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許知星的背影,秦佑澤的目光中充斥著疑惑和探究,但其中也蘊含著絲絲的複雜神色。


    飛機很快就抵達了海市,不用秦佑澤叫,許知星就解開了安全帶,從座位上起來了。


    她神色看起來並不是很高興的樣子,秦佑澤知道,是因為自己。


    所以從機場出去,他頂著自己那張冰冷又英俊帥氣的臉鞍前馬後,叫看見的人都覺得驚奇。


    許知星戴上了墨鏡,一把扯住了秦佑澤的手臂說:“行了,你要是再像這樣吸引路人的注意,我想我們可能難以順利走到酒店去。”


    秦佑澤聞言,目光掃過了周圍,不再動作與說話了。


    宴會有專門的人來接他們去酒店,許知星因為是公眾人物,走的就是vip通道,所以他們離開的還算是低調。


    坐上了主辦方安排的車子,司機在邀請他們上車之前,例行公事一般要了邀請函。


    中年司機看了眼邀請函,又看了眼許知星和秦佑澤,有些猶豫地開了口說:“閣下是……阿爾伯特先生?”


    這話,是詢問許知星的。


    許知星微微一笑,“不是,不過我是代表阿爾伯特出席這一次宴會的。”


    司機頓了頓,知道這個邀請函是絕對不會被人偷走,亦或者被主人輕易送人的。


    既然是阿爾伯特代理人,司機作為主辦方的員工,自然還是十分熱情的歡迎了。


    兩人坐上車,許知星察覺到了身邊男人異樣的目光。


    她揚了揚眉毛,看向秦佑澤,問道:“想說什麽?”


    秦佑澤收回目光,自然知道在主辦方的麵前說一些話,不合適。


    許知星幾乎看出來他的猶豫,忽然用一種小眾國家的語言說:“想說什麽?”


    秦佑澤微微一頓,側目看向許知星的時候,眼底帶著一抹淺淺的驚訝。


    “你怎麽會……”


    這是德語南方的方言。


    秦佑澤會,是因為當年他……


    不想想以前的事情,但他很驚訝,為什麽許知星也會這樣的方言?


    許知星笑了笑,“很驚訝嗎?技多不壓人,我可能忘記告訴你了,大學時候我輔修的是德語可成,因為對德語很有興趣,所以才去學習了這個南方的方言。”


    原主確確實實是輔修過德語,但是後麵的話,就是許知星亂說的了。


    秦佑澤似乎知道她輔修過德語這件事情,畢竟在當初戀綜結束之後,他就已經調查了許知星。


    於是他也用同樣的語言說道:“你……怎麽知道我會這個語言?”


    這才是秦佑澤最關心的事情。


    許知星眨了眨眼,“隻允許你調查我,不允許我調查你嗎?再說了,德文先生曾經德國留學過這件事情,好像並不是秘密,我隻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才……”


    她說到一半,忽然道:“你的德國名字的中間名,好像是南部一個貴族的姓氏?”


    許知星眯了眯眼,“秦佑澤,你還真是令我匪夷所思啊。”


    這一話,她是用中文說出來的。


    秦佑澤說:“我說隻是撞名字了,你相信嗎?”


    許知星似笑非笑,“你覺得我信不信?”


    於是,原本是秦佑澤在聽見她說自己代替阿爾伯特出席遊輪盛宴的疑惑,又變成許知星對秦佑澤的試探。


    所以兩個人就都不說話。


    一直到車子停在了酒店的門口,有人將他們帶到房間,許知星才主動和秦佑澤說話。


    “沒關係,你不想說不用說,你隻需要知道,我現在對你感興趣是你的榮幸,等到什麽時候我對你的事情不感興趣的時候,你才該有危機感了。”


    秦佑澤嗯了一聲,在套房的門被關上瞬間,他一把抓住了許知星的手腕,然後將她抵在了門背後。


    “我也對你很感興趣,阿爾伯特小姐。”


    兩人似乎都猜出來了對方的一個身份,但是秦佑澤還是有點不相信,許知星會跟全球第十名企業扯上關係。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她的外文名字裏麵,也有一個和阿爾伯特先生姓氏相同的單詞。


    許知星愣了愣,忽然又輕輕地勾起了唇角說:“你很聰明。”


    秦佑澤看著許知星,輕輕地捏住了她的下巴,拇指在她下頜骨處緩緩摩挲。


    “所以,你的錢,全部都來自於你的家族?但……那麽多錢,似乎也太過大手筆,對於阿爾伯特家族來說,確實不算多,但花在沒有必要的地方,也不應該。”


    秦佑澤說的是實話,也確確實實很疑惑此事,但是許知星並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


    “怎麽,還沒有進我家門來,就開始考慮我的錢了?秦佑澤,你的野心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許知星抬眼,盯著男人的眼睛,嘴角噙著一抹淺淺的笑意。


    但是這笑意,深不達底。


    秦佑澤卻麵不改色道:“我不過就是關心你,如果這也能被你誤解的話,可能……你我注定不是一路人。”


    許知星莫名其妙從他的言語中,聽出來了一些不滿。


    “你有什麽不滿的?秦佑澤,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她哼了一聲,抓住了他一點也不安分的手,說道:“不是一路人?本就不是一路人,你別忘了,你隻是被我包養的小白臉,你就算不願跟我是一路人,我還不願意……”


    還沒說完,秦佑澤忽然一把將她扯進了懷中,然後冷笑了一聲說道:“你不覺得自己太吵了嗎?”


