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悅和長公主被冒犯到了,但是眾人都感同身受,實在是那塔爾太令人覺得惡心了,自以為自己做得很好,實際上那些事兒沒有一個事上的了台麵的。


    陸曉悅忍不住說道:“這突厥怎麽就這麽自信呢,不過就是一個敗國而已。”


    陸曉怡也說道:“誰知道她們是怎麽想的,反正我們能為自己做主,也不是他們想要怎麽樣就能怎麽樣的。”


    如今的陸曉怡和正月的時候截然不同,她自信大氣,已經看呆了張順。


    今兒張順所在的營衛負責今日的鎮守,他特地用一些東西賄賂了同僚和同僚換了一個離著陸曉怡近的地方,他忍不住想說不定事情過去了這麽久,陸曉怡早就已經原諒他了呢,他是不是還有和陸曉怡重歸於好的機會呢!


    這些陸曉怡自然不知道,她甚至都沒有注意到張順也過來了,她站在薑令沅一旁瞄那剛剛小太監送過來的章程,上午先是男子馬球,看著上麵席縉的名字卻是失了神不自覺的握緊了手中的帕子。


    那個少年每天都出現在她去女學的路上,說起來和發現被張順跟著癡迷的看著的那種個膈應不同,其實她並不反感被席縉跟著。


    隻是,她也不願意和席縉發生一些什麽,如今,也不過就是那樣而已,可是此時看到席縉的名字出現在了大越馬球比試的名單中,她還是不自覺的就開始擔心起來了,那席縉雖然也是練過武的,可是真的會打馬球嗎?


    薑令沅自然也注意到了陸曉怡的失神,不禁挑眉,她想對於席縉的熾熱和橫衝直撞陸曉怡顯然不是無動於衷的。


    她翻著手中的冊子,笑道:“三妹妹等等,過會兒就給你看。”


    陸曉怡忍不住紅了臉:“我就是隨便看看。”


    這樣子真是掩耳盜鈴了,不過薑令沅並沒有挑破,最終如何還是看陸曉怡自己。


    陸曉怡看著薑令沅沒有問的意思,悄悄的鬆了一口氣,剛剛她差點以為薑令沅已經知道了她和席縉之間的事兒了。


    她看了看,女學這邊要下午才開始,先是男子之間的馬球、蹴鞠和射箭,這些都是有看頭的。


    皇上等人也過來了,過來之後倒是也沒有再耽擱,直接說道:“開始吧!”


    這也讓突厥使團的人都是跟著鬆了一口氣,畢竟這個皇上說起話來真是一點口德不都留,能噎死個人。


    就是雙方上場了,說起來,薑令沅還沒有見過那席縉,此時,看著那四個人,倒是沒有一個是她認識的。


    反倒是因為陸曉愉和陸曉悅喜歡馬球,此時看著那四個人忍不住驚歎起來了:“沒有想到竟然是他們四個,這下子不用擔心我們會輸了。”


    “是啊,你看那席縉,這兩年可真是在圈子裏鼎鼎有名,那進攻最是勇猛不過,騎著馬也不知道是怎麽敢那麽大膽的!”


    秦三奶奶顯然也是喜歡看馬球了,聽了這話就說道:“你們兩個可能不知道了,那席縉更擅長的事騎馬,他胯下的那馬乃是戰馬,是他親自馴服的,一定程度上來說也算是和他心意相通了,所以有些別人不敢做的動作他都是敢的,看他那勇猛的樣子真是難以想到他沒有出身武官之家,以後也是準備參加科舉的。”


    陸曉怡聽著這些話漸漸的失了神,原來席縉是擅長這些啊,席縉如今對她的喜好都已經了如指掌了,可是她愣是不知道席縉到底是喜歡什麽的。


    薑令沅趁機說道:“哪個是席縉啊!”


    陸曉愉立刻興致勃勃的指著給薑令沅看,是那種穿著暗紅色袍子,騎著黑馬的少年,少年皮膚雪白,長相婉約,但是騎在馬上卻是意氣風發。


    等著開始後,更是能看出來他是隊伍中的主力,隊伍中所有的戰術都是圍繞著他展開的,他和隊友之間的配合顯然也是很是默契,這不過剛剛開場也就一盞茶的功夫,他們就打進去一個球了。


    招來了滿堂喝彩,陸曉怡已經就把那目光緊緊的盯在了席縉的身上,再也移不開。


    薑令沅看著席縉的表現也是忍不住說道:“這著實厲害。”


    她其實並不喜歡這種比較危險的運動,而且沒有嫁進豫國公府之前更多的時候都是一個人,很少接觸馬球,如今也不禁讚同還是這樣的運動看著令人熱血沸騰。


    說起來,突厥生活在草原,突厥的許多兒郎都是馬背上長大的,剛剛被吃掉一顆球更多的是因為小看了大越,現在也認真起來了,比起來大越的有技巧,突厥這邊更多的就是蠻橫了。


    他們的風格很是狠厲,有時候都是直直的撞上去,一點都不留情麵,這樣子看著讓人忍不住皺眉,沈二奶奶都說道:“這是不是太過分了。”


    悅和長公主反倒是冷靜,說道:“可是隻要沒有撞上去就算不上違規,他們看著魯莽,其實將度把握的很好,所以我們這邊必須適應。”


    這一番話,顯然也是很了解馬球的。


    陸曉怡聽了這話已經忍不住握緊了手,擔憂的看著席縉,想著若是他受傷了可是怎麽辦才好。


    不過,顯然席縉等人雖然一開始有些不適應,後來經過磨合之後還是適應了,而且,第二球還是他們贏得的。


    眾人忍不住笑了起來:“看樣子,那突厥隻是知道橫衝直撞而已,根本就不懂戰術和策略,他們不行的。”


    陸曉怡也悄悄的鬆開了手,看著席縉眼中多了笑意。


    薑令沅卻是說道:“突厥那邊叫停了,應該是準備喚人的。”


    馬球上場四個人,但是中途是可以換人的,一般說來不是這麽早,但是顯然因為被大越這邊壓製著,他們有些不耐煩了。


    而換的人是塔爾,他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馬,那馬一看就知道也是戰馬,看著很是威武。


    塔爾既然敢上場,還是這個時候,恐怕就是有兩把刷子的,眾人忍不住又跟著擔心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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