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節
踹掉渣男後我坐擁萬億 作者：南音嫋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秦佑澤走過去，推著他的輪椅往前麵了一點，“爺爺，想出去看看嗎？”
明老爺子歎了聲氣，“就去陽台看看吧。”
話音剛落，臥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打開，明朗正好聽見他說的這一句話。
“不行，天氣一天比一天冷了，老爺子要是再感冒一個，恐怕來年一年都很難從輪椅上麵站起來了。”
說著話，他走到明老爺子跟前，又笑著看向秦佑澤。
“阿澤年齡小，自然是不知道如何心疼老人的，想想我有一年打籃球的時候傷了膝蓋，您當時也是說什麽也不讓我冬天出門受凍，說身上磕著碰著了，再遇上一個小感冒，難受。”
明老爺子麵上表情不明，但是在聽見明朗說以前的事情的時候，臉上的神色難免緩和了一些。
秦佑澤沒說話，明老爺子問明朗，“今天是怎麽回事，你們平時要麽都不回來，今天竟然一回來就回來兩。”
明朗臉上揚著笑意，“還能因為什麽，不就是擔心你的身體嗎？不過阿澤今天回來，我平時真不知道為什麽了，要說擔心您的身體的，怎怎麽到現在才舍得回來一趟，您的身體恐怕都要好了。”
秦佑澤終是忍不住，淡淡開口，“二叔回來，不就是為了昨晚上城外那幾聲槍響嗎？既然都已經裝上我了，我看明月也快回來了，倒不如說說你現在都知道了一些什麽，省得爺爺一會兒偏頗我這邊，你又開始陰陽怪氣。”
他說話算是不客氣的，但明朗竟然難得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看著秦佑澤，他甚至加深了笑意。
“大侄子，你話要是這樣說，那還真有點沒意思了。什麽叫做我陰陽怪氣，原來我說實話，到你那裏，就成了陰陽怪氣。”
明老爺子剛才被明朗勾起來的那一絲內心柔軟，就這麽在兩個人你來我往的話中生出無盡的煩躁和不耐煩。
“你們在這裏幹什麽！”
明老爺子大聲道，不禁整個人忽然就咳嗽了起來。
明朗趕緊給他順背，動作十分自然，仿佛曾經做過很多次這個動作了一樣。
第279章 不能全身而退
“您老生什麽氣？我倆要是不吵幾句，站在你跟前，你恐怕還會覺得害怕。”
兩三句話，就把明老爺子給哄好了。
秦佑澤看著兩人，眼底劃過了一抹濃重的情緒。
“阿朗，我就知道你今天回來沒有什麽好事情，阿澤說的沒有錯，你知道什麽事情就說出來，要知道，明家上下都是一體一脈的，隻要根基被動搖了，爬上明家這棵樹的所有人，恐怕都別想能夠全身而退。”
明老爺子冷靜下來，說話的語氣都冷了幾分下來。
說起來奇怪，秦佑澤雖然好幾年前就知道了自己跟明家的聯係，但是卻很少在明老爺子待過，更別說得到他的教養。
但是兩個人冷下聲音說話的語氣，又那麽相似。
即便此刻看起來，好像明朗跟明老爺子更加親近一些，而實際上明老爺子跟秦佑澤之間的直係血脈相連，多的是讓人嫉妒的默契。
明朗是真的覺得嫉妒。
他掃了一眼秦佑澤，然後說：“這件事情確實鬧得挺大的，畢竟這裏是京市，既然阿澤敢帶著人在郊區就用槍，那說明他應該是想好了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情了。我呢，能夠查到的事情也就這樣一點，說起來，老爺子，我也不該給您說這些，你聽了心情又該不好了。”
明朗正經不過五分鍾，略帶著調侃的話語，卻讓明老爺子的表情越發凝重了起來。
他抬眼，看向秦佑澤，問道：“這事，你打算怎麽處理？”
秦佑澤抿了抿唇，說道：“槍響聲跟我沒有關係，是許霖的人，你知道的，明家的人在外麵用槍，從來都是要是用消音器的。”
明朗短促地笑了一聲，“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既然警察都已經接手這件事情了，那就說明，分析是誰用的槍，可不是用安沒安裝消音器的方法來判別，而是用子彈痕跡呢。”