    許知星微微一愣。


    從剛才下車開始,她就察覺到秦佑澤有些不對勁,此時此刻,這種感覺達到了頂峰。


    第190章 熱烈的吻


    他什麽時候會跟自己這樣說話?


    就算是不高興,亦或者生氣,恐怕秦佑澤也隻是會不理人罷了。


    想到這裏,許知星已經猜到了這間屋子裏麵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了。


    否則他也不會一直將自己擋在門口。


    許知星抬頭,扯著秦佑澤的領子,然後踮腳吻上了他的嘴唇。


    秦佑澤摟住她,回應了她這個熱烈的吻。


    果然,兩人在貼近的時候,秦佑澤忽然說:“房間裏麵有監控,還能監控聲音,現在出去還是怎麽辦?”


    許知星抱著他的腰,壓低了聲音道:“要是叫監視我們的人,看見我們忽然這樣的親密舉動,才會覺得奇怪吧。”


    秦佑澤低低地笑了一聲,“有什麽值得奇怪的,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因為爭吵抱在一起,誰能想到我們是因為發現了有監控?”


    許知星抬眼,裝作嚶嚀了一聲,卻說:“難道你沒有談過戀愛?很多時候,情侶吵架,是沒有什麽能通過一次做……”


    還沒說完,秦佑澤忽然將許知星抱了起來,惹得她一陣驚呼。


    套房的臥室,麵對的是一麵巨大的落地玻璃。


    隻不過從窗戶外麵,看不見裏麵發生了什麽,但是從裏麵,卻能夠清清楚楚地看清除外麵究竟發生了什麽。


    兩個人抱著滾落床榻,許知星抬眼,氣喘籲籲,“你……”


    秦佑澤低頭,咬了咬她的嘴唇,“這不是你說的嗎?”


    “可是……”


    許知星想說,既然這屋子裏麵有監控,還能夠監聽聲音的話,那他們在做什麽,可能早已經被監控後麵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但秦佑澤根本就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吻上了她紅潤的嘴唇。


    即便是知道有人正在監視著這裏麵,曖昧的氣氛,還是忽然就竄了上來。


    許知星抱著秦佑澤,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逐漸熱了起來。


    她睜開眼,看著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就連麵頰也不由自主地熱了起來。


    秦佑澤從上往下,看著她這一副嬌媚的模樣,喉結動了動。


    他嘴角揚起了一抹淺淺的笑容,許知星總覺得從裏麵看見了諷刺。


    秦佑澤抿了抿唇,忽然俯身湊近了許知星的耳邊說:“看來,知星動情了。”


    許知星微微一頓,抬眼盯著男人那雙充滿著惡劣情緒的眼睛,皺了皺眉,“你故意的?”


    秦佑澤伸手,不知道按了一個什麽案件,窗戶逐漸失去了透光性,屋子裏麵變得黑暗了。


    許知星蹙眉,但在他手指輕輕摩挲自己耳畔的時候,知道了他是什麽意思。


    恐怕秦佑澤是想要找出來那些監控攝像頭的位置。


    許知星雙手摟在他的脖子上,配合著秦佑澤。


    秦佑澤吻著她,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


    兩人的姿勢不雅又曖昧,氣喘籲籲的聲音成了他們情動的勾引符號,惹得兩人即便實在做其他的事情,許知星看向秦佑澤眼睛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心頭一動。


    “要繼續嗎?”


    他將許知星放在桌上,扔下了自己的外套,身後將她背後花瓶掃落在地,然後一個小型的監控監聽設備,就從花裏麵掉了出來。


    秦佑澤很準確地找到了所有的監控設備,然後裝作無意一般,將掉落在地上的設備全部都踩得稀碎。


    許知星因為他動作自然的像是專門在調情,嬌笑出聲,“好啊。”


    兩人跌跌撞撞,將十二個監控設備全部都找出來還毀掉之後,秦佑澤上半身已經一絲不掛。


    許知星的衣服也早就已經鬆鬆垮垮地,堪堪遮住她雪白的肌膚。


    看見他動作停下來,許知星抱著他問道:“全部都找出來了?”


    氣溫上升,兩個人麵對麵。


    她被秦佑澤又一次放在了桌上,雙腿夾在他的腰間,嘴角噙著一抹妖媚的笑容,勾的人心癢癢。


    秦佑澤嗯了一聲,聲音嘶啞。


    他手掌順著她的背輕輕下滑,許知星說:“既然已經找出來了,那就不要再繼續了吧?我們還沒選禮服,今晚上就要登上遊輪了。”


    秦佑澤手掌捏了捏她身體最柔軟的地方,笑著說:“你覺得,我還能停下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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