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思甜一聽,連忙搖頭, “我沒有躲你呀,我出來久了,怕瑾兒擔心,所以才要回去。”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陸思甜已經猜到他要問的問題,但還是裝作不明白,“那是哪個?”


    “當初,為什麽要離開北城。”


    “我老公在哪裏我就在哪裏呀。”


    “我問的是為什麽偏偏要在我出車禍後離開!陸思甜!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


    霍子言的聲音接近悶吼,驚動了病房裏的蘇瑾。


    衝出來的是,看到的就是霍子言沉著一張臉質問陸思甜的情景。


    這樣的霍子言,蘇瑾有點怕。


    但還是走了過去,“霍子言,甜甜受傷了,不能久坐。”


    霍子言不予理會,始終看著陸思甜,“回答我!”


    這樣的霍子言,恍若是又回到了一年前那種暴躁脾氣。


    蘇瑾在一旁看到他這樣,忍不住的顫抖了下。


    想開口維護陸思甜時,卻被陸思甜握住了手,“瑾兒,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可以獨立麵對。”


    “可是......”


    “去吧。”


    見陸思甜這樣,蘇瑾隻好垂頭喪氣的回了病房。


    走廊裏,陸思甜直視著霍子言,沒有逃避,“換個地方聊吧,這裏影響不好。”


    霍子言沒說話,走到她輪椅後,想要推著她向前走。


    無奈手已經碰上,卻使不出一點力氣。


    陸思甜察覺到,為了顧及他的自尊心,自己轉動著輪子朝向樓道間。


    霍子言眸色陰沉,握緊了拳頭。


    但很快便跟上前去,為她把門推開。


    聲控燈時不時的亮起,暗下來的時候,隻能看到霍子言手裏的煙頭火光。


    以及他那雙熟悉的犀子......


    “給我來根吧。”


    陸思甜伸出手,笑著說:“很久沒吸過了,有點想了。”


    然而,霍子言僅僅隻是笑笑,把煙放在唇邊吸了口,彎下身子衝著她的臉吐了口煙圈。


    “咳咳......”


    陸思甜被煙嗆得咳嗽著,震的後背的傷口都有點疼。


    霍子言直接撩起她的下巴,逼視著她:“還想不想?再來一口?”


    “你......”是不是有病。


    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的唇堵住。


    那股濃烈的煙草味席卷了她的口腔,鼻息間全是煙味以及那股熟悉的男性氣息。


    再加上燈沒亮,看不到霍子言這張生麵孔,陸思甜會覺得他還是那個他。


    在燈亮起的時候,她又會覺得這張臉陌生。


    所以這個闊別一年的吻中,陸思甜沒有任何感覺。


    一吻結束,霍子言大拇指擦了下嘴唇,目光直盯著她的眼睛,“他有沒有吻過你。”


    “我們孩子都有了,你覺得吻沒吻過?”


    麵對陸思甜故意的挑釁,霍子言不怒反笑,“沒關係,都髒了,更配。”


    刹那間,心猛地一抽。


    隻因他的那句:“都髒了。”


    也就是說,他跟梁以藍做過了......


    想法一出就覺得可笑。


    他們是男女關係,做過很正常。


    自己有什麽好在意的。


    “可我嫌你髒,怕得病。”說完,從兜裏掏出紙巾,擦了下唇瓣。


    “還嫌棄我?你又什麽資格嫌棄我?”


    霍子言用力的捏住她的臉,怒視著:“回答我,你有什麽資格!”


    麵對他這種暴躁,陸思甜笑著點頭,沒有一絲生氣的征兆,“對,我是沒有資格,那你呢?你又有什麽資格!在我眼裏,你霍子言隻是一個懦夫!偏偏喜歡我這種跟別的男人做過,甚至生過孩子的女人!”


    “你特麽還是跟以前一樣賤!”霍子言忍不住爆粗口,“我以前怎麽會愛上你這種女人!“


    “可不,我就是賤,就算我再賤,還是有男人喜歡,有男人寵,離開了你霍子言後,大把男人追,怎麽?見不得我過好?”