秦佑澤聽出他的譏諷，但並未理會，隻是接著自己的話說下去，“所以惹出來這件事情的人是許家的許霖，跟我們沒有關係。”
明老爺子眯了眯眼，“你是說……”
這下，就連明朗也頓了頓，不再說話了。
秦佑澤嗯了一聲，“明家的能力，不容小覷，沒有人會想要跟明家作對，所以爺爺，這件事情我們可以當做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再說了，這一次的事情中，沒有人死亡。”
明老爺子點頭，“我就說，你不可能做出那檔子自己都弄不明白的事情。好，你就放心地去辦，我也不想問你這件事情究竟是因為什麽，你有自己的考究。隻要幫忙的地方，在明家也有自己的人，怎麽用，你自己說了算。”
秦佑澤又回應，不管是姿態還是語氣，一點都不突兀，更不會顯得謙卑。
一旁明朗的手都握成了拳頭了。
明老爺子這才看向明朗，“這件事情辛苦你要去給股東們解釋一下了，反正不是阿澤的錯。”
明朗嘴角勾起笑容，在沒有剛才的尊敬跟和氣了。
“老爺子，您這不是偏心嗎？當初我不過是在項目上麵失誤了一次，您就讓我在全公司的高管和股東麵前做了自我檢討，留下那麽大一個汙點，現在卻要我幫你包庇明澤？”
明老爺子怎麽可能沒有聽出來他話語中的抱怨，他神色不改，盯著明朗說：“你該注意的，不該是這一點。”
他沉下臉色，盯著明老爺子，語氣不善，“那您說，我應該注意什麽？”
明老爺子也被他問火了，臉上的表情一變，但還沒說話，就聽見了一旁的秦佑澤說：“這件事情，其實並不需要刻意隱瞞。”
明朗冷哼一聲，“想要跟老爺子在這裏扮演一個白臉一個紅臉？明澤，你也要先問問我，買不買你的賬。”
“明朗！”明老爺子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大聲嗬斥道：“在你的眼中，還有我這個長輩嗎？你應該知道，阿澤是我千辛萬苦找回來的明家血脈，也該知道我對他期望很高，但是你這個時候卻這樣說話，不就是在打我這張老臉嗎？”
明朗不做聲了，秦佑澤輕輕地拍了拍明老爺子的肩膀，然後說：“爺爺，您別動氣，這事今天一天也解決不了，後麵還得二叔幫忙。”
明老爺子臉色十分難看，倒是明朗扯出了一抹僵硬的笑容說：“既然知道，那就好好跟我說說，你究竟為什麽會在晚上，帶人去郊外，打了一仗槍戰。”
“明朗！”明老爺子氣得都要站起來了，“你究竟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有你這樣說話的叔叔嗎！”
“說起來，老爺子，我跟他相差也不過才幾歲，聽明少爺這一聲‘二叔’，說起來，我倒是覺得挺不敢當的。”明朗不敢說完，生怕刺激到了明老爺子，隻道：“您放心，這事既然您都已經開口了，那我也不會說一個‘不’字，您老好好休息，公司那邊怎麽說，我心裏都清楚的。”
正說著，門外有人敲了敲門。
明老爺子一雙眉頭緊鎖，“進來。”
明月從外麵急匆匆地跑進來，在看見明朗的時候微微一愣，“二叔，你也來看爺爺了。”
明老爺子說：“沒事，說吧明月，明朗今天也是為了這件事情過來的。”
明月自然是站在秦佑澤那一邊的，所以在聽見這話的時候，下意識皺了皺眉，沒有接話。
她隻說：“今天外麵天氣挺好的，爺爺，要不我推您出去曬一會兒太陽吧，這樣對你身體有好處。”
明朗譏笑道：“你們兩兄妹也就身上一半的血液一樣，怎麽說出來的話都這麽像。天氣好，但溫度低，要是給老爺子凍壞了，你們該怎麽辦。”
明月瞬間啞口無言，她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後果。
下意識看向秦佑澤，明月抿了抿唇。
秦佑澤衝著她輕輕地點了點頭，明月就說：“警方那邊的意思是，還是需要明家出一個人去頂這件事情，畢竟這件事情鬧得確實不太小的。”
