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後的世界是狂霸天,而狂霸天不喜歡她和君欣接觸。


    若是狂霸天得知她被迫邀請君欣回家做客,即便是最了解狂霸天的她,也無法預測狂霸天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再次睜開眼時,伍小南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堅定與決絕。


    她緩緩地吐出一口氣,那是對過去一天辛勞的釋放,也是對未來可能麵對的一切的準備。


    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又緩緩鬆開,給自己打氣,告訴自己要勇敢,要堅強。


    她站直了身子,目光堅定地望向那扇門,心中默默地對自己說,“無論今天發生了什麽,無論霸天各個會如何對待我,我都要保持冷靜,保持自我。我要相信,隻要我足夠努力,總有一天能夠改變這一切。”


    做好了這樣的心理準備,伍小南終於鼓起勇氣,伸出右手,落在大門的門把手上。


    正當伍小南鼓足勇氣推開自家那扇緊閉的門時,意想不到的一幕突然發生。


    門似乎感應到了她內心的波動,竟先於她的動作,猛地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內部猛然拉開。


    伴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門框都在顫抖。


    伍小南驚愕地瞪大了眼睛,還未來得及反應,隻見狂霸天如同一隻被激怒的野獸,滿臉暴怒,雙眼圓睜,血絲遍布,噴吐怒火。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呼吸急促,整個人處於一種極度的憤怒狀態。


    沒有絲毫的猶豫與停頓,狂霸天抬起那隻因憤怒而顫抖的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伍小南的臉上。


    這一掌力度之大,讓伍小南瞬間失去了平衡,踉蹌著向後退了幾步,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讓她幾乎要哭出聲來。


    這還隻是開始。


    隻見狂霸天轉身衝回屋內,再次出現時,他的手中多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刀光在夕陽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刺眼。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與瘋狂,將所有的憤怒與不滿都發泄在那無辜的刀刃之上。


    “喬君欣!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狂霸天怒吼著,聲音中夾雜著無盡的恨意與憤怒。


    他手持菜刀,如同一名失控的戰士,怒氣衝衝地衝向了君欣。


    這一幕突如其來,讓伍小南徹底呆立在原地。


    而君欣看到狂霸天如同地獄使者一般衝向她時,她沒有時間思考,沒有時間猶豫,本能反應是轉身就跑。


    她的動作迅速而敏捷,仿佛一隻受驚的小鹿,直奔向街道的盡頭。


    狂霸天緊隨其後,他的怒吼聲在空曠的街道上,手中的菜刀在空中揮舞,閃爍著寒光,讓人不寒而栗。


    但君欣並不打算直接與他硬碰硬,而是采取了一種迂回戰術,利用街道上的物品作為掩護,時而急轉彎,時而突然停下,讓狂霸天在追逐中屢屢受挫。


    每當狂霸天因為體力不支或判斷失誤而暫時停下時,君欣就會趁機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對著狂霸天做出一個挑釁的動作——嘬嘬嘬地發出幾聲輕蔑的聲響,嘲笑他的無能。


    同時,君欣故意大聲喊道,“狂霸天,你不能阻止我和小南!我們之間的感情是不可能被阻止的!”


    這句話根本就是對狂霸天的宣戰


    狂霸天的憤怒如同被點燃的野火,越燒越旺,他的眼中隻有君欣那挑釁的身影。


    可無論他如何努力,君欣總是能在關鍵時刻找到逃脫的縫隙,如同一隻狡猾的狐狸,讓他始終無法觸及。


    汗水順著狂霸天的額頭滑落,浸濕了衣襟,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雙腿也開始感到沉重。


    他怒吼著,咒罵著,但這一切都無法改變他追不上君欣的事實。


    終於,在又一次的急轉彎後,君欣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中,隻留下一串得意的笑聲在空氣中回蕩。


    狂霸天站在原地,胸膛劇烈起伏,怒火中燒,但更多的卻是一種無力感。


    他轉身望向家的方向,眼中閃過一抹狠厲。


    既然追不上君欣,那就把怒火發泄在另一個讓他不滿的人身上——伍小南。


    他大步流星地走向家門,推開門,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臉上還帶著未消的驚恐之色的伍小南。


    伍小南看著狂霸天那憤怒至極的樣子,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她想要逃跑,但雙腳卻像被釘在地上一般,動彈不得。


    狂霸天沒有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他猛地衝上前,一隻手狠狠地抓住了伍小南的頭發,力道之大,讓伍小南痛呼出聲。


    她掙紮著,試圖掙脫狂霸天的控製,但一切都是徒勞。


    狂霸天毫不留情地將她拖進家裏,門砰的一聲關上,隔絕了外界的一切聲音。


    屋內,隻剩下伍小南的哭泣聲和狂霸天憤怒的咆哮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令人心寒的畫麵。


    第二天清晨。


    當第一縷陽光勉強穿透薄霧,照進四通八達的街道的每一個角落時,伍小南艱難地踏上了前往公司的路。


    她的步伐沉重而緩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無力而疲憊。


    走進天才寶寶工廠,同事們紛紛投來驚訝的目光。


    伍小南的麵容憔悴不堪,眼眶周圍布滿了青紫色的淤痕,顯然是昨晚經曆了不小的痛苦。


    她的鼻子微微腫脹,上麵還貼著一塊小小的創可貼,試圖掩蓋那未完全消退的傷痕。


    最令人注目的是她的頭發。


    原本或許柔順或有個性的長發,現在被剪得參差不齊。


    頭發短得隻到耳邊,就像是被狗隨意啃咬過一般,淩亂而無序。


    她盡量低著頭,避免與任何人的目光交匯,生怕被人問及昨晚的遭遇。


    這樣的她更顯得孤單和無助。


    同事們雖然心存疑慮,但出於禮貌和尊重,沒有人直接詢問,隻是偶爾投去關切卻又不敢輕易打擾的眼神。


    伍小南默默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她的手指輕輕敲擊著鍵盤,思緒卻早已飄遠。


    昨晚的恐怖經曆如同噩夢一般,在她的腦海中反複回放。


    狂霸天的憤怒、自己的無助、以及那突如其來的暴力,都讓她感到一陣後怕和……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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