    話落,視線落在他滿是傷疤的右手上,輕蔑的說道:“你知道嗎?在我又見到你的時候,我心裏想的是,你哪來的自信出門?如果我活的像個殘廢一樣,出來還會嚇到人,我會連門都不會出,更加不是前女友的麵前,各種顯擺。”


    “你覺得讓我看到你這些傷疤心裏就會愧疚嗎?我告訴你,一點都不會!我隻會覺得你像個小醜一樣!”


    “就像當初我得知你毀容,卻還是得礙於情麵,坐在你病床前,說些愛你,離不開你,求你醒來這種違心的話!”


    “知道嗎?其實那時候我真希望你一輩子都不要醒來!最起碼醒不來就不會再像隻蒼蠅一樣在我眼前轉!”


    敢罵他蒼蠅,說他殘廢!


    霍子言揚起手臂,眼瞧著那一巴掌就要落在陸思甜的臉上,卻被她用手擋住。


    但其實陸思甜知道,就算她不擋,霍子言也不會打她,最多隻是嚇唬嚇唬她。


    偏偏她很清楚霍子言的手臂早已沒有力氣,抓著他的胳膊,故意輕蔑的說道:“就你現在的力氣還想打我?也不對著鏡子認真想想!到底是誰打誰!”


    話落,反手朝著霍子言的臉扇了一巴掌,“不要丟人現眼了!趕緊回北城!”


    樓道間裏的燈忽明忽暗,霍子言站在燈下,臉上的巴掌印還很明顯。


    被自己最愛的女人羞辱,是怎麽樣的一種感覺?


    那種鑽心的疼痛,讓霍子言恨不得現在就過去掐死那個女人。


    也隻有她敢這樣羞辱他!


    隻有她!


    ......


    病房裏,陸思甜回來後就躺在病床上,蒙上被子悶聲哭泣。


    站在門口的蘇瑾看著這樣的陸思甜,心疼不已。


    她想過去勸陸思甜,讓她不要再這樣折磨自己下去。


    直接說出真相,難道不好嗎?


    何必讓兩個人都煎熬呢?


    可是陸思甜哪裏是她能勸得動的?


    如果能勸得動,早在一年前沒發生車禍前,她大可以告訴霍子言真相。


    想到這裏,蘇瑾歎著氣離開了病房。


    然而,等她回來的時候,病房裏已經沒有了陸思甜的身影。


    “陸思甜!陸思甜!”


    大聲喊著,驚動了醫生和護士。


    找了一圈後,通過調查監控才發現,陸思甜竟然被霍子言帶走了。


    嘴上封著膠帶,兩個人一起推著輪椅,其他幾個開路。


    霍子言的表情則十分平靜。


    他瘋了吧這是!陸思甜的傷還沒痊愈呢!


    薛寒昱看到後,馬上離開了監控室,在外麵碰上陸淮璟。


    “霍子言在哪裏?”


    陸淮璟微微皺起眉,“怎麽了?”


    “他帶走了甜甜。”


    ......


    陸淮璟接連打了好幾遍霍子言的電話,都得不到回應。


    然後又來到他所住的酒店,被告知已經退房。


    梁以藍眼淚泛紅的推著行李箱從電梯裏出來,喃喃自語道:“一直陪著你的是我,為什麽你要為了她跟我解除婚約!為什麽!”


    陸淮璟一聽,濃眉皺的更深。


    這個霍子言,到底怎麽回事!


    到了晚上,還是沒有霍子言和陸思甜的消息。


    他們就像是突然蒸發一樣。


    手機不接,發短信也不回。


    要不是讓陸淮璟查了下,他們還不知道,霍子言竟然乘坐私人飛機,帶著陸思甜去了瑞士。


    “飛機上應該有隨行的醫生,陸思甜不會受到傷害的,先讓斯遠冷靜冷靜。”


    薛寒昱根本冷靜不下來。


    “我要報警!”