第280章 血脈相連
說到後麵，明月的聲音就越來越小了。
明老爺子說：“不用擔心，這件事情剛才我跟你哥哥和二叔就已經商量過了，你哥哥已經找到了解決的方法，這事你隻需要配合阿澤就行了。”
明月驚訝地看向了秦佑澤，隨即露出了一絲笑容說：“哥，我就知道，你一定能夠處理這件事情的。”
一旁的明朗笑了一聲說：“這件事情還真是隻有他能夠解決，畢竟是他惹出來的。”
明月撅了噘嘴，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明老爺子道：“好不容易今天都回來了，那就都在這裏待到吃了午飯之後再走吧。”
明朗應聲，“我自然是可以的，但是好像每一次都不會願意留在老宅陪您老人家的，好像是您的好大孫呢。”
他這樣說話多了，明老爺子聽著也就沒有第一次聽見他這樣說的時候生氣了。
明老爺子哼了一聲，沒有說話，扭頭看向了秦佑澤。
秦佑澤點了點頭，“好。”
“行，那你們自己下樓去坐會兒，讓護工來，我要去廁所。”
明老爺子吩咐道。
幾個人從屋子裏麵退了出去。
明朗走在最後麵，聽著兩兄妹在寒暄，笑道：“你們感情還挺好的。上”
秦佑澤回頭，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說：“好歹有血脈相連。”
這是明朗最在意的事情。
果然，不過一句話，就讓他直接冷著臉下樓去了。
明月看著他的背影，不由歎了聲氣說：“哥，其實我怕覺得二叔也不壞的，就是不知道為什麽，他總是很小氣。”
秦佑澤揚眉，“光是小氣這一點，就已經是很難讓人容忍了。”
“但是你知道嗎？”明月看向他，“其實他在公司裏麵，從來都不會動你的股份。他對你好像很不滿意，但是也好像會選擇公平競爭，在爺爺麵前說了那麽多對你的反對和壞話，但是現在想想，他從來不是在背後說的，他其實隻是不甘心而已，畢竟哥真的很優秀，好想做什麽都能夠超過他。”
秦佑澤勾起唇角，“你都已經說了他很小氣了，這樣的話，要是傳到了他的耳朵裏麵，小心他再去老爺子那裏說你的壞話了。”
明月愣了愣，追上他的腳步說：“哥，我怎麽感覺你好像並不反感二叔呢？”
秦佑澤：“我沒有那麽多的閑工夫，把心情放在一個不重要的人身上。”
明月嘖嘖道：“還是哥的境界高。”
明朗在院子裏麵，不願意跟這兩兄妹待在一起。
明月在沙發上，對秦佑澤說：“這件事情哥打算怎麽處理？我聽說昨天好像是許霖綁架了什麽人？是誰？你是正好碰上了，還是為了被綁架的那個人去的？”
秦佑澤沉吟片刻道：“是許知星，許霖綁架的人是許知星。”
明月愣了愣，張開嘴好半天都沒有說出來。
“你、你是說，你為了一個女人，竟然做出了這種事情來？你知不知道，警察差點就……”
明月看起來很憤怒，也很不解。
說到一半，她知道自己現在說這些根本就沒有什麽意義，因為事情已經發生了，而秦佑澤也已經找到了解決的方式。
明月氣衝衝地收住了話頭，然後換了一個話題說：“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喜歡許知星什麽？她不過就是一個娛樂圈的小明星，你知道的，像她們這樣的女人，為了上位什麽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哥，你真的不覺得髒嗎？”
秦佑澤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轉眼看著明月，說道：“這種話，我不想再聽見第二次。”
明月麵頰一紅，雖然很不高興，但也還是忍住了，“究竟為什麽，你要是不告訴我為什麽，我這一輩子都不能理解，也不能祝福你們兩個人的感情！”
秦佑澤收回目光，視線毫無焦點地盯著窗戶外麵說：“你不了解她，自然是不知道為什麽，等你什麽時候了解了她，就能知道我為什麽會對她著迷。”
