交往已大為減少。每一次兩人見麵，呂雉大多在場，但她卻沒有察覺到任何端倪。
劉季無奈地瞥了呂雉一眼，隨即轉向擺在案子上的書信。
他從床上起身，把碗放到桌上，徑直走向門外。
呂雉露出一絲不滿。
“你又要上哪去？”
劉季道：
“去找你說的那些酒肉朋友。”
“難不成要我一個人去應對三大氏族嗎？”
他說完這話。
把額前的一縷發絲掠向腦後，直接走出了房間。
呂雉臉上微微泛紅。
她知道劉季那些所謂的朋友是誰——就是曹參、周勃、灌嬰、夏侯嬰和樊噲這樣的人，他們不是殺狗賣肉的販夫走卒，便是負責喪葬的樂手，並沒有什麽正當職業。家境富裕的呂雉自然看不起這些人，加之劉季常常去那些地方吃吃喝喝，這讓她的麵子頗受影響，因此她不太喜歡這種往來。
然而此時，劉季接受了十公子的命令，一切都不同了。
呂雉也不再多說什麽，她依然不清楚劉季是怎麽得出蕭何已投奔十公子的結論。
於是，她轉向桌上的信紙，用纖細的手拿起信紙，仔細看了好幾遍，卻沒發現什麽特別之處。直到放下信紙的時候，她才有所悟，眼睛閃爍著一抹光芒。
她低聲自語道：“原來是這樣。”
“原來蕭何送來了十公子的信。”
“如此謹慎的蕭何，即使知曉是十公子的信函，也應該會選擇讓小吏送去，避免引人猜測。而現在親自來送，既顯示了重視，也可能是一種對十公子態度的表達。”
呂雉點了點頭，心裏漸漸明了。
但她隨即又皺起眉頭，看著門口的空蕩。她意識到這一次劉季似乎與眾不同。
她低聲道：“當年那位算命師的預言真的沒錯嗎？難道劉季日後會真正大顯身手？如果此次任務圓滿完成，僅僅憑他的身份，必定會引發關注，到時候他可能會飛黃騰達，即便不成為郡守，起碼能在縣裏或者郡內任職也有可能。”
“如果十公子登基稱帝，劉季或許還能繼續往上攀登。”
“甚至......”
“或許劉季還能夠進京城鹹陽！”
想到這些，呂雉心中不由得激動起來。
她從不希望平淡度日。
過去的她雖然不滿劉季僅是個亭長身份，但從家中優越背景中成長起來的她，對於粗俗的劉季及其各種鬼混，以及他和另一個女人的孩子（劉肥），感到很不舒服。但由於父親堅持，最終無可奈何嫁了過來。經過多年為 ** 的生活，她早已接受這一現實。如今的劉季常因公出差，有時去和朋友聚會，而呂雉多半得獨自料理生活，和兒子一起從事田間織作，養家糊口。
如今得知劉季有晉升的機會，她內心充滿希望。
緊接著。
她的目光一亮。
想到了她的兄長們。
目前情況來看，劉季得到十公子的看重，要處理壽春事務，需要不少幫助，劉季平日的好友自可提供助力，但作為她的兄弟——呂澤和呂釋之也頗具能力，若他們願意助一臂之力於十公子，也是一舉兩得之舉。
她望了一眼坐在門口的劉肥。
說：
“劉肥，好好在家照看著。我有事需要出去一趟。”
然後匆匆離開。
......
就在這時，距離遙遠的會稽，項梁收到了由殷通寄自鹹陽的書信。
看到這封信後，項梁頓時變色。
他立刻召喚家族
“他本來就對六國貴族心懷不滿，加上楚地與長公子的關係親近，更沒有理由手下留情，而且殷通的信中提到，秦長青和蒙毅至今仍未行動。”
“恐怕……”
“秦廷早已洞悉我們的計劃。”
“我沒有猜錯的話，關於秦長青和蒙毅即將前來楚地調查的信息很快就會傳遍這裏，到時候消息必然會傳到那三個家族耳中，我們的如意算盤已經落空了。”
“當務之急，必須重新擬定計劃！”
項梁深感讚同。
點頭問道：“範兄認為該如何應對？”
範增微微眯起眼睛。
冷靜地說：“秦廷或許已猜到了我們的意圖，不願意被利用反而想要激化我們的內鬥以削弱楚地的實力，甚至可能是想將我們一網打盡。”
“目前形勢嚴峻，需要慎之又慎。”
“但是屈、昭、景三族在知道我們的計劃之後，恐不會輕易放過我們。他們已在壽春根基深厚，一旦爆發，後果難以估量。如果雙方衝突兩敗俱傷，反而便宜了秦廷。”
“所以讖語之事絕對不能承認。”
“而且還必須團結三大世家共同應對！”
“我們需要一邊安撫他們，一邊聯係其他的貴族及地方官員，切斷三大世家的一切後路，逼迫三大世家族服從。”
項梁說道：
“雖說如此。”
“但如果三大世家不屈服呢？”
“難道還能武力相迫？”
範增點了點頭。
說道：
“隻能以強力施壓。”
“形勢緊迫，已是不得不為之！倘若這三家不承擔責任，等秦長青等人的到來全麵調查時，所有人無處逃生，項家、宋家、唐家以及其他地方的官員都會被卷入這場浩劫。他們都明白其中的風險。”
“當下最重要的是集合所有楚地的力量，強製三大世家接受事實。”
“即便要犧牲些利益也要讓三大家族安心得以生存。當然，如果要求他們全體赴死顯然是不現實的，因此在封閉出路之後還需要給他們一線生機，允許部分族人逃離楚地。”
“如果他們仍不肯配合呢？”項梁問。
範增冷笑一聲。
冷淡說道：
“這次秦廷勢在必得，他們肯定要遭受滅頂之災，我們在堵死退路後僅留兩條道路給他們選擇：要麽滅族，要麽放棄一小部分人以求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