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他們都在外麵呢!”見周揚欲要動手,鈴兒嚇了一跳,急忙閃身躲開。


    可周揚豈能放過她,好不容易單獨在一起,現下更是沒有一堆礙眼的人,絕不能白白錯過如此良機,便嘿嘿笑著撲了上去。


    鈴兒不敢聲張,隻是不斷閃身躲避,周揚卻是滿屋子追她,不時出手觸碰到敏感處,惹的鈴兒臉色菲紅,一個勁的捶打周揚,卻被他一把拉過,將她的小嘴給堵上了。


    在萬劍島時,兩人第一次如此,當時雖沒有進一步,但周揚食髓知味,個中美妙隻有本人才能體會。


    鈴兒麵色潮紅,羞澀的閉上了眼睛,兩人忘情的吻了起來,很熱烈,很動情。


    情到深處,兩人身上都有些發燙,尤其是周揚,他的某個地方竟開始起了反應。


    起初鈴兒還沒感覺出來,卻突然覺得下麵有些不適,她也納悶,這是什麽東西,怪怪的。可數息之後,她的臉刷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一把推開周揚,有些氣惱的跑了出去。


    周揚也暗罵自己不爭氣,這大白天的怎麽會想到那事。鈴兒的樣子若是被其他人見到,不定會如何想呢。


    他所擔心的,自然也是鈴兒擔心的,此時她滿臉羞紅,發髻紛亂,剛跑出屋門,便有些後悔了,這個樣子真是羞死人了。


    “小姐,為何如此驚慌?”越怕什麽越來什麽,林城知道周揚回來了,便來找他,突見鈴兒從石屋內跑出來,便笑著問道。


    “沒,沒事。”鈴兒大窘,閃身奪路而逃,迅速回了自己的房間。


    林城搖了搖頭,心道人家快成雙修道侶了,小夫妻打打鬧鬧是很正常的事,自己操哪門子的心。


    “是林兄,有事嗎?”周揚見林城進來,若無其事道。


    “裝的還挺像!”林城心中暗笑,嘴上卻道:“在靈田呆的發悶,我想去安平城看看,特來向周兄說一聲。”


    “去城內!”周揚聞言一愣,隨後麵色古怪的看著林城。


    “怎麽,有何不妥嗎?”林城見其麵色不對,追問道。


    “城內混亂之極,你又是原玄符宗弟子,而西城又屬於蒼獸宮,你說你能進的去嗎?”


    “無妨,我有萬劍門令牌,萬劍門與蒼獸宮是盟友,進城應該沒有問題吧。”林城一晃手中令牌道。


    “萬劍門的令牌!”周揚凝眉,接過觀看。而後問道:“你還有玄符宗弟子令牌嗎?”


    “有,你要它何用?”


    “是身份令牌嗎?”周揚未答,繼續問道。


    “對,每個玄符宗弟子都一麵身份令牌,內有個人的祥細信息。”


    “能更改嗎?”


    “令牌中有特別的印記,隻有宗內丹器房執事以上的人才能更改。等等,你要用此令牌混入玄符宗?”林城瞪大了雙眼。


    “不是,我隻想進入北城辦些事情,沒有玄符宗令牌是進不去的。”


    “這便難辦了。”林城搖頭。


    “丹器房……”周揚喃喃自語,而後又道:“林兄能否將令牌借我一用,我去找別人更改試試。”


    “當然可以,我要它也無用。”說罷,林城將身份令牌交與周揚。


    “每個人的宗門印記都不同,你若改換他人信息的話,宗門印記是改不了的。”


    “我明白,先試試再說。對了,你最好不要進城,此刻蒼獸宮對城外修者盤查的很嚴,萬劍島雖是他們的盟友,但畢竟不是一條心。你若進城,很可能被暗中跟蹤,所以還是呆在此處為好。”


    “唉,隻能如此了。”其實他也是想進城買些丹藥,聽聞周揚所言,隻能悻悻出了房門。


    周揚見林城滿是失望之色,心中也猜出了個大概,他並不是進城逛逛那麽簡單,估計身上沒有修煉材料了。


    這種情況不隻是他,普正等人也差不多。他們客居萬劍島,本就寄人籬下,不可能有充足的修煉材料,再加上萬劍門自身難保,便更顧不上他們了。


    修行是為了提升修為增加實力,隻有不斷的突破才能達到此目的。提升修為當然需要大量的修煉材料,如果這些要求滿足不了的話,他們的忠心便會慢慢消磨掉的。


    畢竟忠心又不能增加修為,也不能提升實力。他們雖是司馬征的忠實擁護者,但這種忠實也是有限度的。


    況且鈴兒又不是司馬征,短時間內還好,可長期下去,人心便會渙散,一旦有人提供令他們動心的籌碼,也難保這些人不會背叛司馬鈴兒。


    自古禦人之道在於恩威並施,有張有弛,隻靠忠心是不能長遠的,你給不了他們進境突破的條件,可別人卻能。到那時,這個忠心能不能靠得住,便兩說了。


    靈石,又是靈石。


    唉,沒有靈石的日子還真不好過呀!