    見他真的要報警,陸淮璟直接奪過了他的手機,“這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一天不解決,霍子言就不會放下陸思甜,如果你想自己老婆心裏沒有其他男人,就請你也冷靜幾天。”


    “還有,這件事,也跟你有關係。”


    說完,拿出從警局調查到的嫌犯照片,雖然有張沒有戴口罩,隻有墨鏡,“你敢說自己不認識她?”


    看到照片,薛寒昱眼神明顯在躲閃。


    因為,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是他之前在北城的秘書方安娜。


    在北城追求梁以藍未果,一夜醉酒之下,跟她發生了關係。


    沒想到前陣子方安娜竟然找上了門。


    還抱著一個一歲多的男孩。


    張口第一句便是:“小木是你的兒子。”


    “你離開北城時,我其實已經懷孕了,可是我怕你會逼我打掉,所以偷偷的把他生了下來。”


    “薛寒昱,今天我帶著小木來,是想問問你,那個女人哪點有我好?能讓你寧願不要孩子也娶她!”


    麵對方安娜的嘶吼,還有她所帶來的小木這個驚喜。


    薛寒昱首先想到的是安撫。


    在距離公司不遠的地方給他們母子租了房子住。


    薛寒昱從未懷疑過小木的身世。


    因為方安娜是個老實本分的女人


    放棄工作,當個賢惠的女人,每天都等著他回去。


    然而時間久了,方安娜變得多疑。


    經常懷疑他在外麵有了女人。


    每天都會檢查他的手機,還有聞他的衣服。


    如果有一點香水味,就會跟他大吵大鬧。


    後來薛寒昱仔細想過。


    不要方文娜,不是因為不愛了。


    是因為受不了每天都活在被監視中。


    長期的壓抑,讓他無法安心工作,每天回去都是爭吵。


    才是原因。


    現在方安娜突然回來,而且還帶著他的孩子,薛寒昱多少覺得有點對不起她和孩子。


    在一次聊天中,小木因為睡的早。


    方文娜就提出喝點酒敘敘舊。


    喝過酒後,酒精的促使下,以及陸思甜一直都不給他,再加上方文娜的故意引誘。


    那晚,薛寒昱跟她再次發生了關係。


    醒來後,薛寒昱懊悔不已。


    卻因為舍不得陸思甜,薛寒昱跟方文娜攤牌,說兩人不可能複合。


    原本想著方文娜會認清兩人的關係。


    沒想到三天後就發生了陸思甜被刺事件。


    看到監控時,薛寒昱第一眼就認出了方文娜。


    礙於兩人的舊情,再加上兒子小木不能沒有母親。


    薛寒昱便隱瞞了下來。


    卻沒想到陸淮璟竟然都查了出來。


    ————


    瞧著眼前薛寒昱臉色的慘白。


    印證了陸淮璟之前的猜測沒有錯。


    臨走前,陸淮璟什麽都沒說,走到病房外,拉起蘇瑾就像電梯走。


    “四叔,你怎麽了?剛才說的那句話什麽意思?那個凶手?跟薛寒昱認識?”


    “認不認識,他自己知道。”陸淮璟說完,按下了地下二層的按鍵。


    一臉的陰沉。


    瑞士,蘇黎世。


    萊茵湖畔的一棟別墅裏,不停的響起砸東西的聲音。


    沙發上男人閉著眸,雙腿交疊在一起,修長的手指輕敲著膝蓋,恍若是在聽優美的旋律一樣,看不出絲毫的生氣。


    輪椅上的陸思甜,尖尖的下巴高高抬起,揚手把手裏的煙灰缸用力的砸在了地上。


    此時地上全是破碎的碗碟,還有杯子。


    以及,倒在地上的綠植。


    總之,隻要是能摔的,能砸的,都無疑幸免。


    門口的保鏢聽著裏麵陣陣響聲,都互相看著彼此。


    “咱們是不是要進去?萬一霍總有個閃失?”


    “剛才霍總那不是說了,沒有他的命令,誰都不能進去,咱們隻能先守著。”


    ......