本來還以為能夠聽到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是明月絲毫沒有想到，秦佑澤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明老爺子歎了聲氣，“就去陽台看看吧。”
話音剛落，臥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打開，明朗正好聽見他說的這一句話。
“不行，天氣一天比一天冷了，老爺子要是再感冒一個，恐怕來年一年都很難從輪椅上麵站起來了。”
說著話，他走到明老爺子跟前，又笑著看向秦佑澤。
“阿澤年齡小，自然是不知道如何心疼老人的，想想我有一年打籃球的時候傷了膝蓋，您當時也是說什麽也不讓我冬天出門受凍，說身上磕著碰著了，再遇上一個小感冒，難受。”
明老爺子麵上表情不明，但是在聽見明朗說以前的事情的時候，臉上的神色難免緩和了一些。
秦佑澤沒說話，明老爺子問明朗，“今天是怎麽回事，你們平時要麽都不回來，今天竟然一回來就回來兩。”
明朗臉上揚著笑意，“還能因為什麽，不就是擔心你的身體嗎？不過阿澤今天回來，我平時真不知道為什麽了，要說擔心您的身體的，怎怎麽到現在才舍得回來一趟，您的身體恐怕都要好了。”
秦佑澤終是忍不住，淡淡開口，“二叔回來，不就是為了昨晚上城外那幾聲槍響嗎？既然都已經裝上我了，我看明月也快回來了，倒不如說說你現在都知道了一些什麽，省得爺爺一會兒偏頗我這邊，你又開始陰陽怪氣。”
他說話算是不客氣的，但明朗竟然難得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看著秦佑澤，他甚至加深了笑意。
“大侄子，你話要是這樣說，那還真有點沒意思了。什麽叫做我陰陽怪氣，原來我說實話，到你那裏，就成了陰陽怪氣。”
明老爺子剛才被明朗勾起來的那一絲內心柔軟，就這麽在兩個人你來我往的話中生出無盡的煩躁和不耐煩。
“你們在這裏幹什麽！”
明老爺子大聲道，不禁整個人忽然就咳嗽了起來。
明朗趕緊給他順背，動作十分自然，仿佛曾經做過很多次這個動作了一樣。
第279章 不能全身而退
“您老生什麽氣？我倆要是不吵幾句，站在你跟前，你恐怕還會覺得害怕。”
兩三句話，就把明老爺子給哄好了。
秦佑澤看著兩人，眼底劃過了一抹濃重的情緒。
“阿朗，我就知道你今天回來沒有什麽好事情，阿澤說的沒有錯，你知道什麽事情就說出來，要知道，明家上下都是一體一脈的，隻要根基被動搖了，爬上明家這棵樹的所有人，恐怕都別想能夠全身而退。”
明老爺子冷靜下來，說話的語氣都冷了幾分下來。
說起來奇怪，秦佑澤雖然好幾年前就知道了自己跟明家的聯係，但是卻很少在明老爺子待過，更別說得到他的教養。
但是兩個人冷下聲音說話的語氣，又那麽相似。
即便此刻看起來，好像明朗跟明老爺子更加親近一些，而實際上明老爺子跟秦佑澤之間的直係血脈相連，多的是讓人嫉妒的默契。
明朗是真的覺得嫉妒。
他掃了一眼秦佑澤，然後說：“這件事情確實鬧得挺大的，畢竟這裏是京市，既然阿澤敢帶著人在郊區就用槍，那說明他應該是想好了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情了。我呢，能夠查到的事情也就這樣一點，說起來，老爺子，我也不該給您說這些，你聽了心情又該不好了。”
明朗正經不過五分鍾，略帶著調侃的話語，卻讓明老爺子的表情越發凝重了起來。
他抬眼，看向秦佑澤，問道：“這事，你打算怎麽處理？”
秦佑澤抿了抿唇，說道：“槍響聲跟我沒有關係，是許霖的人，你知道的，明家的人在外麵用槍，從來都是要是用消音器的。”
明朗短促地笑了一聲，“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既然警察都已經接手這件事情了，那就說明，分析是誰用的槍，可不是用安沒安裝消音器的方法來判別，而是用子彈痕跡呢。”