    不過這也更加堅定了周揚前往北城的決心,有這麽多人需要靈石和材料,這一趟他非去不可。


    還沒等周揚有所行動呢,又有四名護衛到了靈田。不過這些人個個狼狽不堪,還有一人身負重傷,是被兩人架著來的。


    普正等人急忙將傷者抬進了屋子,周揚也聞聲而來,檢查了此人的傷勢,他將兩枚丹藥送入其口中,又將傷口作了處理,這才長出口氣:“好險,再晚一個時辰便神仙難救,不過他的命算是保住了。”


    普正點頭,他也檢查了此人的傷勢,確實如此。這名護衛的氣血已然剩下不足一成,再晚些回來,小命定然不保。


    “倒底怎麽回事?”處理好了此人的傷勢,普正轉頭問向一名蓬頭垢麵的護衛。


    “唉,九死一生,凶險之極呀!”


    原來留守在小島的那十數名護衛,瞅準了機會乘夜色逃了出來,離開萬劍島附近雖遇上了些麻煩,但還算順利。


    他們上了通往安平城的官道,剛想喘一口氣,卻被數十人團團圍住,二話不說,上來便打。不過這些人並沒有痛下殺手,卻是要活捉他們。


    他們都是大派精英弟子,豈能束手就擒。十幾個人以死相搏,結果惹惱了那些歹徒,隨即殺心大起,被連斬五六人,若不是兩名靈台後期護衛斷後,拚命拖住數倍於己的敵人,他們幾個也逃不回來。


    結果十數人戰死大半,隻剩他們四人逃脫,但個個帶傷,其中一人傷的還很重。


    “可惡!”眾人聽完講述,紛紛咬牙切齒,恨不能將那些人碎石萬斷,以報大仇。


    “沒弄清楚那些人的身份嗎?”普正臉色鐵青道。


    “雖身著安平修者服飾,不過都麵生的很,看樣子不象安平人氏。”


    “非是安平人,難到是定北或者銀山城來人?”林城咬牙道。


    “從所修功法上也沒有看出破綻嗎?”那名叫仲明的護衛問道。


    “與安平修者也略有不同,白蒙便是被一種詭異的功法所傷。”


    “那定然不是安平本地人了,我等與安平城外的各大門派並與恩怨,他們沒有斬殺我等的理由!”胡知然斷然道。


    “或許是萬劍島的仇人,亦或者是玄符宗陣營內的勢力。”周揚插嘴道。


    “嗯,有道理。”鈴兒點頭。既然不是安平修者,那定不是她們的什麽仇人。


    “這些人起初沒有痛下殺手,而是想要生擒,其用心為何呢?”周揚自語。


    “兩派交戰,自然是要抓些活口了。”護衛淩寶道。


    “抓些活口?這些人遠離戰場,埋伏在通往安平的官道上,而且人數眾多,不象是抓活口這麽簡單。”周揚搖頭。


    “那又是為何?”淩寶見自己的意見被周揚否定,麵色一沉,反問道。


    周揚也沒在意,繼續道:“不知各位有沒有聽說過定北大順商行?”


    “有所耳聞,此商行以販賣修奴為主業。你是說……”普正接口,隨即臉色一變,似是想到了什麽。


    “抓去做修奴?”林城也是一驚。


    “這該死的大順商行,讓我碰見,非活剮了他們不可。”淩寶聞言大怒。


    “很有可能,他們遠離戰場,又針對萬劍島的人,大順商行修者的可能性最大。”鈴兒蹙眉。


    “嗯,到了定北城,我們一定要小心大順商行和太清門。”周揚很自然的接口道。


    其他人對周揚的話也沒太在意,普正卻眉頭一挑:“去定北城?”


    “對,我們都去。”周揚點頭。


    “為何?”林城不解道。


    “安平城即將大亂,此處靈田也難免遭受池魚之災,我們還是離開此地為好。”周揚沒有細說,隻點明此地已然不再安全。


    “聽聞定北城也非善地,以我等的修為到了那裏,怕是很難立足吧?”周揚話音剛落,仲明便提出質疑。此人平時言語不多,此時所講卻是要害之處。


    “是啊,我等在定北人生地不熟,而且咱們人數不少,難免被人盯上,到那時想抽身都難。”胡知然也道。


    “遠離故土,生活會很艱難。”淩寶亦搖頭。


    周揚見一眾護衛都不願離開安平城,不禁眉頭大皺。


    他望了鈴兒一眼,又道:“上次諸位也見到了從定北來的宋老虎,他有兄弟三人,宋大虎快要突破天元之境了,而且手下也有數百人馬,在定北城有一片屬於自己的區域。我與宋氏三虎情同兄弟,我們在那裏絕不會寄人籬下的,還望諸位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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