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丁河帶著十幾個太乙門的弟子,在大廳當中來回的巡視,而是那幾個服務生,看到這種架勢根本不敢上前。


    “張鶴年,滾出來!”丁河冷著一張臉,陡然間吼了一聲。


    大廳內的那些客人紛紛的起身,跑了出去。


    坐在車裏的杜玄看到這一幕,也是麵色平淡,沒有什麽表示,對於他來說,這隻是一件小事而已。


    在火鍋城二樓的一個包廂內,張鶴年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便是眉頭一皺,馬上叫過來一個桌上的年輕人,這年輕人是張鶴年的一個徒弟,名叫張峰。


    “張峰,下去看看是誰,實在不行就把他們帶上來。”張峰點了點頭。


    隨後,朝著火鍋城的樓下走了過去。


    張峰剛剛下到一樓大廳,就看到丁河和十幾個太乙門的弟子在一樓大廳當中端坐,一臉的殺氣騰騰,張峰連忙走了過去。


    “這個兄弟。”張峰臉帶笑意。


    “誰是你兄弟?”丁河冷眼的看了張峰一眼。“我是太乙門的,張鶴年呢?”


    張峰頓時就閉了嘴。


    丁河眼珠子一轉,就已經知道張鶴年的位置,冷笑了一聲朝著二樓走了過去,在路過張峰身邊的時候,丁河突然之間出手。


    啪!的一巴掌狠狠抽在了張峰的臉上。


    “再看我殺了你,小小張鶴年,聽到我叫他,竟然還跟我擺架子不下來。”丁河的臉已經快揚到了天上。


    張峰想要動手,卻被十幾個太乙門的弟子攔著。


    張峰也隻得無奈的咽下這口氣。


    並沒有等多久,張鶴年包間的門便被人打開,而後門口便出現了十幾個太乙門的門人,為首的一人麵色黧黑,長著一雙三角眼,進來之後便一直盯著張鶴年。


    “張鶴年,竟然還有心思在這裏請客吃飯。”丁河麵色嘲諷。


    張鶴年看到進來的這幾人,神色平淡道:“怎麽?我請幾個朋友吃飯,到怎麽得罪你太乙門了?”


    “張鶴年,你個老東西,你不過就是一個四品的風水相師而已,今天,我過來就是給你一個警告。”這丁河說罷朝著桌子這裏走了過來。


    他一把將張鶴年麵前的火鍋推翻。火鍋的湯汁頓時灑了一桌子。


    這個時候和尚也已經吃完。


    不過他也明白,今天這事兒不是衝著自己,和尚也就沒有發作。


    丁河將火鍋掀翻之後,看到眾人沉默了下來更是得意,而後拍了拍張鶴年的肩膀道:“老東西,還有在座的各位,我不是針對你們任何人,我是說你們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垃圾懂吧?”


    丁河嘲諷的看著桌子上的眾人說道。


    當他掃過王謙和和尚的時候,就連多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那副模樣當真是老子天下第一。


    今天晚上丁河這個裝逼的機會來之不易,而且,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隻等張鶴年出手。


    丁河拍了拍張鶴年的臉,看到張鶴年沒有反抗之後,丁河又走到了其他的那幾個風水師的麵前,一個又一個的拍了過去。


    在每個風水師的臉上拍了一拍,那冰寒的神色,讓所有風水師都是低下了頭,包廂當中十幾個太乙門的弟子將眾人圍住,這些風水師很少有敢直接對抗太乙門的門人。


    張鶴年攥緊了拳頭,一言不發。


    本來他還想著隻要跟王謙結盟之後,這些人加入到南派風水師協會,太乙門肯定不敢對他們怎麽樣。


    然而卻沒想到的是,這些太乙門的門人,竟然今天晚上就已經找上了門。


    張鶴年也隻得忍下了自己心頭的怒氣,帶著一絲商量的口氣說道:“丁河,今天晚上過後,我再去和太乙門賠不是好不好?來的這些風水師都是北派有名望的風水師,你這樣對他們……”


    丁河卻是渾不在意,走到了那個陸老的身前,伸出手在陸老的臉上拍了一拍,那陸老盡管想反抗,但是陸老感覺到自己的渾身氣力都已經提不起來,在丁河這個三品修行者的壓迫下陸老隻感覺到渾身的經脈不暢,臉憋得通紅,也沒有辦法作出絲毫的反抗。


    而後,這丁河終於走到了和尚身前,他抬起頭,看了和尚一眼:“這光頭拍起來,手感肯定不錯,哈哈。”


    “嗬嗬,哈哈!”周圍的幾十幾個太乙門的弟子也全都是狂笑出聲。


    王謙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不知道這些太乙門的弟子今天晚上怎麽這麽囂張。他還不知道張鶴年已經徹底的和北派風水師協會決裂,這件事情剛剛發生在兩三個小時之前,是以王謙也沒有得到這個消息。


    不過,看到今天晚上這種情況,王謙也能猜出很多。


    這時,丁河居高臨下的看了和尚一眼,不過,和尚的眼神卻讓丁河很疑惑。


    在和尚眼中丁河看到了深深的嘲諷,還有不屑之色、


    “呦嗬!這光頭倒是有些意思,你是誰?”


    “我是你大爺。”和尚看了丁河一眼淡淡的說道。


    “什麽?”丁河聽到和尚的話,臉上登時就露出了猙獰的神色、


    “小子你再說一遍!”其他的太乙門人厲喝出聲。


    “我,是,你,大,爺。”和尚再次一字一句的重複了一遍。


    而丁河聽到和尚這麽說,眼睛微微的眯著,而在座的那些風水師,則是眼中帶著一絲憐憫的看著和尚。


    在丁河等太乙門人的壓迫下,這些風水師根本不敢說一個不字。


    然而就是這個外來的和尚上來就把丁河懟了?這讓這些風水師感覺到了心中的氣出了一口,同時,又有許多人為和尚的安危擔心了起來。


    而張鶴年則是為這個太乙門的丁河歎了一口氣,本來,今天晚上如果他不去招惹和尚的話,這北派風水師的虧吃了也就吃了,讓張鶴年沒有想到的是,這丁河竟然把戰火轉到了和尚和王謙的身上。


    “小子,你知道那些太那些風水師為什麽不敢還嘴和還手嗎?嗯?恐怕你沒有聽說過太乙門吧?看來真的是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丁河掃了和尚一眼,已經是伸手入懷,準備拿出自己的三品雷符,想要狠狠的電和尚一次。


    這種三品雷符,威力並不足以致命,卻可以讓人卻可以把人電的死去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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