秦佑澤聽出他的譏諷，但並未理會，隻是接著自己的話說下去，“所以惹出來這件事情的人是許家的許霖，跟我們沒有關係。”
明老爺子眯了眯眼，“你是說……”
這下，就連明朗也頓了頓，不再說話了。
秦佑澤嗯了一聲，“明家的能力，不容小覷，沒有人會想要跟明家作對，所以爺爺，這件事情我們可以當做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再說了，這一次的事情中，沒有人死亡。”
明老爺子點頭，“我就說，你不可能做出那檔子自己都弄不明白的事情。好，你就放心地去辦，我也不想問你這件事情究竟是因為什麽，你有自己的考究。隻要幫忙的地方，在明家也有自己的人，怎麽用，你自己說了算。”
秦佑澤又回應，不管是姿態還是語氣，一點都不突兀，更不會顯得謙卑。
一旁明朗的手都握成了拳頭了。
明老爺子這才看向明朗，“這件事情辛苦你要去給股東們解釋一下了，反正不是阿澤的錯。”
明朗嘴角勾起笑容，在沒有剛才的尊敬跟和氣了。
“老爺子，您這不是偏心嗎？當初我不過是在項目上麵失誤了一次，您就讓我在全公司的高管和股東麵前做了自我檢討，留下那麽大一個汙點，現在卻要我幫你包庇明澤？”
明老爺子怎麽可能沒有聽出來他話語中的抱怨，他神色不改，盯著明朗說：“你該注意的，不該是這一點。”
他沉下臉色，盯著明老爺子，語氣不善，“那您說，我應該注意什麽？”
明老爺子也被他問火了，臉上的表情一變，但還沒說話，就聽見了一旁的秦佑澤說：“這件事情，其實並不需要刻意隱瞞。”
明朗冷哼一聲，“想要跟老爺子在這裏扮演一個白臉一個紅臉？明澤，你也要先問問我，買不買你的賬。”
“明朗！”明老爺子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大聲嗬斥道：“在你的眼中，還有我這個長輩嗎？你應該知道，阿澤是我千辛萬苦找回來的明家血脈，也該知道我對他期望很高，但是你這個時候卻這樣說話，不就是在打我這張老臉嗎？”
明朗不做聲了，秦佑澤輕輕地拍了拍明老爺子的肩膀，然後說：“爺爺，您別動氣，這事今天一天也解決不了，後麵還得二叔幫忙。”
明老爺子臉色十分難看，倒是明朗扯出了一抹僵硬的笑容說：“既然知道，那就好好跟我說說，你究竟為什麽會在晚上，帶人去郊外，打了一仗槍戰。”
“明朗！”明老爺子氣得都要站起來了，“你究竟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有你這樣說話的叔叔嗎！”
“說起來，老爺子，我跟他相差也不過才幾歲，聽明少爺這一聲‘二叔’，說起來，我倒是覺得挺不敢當的。”明朗不敢說完，生怕刺激到了明老爺子，隻道：“您放心，這事既然您都已經開口了，那我也不會說一個‘不’字，您老好好休息，公司那邊怎麽說，我心裏都清楚的。”
正說著，門外有人敲了敲門。
明老爺子一雙眉頭緊鎖，“進來。”
明月從外麵急匆匆地跑進來，在看見明朗的時候微微一愣，“二叔，你也來看爺爺了。”
明老爺子說：“沒事，說吧明月，明朗今天也是為了這件事情過來的。”
明月自然是站在秦佑澤那一邊的，所以在聽見這話的時候，下意識皺了皺眉，沒有接話。
她隻說：“今天外麵天氣挺好的，爺爺，要不我推您出去曬一會兒太陽吧，這樣對你身體有好處。”
明朗譏笑道：“你們兩兄妹也就身上一半的血液一樣，怎麽說出來的話都這麽像。天氣好，但溫度低，要是給老爺子凍壞了，你們該怎麽辦。”
明月瞬間啞口無言，她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後果。
下意識看向秦佑澤，明月抿了抿唇。
秦佑澤衝著她輕輕地點了點頭，明月就說：“警方那邊的意思是，還是需要明家出一個人去頂這件事情，畢竟這件事情鬧得確實不太小的。”
第280章 血脈相連
說到後麵，明月的聲音就越來越小了。
明老爺子說：“不用擔心，這件事情剛才我跟你哥哥和二叔就已經商量過了，你哥哥已經找到了解決的方法，這事你隻需要配合阿澤就行了。”