    許是手裏沒東西可砸了,再加上動作幅度過大,傷口處有些掙開。


    陸思甜氣勢洶洶的脫掉拖鞋,朝著霍子言扔了去。


    正好砸在他的懷裏。


    手指停止輕敲,霍子言拿起拖鞋來到陸思甜麵前,彎身抬起她的腳腕,把棉拖鞋為她穿上。


    “天冷,腳涼,喜歡砸,我再讓他們給你買點回來。”


    陸思甜簡直都要崩潰。


    “霍子言!你到底想怎樣!”


    霍子言抬起頭,雙眸無神的凝著她,“我也不知道,等我找到答案再告訴你。”


    “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要做什麽!為什麽還要把我帶來這裏!你這樣是違法的知道嗎!你這樣做等於非法監禁!”


    “所以呢?拿法律壓我?“


    濃眉輕輕皺起,唇邊溢出不屑的笑意。


    伸手撫拉起陸思甜的手,大拇指在她的手背磨挲,“陸思甜,在這裏,我就是法,如果你不聽話,相信你很明白後果是什麽。”


    “你什麽意思?”


    “你覺得我什麽意思?”


    話落,霍子言從兜裏掏出手機,找出手下人發來的視頻。


    點開遞到陸思甜的麵前。


    “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知不知道這樣做是違法的!”


    聲音,是薛寒昱。


    陸思甜的心弦繃緊,直直的盯著手機屏幕。


    看到薛寒昱被綁在椅子上,眼睛被眼罩蒙住。


    身上早已遍體鱗傷。


    而站在他麵前的,則是一名身形魁梧的非洲男人,手裏拿著皮鞭,嘴裏碎碎念著英文,翻譯過來大概的意思就是。


    “你不要管是誰,隻要上頭一發話,你就的等著你家人來給你收屍吧!”


    看到這裏,陸思甜算是懂了。


    霍子言竟然派了黑道上的人把薛寒昱給綁了。


    “霍子言!你現在真特麽無恥!你趕緊把薛寒昱給放了!”


    放了?


    豈是那麽容易?


    霍子言薄唇一抿,輕哼了聲,站起身,兩手臂撐在輪椅兩邊,俯身低頭看著陸思甜,“你讓我放?我就放?你以為你是誰?”


    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的抬高,“在你眼中,我不過是個殘廢,蒼蠅,我有什麽資格讓別人放?嗯?”


    “到底讓我做什麽你才肯放了薛寒昱!”


    陸思甜的已經急紅了眼,“你說呀!讓我做什麽!”


    這次,霍子言臉上的笑容更加明顯,頭越來越低,兩人的唇眼瞧著就快貼上,“你覺得我會讓你做什麽?不妨......先猜猜看。”


    “我猜不到!”


    隻怪他的氣息太過灼熱,這麽近的距離下,陸思甜的臉瞬間緋紅。


    “臉紅了?”


    手指輕撫著她的臉頰,再慢慢的來到唇邊,薄繭的指腹揉捏著,眼底全是戲謔的笑意,“想了嗎?”


    “你混蛋!”


    “對呀,我確實混蛋。”


    霍子言點了點頭,手沿著她的下巴慢慢向下,停留在領口處,動手解著她的衣扣,“正是因為混蛋,所以才要檢查下。”


    他的表情極其認真,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


    如果換成之前,陸思甜會毫不猶豫的踹開他。


    但現在,她不能。


    薛寒昱還在他手上。


    雙手圈握,咬著下唇,閉上了眼睛。


    看著她不情願的樣子,霍子言眼中的笑意沒有減少一分。


    “霍子言!我求求你!不要對我這樣好不好!”


    陸思甜著急的哭了。


    雙腿並緊,哽咽著向霍子言認輸,“我累了,真的累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我為什麽要放過你?知道嗎?你陸思甜從此就是我畢生的玩物,一天不玩膩,就別想讓我放過你。”


    陸思甜失望的閉上眼睛,眼角流下滾燙的淚水。


    霍子言卻笑了。


    “你這張嘴,永遠都比上麵的嘴誠實。”


    目光幽深的凝著她,開口道:“還是以前那個味,不信,你嚐嚐?”


