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希望李慕白已經弄清楚了這種毒吧,最好是已經能解毒了。”薑令沅說道。


    她猜測那些人死於內髒被那些蟲子啃噬,這得是多麽痛苦啊!


    那蟲子借著人的身體來壯大自身,然後反過來又把那人給吃掉,這人好像是成了那養蟲子的容器一樣。


    細思極恐!


    陸昀說道:“還真是惡毒啊!”


    可不是惡毒,薑令沅說道:“幸虧我們有李慕白的消息了。”


    回到豫國公府,薑令沅和陸昀就一起去了豫國公那裏,豫國公還在前院歸整一些消息,看到陸昀和薑令沅過來了,就問:“你們夫妻倆不是去了觀韻園嗎?怎麽回來了,還過來找我,可是安置那些女子不順利?”


    “不是,祖父,我們有李慕白的消息了!”陸昀急忙說道,說著眼中都是帶著喜悅的,其實他已經很少情緒外露了,但是這一次真得太高興了。


    豫國公看向陸昀和薑令沅:“你們說什麽?”


    這麽久一點消息都沒有,何止是陸昀和薑令沅,就是豫國公都以為那李慕白可能已經作古了,如今終於有了消息了。


    那是不是意味著陸暉身上的毒能解了,要真是這樣的話,穩重如豫國公都忍不住身體顫抖起來了。


    陸暉是豫國公府的嫡長孫,是被寄予厚望的啊,就算不是因為此,那也是他的親孫子啊,豫國公這些天晚上徹夜難眠,想到陸暉年紀輕輕可能就失去性命就心如刀絞。


    而就算是如此,他作為家主也已經開始物色新的接班人了,就是陸暉昨天就特地過來和他說讓他培養陸昀,將手中的一些東西交給陸昀了。


    如今,不用想這些了,豫國公吩咐人:“讓大老爺,大爺還有二爺都過來。”


    薑令沅想了想說道:“不如請五爺和七爺也都過來,畢竟還是需要有人親自去西南一帶的。”


    陸昀陸昭都不行,他們身上都有官職,西南那邊一去一回怎麽都需要兩個人,陸昀和陸昭都沒有這個時間。


    豫國公也明白薑令沅的意思,笑道:“看我,都高興糊塗了。”


    眾人過來,知道有了李慕白的消息都很高興,他們沒有一個人願意看著陸暉最終因為不能解毒失去性命的,如今雖然不知道李慕白是不是有辦法給陸暉解毒,可總歸是多了一條路不是嗎?


    豫國公看向陸晨和陸昆:“你上麵的那些哥哥都不適合去西南,接李神醫的事兒就需要你們兄弟倆過去了,放心,我到時候會找靠譜的人跟著你們。”


    陸晨和陸昆被委以重任隻有高興。


    陸昆說到:“祖父,你放心吧,我武藝好,一定會把李神醫帶回來給大哥解毒的。”


    陸晨則是要更加沉穩一點:“祖父,我和阿昆到底太年輕了,沒有什麽經驗,還請祖父到時候派一個沉穩的人跟著才是。”


    “我會讓陸海跟著你們一起過去的。”豫國公說道。


    陸流和陸海是從小就跟著豫國公身邊的,能被賜“陸”姓,可見是多麽得力,陸流如今是豫國公府的管家,陸海管著豫國公手頭的一些事兒,如今豫國公願意讓其中一個跟著陸晨陸昆去西南,可見是多麽重視。


    薑令沅也說道:“我西南那邊也有一支商隊,如今還在西南,我把信物給你們,到時候你們去我跟你們說的鋪子就能聯係到他們了,還是需要幾個熟悉當地的人的,那邊少數民族多,和我們漢人的風俗不同,一不小心就容易觸碰到他們的逆鱗。”


    這的確是需要當地的向導的。


    陸晨立刻朝薑令沅作揖:“多謝四嫂。”


    薑令沅笑著說道:“這有什麽可以謝的,我們都是一家人。”


    豫國公卻是說道:“就是阿暉也是要多謝你的,這一次要不是你手中的人得力,你正好在西南也有產業,恐怕是不會這麽順利的。”


    陸暉也站起來朝著薑令沅深深作揖:“四弟妹,多謝,這是救命之恩。”


    薑令沅急忙避開了半個身子:“千萬不要這麽說,我可是知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的。”


    而且,隻是有李慕白的消息,誰知道他到底能不能解毒呢?


    不過現在氛圍這麽好,她自然不會說出來這種喪氣的話。


    眾人又是商量了一些細節就離開了,薑令沅和陸昀走在一起的時候都能感覺到陸昀發自內心的高興。


    她忍不住問道:“這麽開心嗎?”


    當然,她也是愉悅的,但是也不會像陸昀這樣外露,現在的陸昀的高興讓薑令沅覺得陸昀就像著那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一樣。


    “嗯,開心,大哥的事兒就像是一塊大石頭壓在我心上,如今總算是移開了一些,能讓我喘一口氣兒了。”陸昀說道,如今在薑令沅麵前他從來都不遮掩自己。


    陸暉的毒等不得,如今既然已經有了李慕白的消息了,第二天陸晨陸昆就啟程了,當然,當晚豫國公就配備好了最合適的人。


    請安的時候陸老太太臉上都帶著喜意兒,是那種發自內心的高興。


    薑令沅看著抿嘴笑,看如今這樣子可不就是很好,她就喜歡府上的氛圍是輕鬆愉悅的。


    陸老太太對陸五奶奶說道:“難為你們夫妻剛成親不久,阿晨就要出去了,這一出去沒有一兩個月是回不來的。”


    陸五奶奶真不覺得這算是什麽大事,她說道:“他幫他大哥本來就是應該的,而且家中其他的幾位爺都有官職不能去,他理應站出來的。”


    她是真的這麽覺得的,她也是大家族裏麵出來的,知道這個時候應該義不容辭,而且陸暉對豫國公府非常重要,她怎麽能出麵反對呢!


    更何況,她也想著和陸晨能分開一段時間,新婚夫妻總會有些孟浪,陸晨要得太狠了,她有些承受不住。


    想到這裏,陸五奶奶臉有些紅,她是極為有書卷氣的長相,皮薄又很白,所以一臉紅很明顯。


    眾人隻以為說起來陸晨她害羞了,也不打趣,陸老太太隻是叮囑:“阿蘅,你若是有什麽需要的一定開口。”


    陸五奶奶搖頭:“已經很好了。”


    豫國公府的日子比她想象中的還要舒坦,豫國公甚至允許她去前院看書,她很知足了,漸漸的對豫國公府也多了一些歸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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