明月驚訝地看向了秦佑澤，隨即露出了一絲笑容說：“哥，我就知道，你一定能夠處理這件事情的。”
一旁的明朗笑了一聲說：“這件事情還真是隻有他能夠解決，畢竟是他惹出來的。”
明月撅了噘嘴，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明老爺子道：“好不容易今天都回來了，那就都在這裏待到吃了午飯之後再走吧。”
明朗應聲，“我自然是可以的，但是好像每一次都不會願意留在老宅陪您老人家的，好像是您的好大孫呢。”
他這樣說話多了，明老爺子聽著也就沒有第一次聽見他這樣說的時候生氣了。
明老爺子哼了一聲，沒有說話，扭頭看向了秦佑澤。
秦佑澤點了點頭，“好。”
“行，那你們自己下樓去坐會兒，讓護工來，我要去廁所。”
明老爺子吩咐道。
幾個人從屋子裏麵退了出去。
明朗走在最後麵，聽著兩兄妹在寒暄，笑道：“你們感情還挺好的。上”
秦佑澤回頭，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說：“好歹有血脈相連。”
這是明朗最在意的事情。
果然，不過一句話，就讓他直接冷著臉下樓去了。
明月看著他的背影，不由歎了聲氣說：“哥，其實我怕覺得二叔也不壞的，就是不知道為什麽，他總是很小氣。”
秦佑澤揚眉，“光是小氣這一點，就已經是很難讓人容忍了。”
“但是你知道嗎？”明月看向他，“其實他在公司裏麵，從來都不會動你的股份。他對你好像很不滿意，但是也好像會選擇公平競爭，在爺爺麵前說了那麽多對你的反對和壞話，但是現在想想，他從來不是在背後說的，他其實隻是不甘心而已，畢竟哥真的很優秀，好想做什麽都能夠超過他。”
秦佑澤勾起唇角，“你都已經說了他很小氣了，這樣的話，要是傳到了他的耳朵裏麵，小心他再去老爺子那裏說你的壞話了。”
明月愣了愣，追上他的腳步說：“哥，我怎麽感覺你好像並不反感二叔呢？”
秦佑澤：“我沒有那麽多的閑工夫，把心情放在一個不重要的人身上。”
明月嘖嘖道：“還是哥的境界高。”
明朗在院子裏麵，不願意跟這兩兄妹待在一起。
明月在沙發上，對秦佑澤說：“這件事情哥打算怎麽處理？我聽說昨天好像是許霖綁架了什麽人？是誰？你是正好碰上了，還是為了被綁架的那個人去的？”
秦佑澤沉吟片刻道：“是許知星，許霖綁架的人是許知星。”
明月愣了愣，張開嘴好半天都沒有說出來。
“你、你是說，你為了一個女人，竟然做出了這種事情來？你知不知道，警察差點就……”
明月看起來很憤怒，也很不解。
說到一半，她知道自己現在說這些根本就沒有什麽意義，因為事情已經發生了，而秦佑澤也已經找到了解決的方式。
明月氣衝衝地收住了話頭，然後換了一個話題說：“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喜歡許知星什麽？她不過就是一個娛樂圈的小明星，你知道的，像她們這樣的女人，為了上位什麽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哥，你真的不覺得髒嗎？”
秦佑澤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轉眼看著明月，說道：“這種話，我不想再聽見第二次。”
明月麵頰一紅，雖然很不高興，但也還是忍住了，“究竟為什麽，你要是不告訴我為什麽，我這一輩子都不能理解，也不能祝福你們兩個人的感情！”
秦佑澤收回目光，視線毫無焦點地盯著窗戶外麵說：“你不了解她，自然是不知道為什麽，等你什麽時候了解了她，就能知道我為什麽會對她著迷。”
本來還以為能夠聽到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是明月絲毫沒有想到，秦佑澤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