    “不要!你走開!”


    陸思甜用力的搖著頭,崩潰大哭,“霍子言!你變態!”


    霍子言邪魅一笑,傾身吻向她濕潤的眼角,“我本來就是變態,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說著,吻從眼角,到鼻尖,然後再到她的唇邊,“更變態的你還沒有見過,今晚,我就讓你大開眼界!”


    ......


    夜幕降臨。


    陸思甜趴在床上,掙開的傷口換上了新藥,已經沒有那麽疼。


    側眸望向窗外,想起霍子言的變化,內心痛苦不已。


    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不然,那樣一個謙遜有禮,溫文爾雅的霍子言,怎會變成如此暴戾的模樣......


    正想著,突然聽到隔壁傳來女人的聲音。


    一開始陸思甜還以為是幻聽。


    這棟別墅裏隻有自己一個女人。


    做飯的阿姨隻有白天才在。


    但隨著聲音越來越響,陸思甜豎起耳朵,慢慢的從床上爬起來。


    扶著牆壁來到輪椅前。


    輕推著輪椅出了臥室,從角落的那間房內傳出的聲音更加響亮。


    “啊......”


    陸思甜的手臂開始了顫抖。


    她甚至不敢再往前去。


    因為怕看到不應該看到的。


    尤其,很明顯是為了讓她看,門還留了一條縫隙,暖色的燈光照出一條光線。


    吸引的她無法停止手上轉動輪子的動作。


    當到了門口時,原本眯著眼睛的陸思甜慢慢的睜開。


    看到那些限製級畫麵時,陸思甜沒有任何表情,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始終都沒流下來。


    透過薄霧望著霍子言,啞聲開口問道:“你讓我進來,就是看這個?”


    雖然她的聲音很小,比不上凱琳的嗷叫。


    但霍子言還是停下了動作,微喘著氣,解開襯衫扣子。


    “好戲,才剛剛開始。”


    話落,走到床頭,抓住凱琳的頭發,把她拽到床邊。


    “夠了!霍子言!停下!”


    卻在陸思甜嘶吼聲響起的那一刻,凱琳被霍子言狠狠的推開。


    然後來都輪椅前,想要把陸思甜橫抱起來。


    可是,他根本使不上力。


    甚至在手臂抱住她的那一刻,渾身還在打顫。


    但他還是強撐著。


    從心底告訴自己,絕對可以。


    “霍子言,你特麽混蛋!人渣!變態!”


    陸思甜握拳捶著他的胸膛,抽泣著,淚奔著。


    殊不知,從隔壁到臥室10幾步的距離,卻耗費掉了霍子言所有的力氣。


    門關上的那一刻。


    他的身子才癱倒在地上。


    仰躺著,艱難的喘著氣。


    陸思甜坐在地上,內心已經崩潰到極限。


    忘記後背的傷口,用力的捶打著躺在地上霍子言,“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


    “你可以跟其他女人玩!為什麽還要我看到!”


    “霍子言!你這是在逼我!知不知道!你在逼我!”


    霍子言猛地坐起身,與陸思甜麵對麵,“到底是我在逼你?還是你在逼我?”


    “先背叛我的是你!不是我!有什麽資格說我?”


    “你以為我還會再碰你嗎?我告訴你,不會!別的男人上過的女人!我霍子言特麽嫌髒!”


    髒?


    到底誰髒了?


    陸思甜自嘲的笑了笑,目光變得鋒利十足。


    “對,我是髒!從心到身都髒!既然嫌我髒,就不要再碰我!放我走!聽到沒!放我走!放......”


    後麵的幾個字變成了悶吼。


    但馬上就被男人用吻堵住。


    霍子言受夠了她的張牙舞爪!


    他要的是她肯低頭。


    哪怕說聲對不起。


    哪怕違心的說聲心裏還有他。


    他就會心甘情願的放她走。


    可是,一次次的跟他對著來,他實在做不到放過。


    一邊吻,一邊向後躺去,把陸思甜摁在身上,避開她的傷口一直都沒分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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