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民政局門口,淩修德滿心歡喜,手中緊緊握著那張紅色的結婚證,那是他與廣承嗣愛情的見證。


    他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整個世界都被他們的幸福所感染。


    就在這幸福的一刻,意外卻突然降臨。


    淩修德剛剛走出民政局的大門,便聽到一陣刺耳的刹車聲。


    他抬頭望去,隻見一輛汽車疾馳而來,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結舌。


    他本能地想要躲避,但一切都來得太快,他根本來不及反應。


    汽車猶如一頭失控的野獸,精準地撞向了淩修德。


    淩修德的身影在撞擊的瞬間被拋向空中,他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如同被狂風卷起的落葉。


    他的衣物在風中獵獵作響,那原本筆挺的西裝此刻已被撕裂,露出了裏麵的襯衣。


    他的頭發在風中淩亂地飄散,那雙曾經深邃的眼眸此刻緊閉,仿佛在與這突如其來的災難做著最後的抗爭。


    數米之外,淩修德的身體重重落地。


    他的手腳在撞擊中扭曲變形,被無形的力量擰成了奇怪的形狀。


    他的手指彎曲成不自然的弧度,仿佛在訴說著無窮無盡的痛苦。


    他的雙腿也扭曲著,如同被折斷的樹枝,無力地耷拉在地麵。


    他的身上布滿了鮮血,那原本潔白的襯衣此刻已被染紅,如同盛開的紅花。


    血液從他的傷口中湧出,在地上形成了一片片殷紅的血跡。


    他的臉上也沾滿了血跡,嘴角掛著一絲未幹的血跡,那原本英俊的麵容此刻已變得麵目全非。


    周圍的一切都仿佛靜止了,隻剩下淩修德倒地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


    他躺在那裏,一動不動,鮮血從他的身上緩緩流出,染紅了地麵。


    手中的結婚證也飛了出去,飄落在不遠處的地上。


    地麵上,淩修德身體在撞擊後顯得異常脆弱,像是一片破碎的陶瓷。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在微弱的陽光下投下淡淡的陰影。


    他的呼吸微弱而急促,每一次的呼吸都像是與死神的較量。


    他的胸膛微微起伏,每一次的起伏都伴隨著一聲微弱的呻吟。


    這呻吟聲如同秋風中搖曳的枯葉,無力而又絕望,充滿了痛苦與不舍。


    在這奄奄一息的瞬間,淩修德的內心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他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和無常,也感受到了自己對這個世界的留戀和不舍。


    周圍的人們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故驚呆了,有人尖叫著撥打了急救電話,有人圍了上來想要幫忙。


    而緊隨其後走出民政局的廣承嗣,看到這一幕,他的世界瞬間崩塌。


    廣承嗣的身影如同一隻失控的野獸,瘋狂地衝向躺在馬路中央的淩修德。


    他的眼中充滿了驚恐和絕望,淚水如同斷線的珠子般滾落,打濕了他臉上的每一寸肌膚。


    “修哥哥!修哥哥!”


    廣承嗣的呼喊聲在空曠的街道上回蕩,每一個字都帶著濃濃的悲痛和不舍。


    他跪在淩修德的身旁,雙手顫抖著握住淩修德那冰冷而扭曲的手,想要從那裏汲取一絲生命的溫度。


    “不要離開我,修哥哥!你不能就這樣拋下我!”


    廣承嗣的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他的聲音已經嘶啞,卻仍然不停地呼喊著淩修德的名字。


    他的雙手在淩修德的身上慌亂地摸索著,想要找到一處沒有受傷的地方,給予他最後的安慰。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隻有廣承嗣那悲痛的呼喊聲和淩修德微弱的呼吸聲在回蕩。


    這一刻,時間也停止了流動,讓人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和無常。


    廣承嗣的淚水打濕了淩修德的衣襟,他的呼喚聲在溫暖的白天中顯得格外淒涼。


    他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無法接受自己即將失去這個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這場麵真的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每一個目睹這一切的人都會被廣承嗣的悲痛所感染,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哀傷。


    在這個充滿冷漠和疏離的世界裏,這樣的真情流露顯得尤為珍貴和感人。


    淩修德似乎感受到了廣承嗣的傷心與無助。


    他艱難地想要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被巨大的力量束縛著,動彈不得。


    他嚐試發出聲音,想要安慰廣承嗣,但當他一張開口,一股鹹腥的血液卻不受控製地從他的嘴角溢出,迅速染紅了他的衣領。


    廣承嗣見狀,心中更加悲痛。


    他緊緊握住淩修德的手,聲音顫抖地說,“修哥哥,你別說話,別說話……我會想辦法救你的,你一定要堅持住!不要離開,修哥哥,我不許你離開我。”


    然而,淩修德的情況卻越來越糟。


    他每呼吸一次,都有大量的鮮血從他的口中湧出。


    他努力地想要發出聲音,告訴廣承嗣自己沒事,但喉嚨卻像被什麽堵住了一般,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隻能用力地抓住廣承嗣的手,傳遞著自己最後的力量和決心。


    廣承嗣看著淩修德痛苦而堅定的眼神,自己也是悲痛欲絕。


    他知道,淩修德的時間不多了。


    他緊緊抱住淩修德,淚水再次奪眶而出,聲音哽咽地說,“修哥哥,你一定能挺過去的,你一定要堅持住啊!”


    實際的情況是,淩修德的身體卻越來越冷,他的呼吸也越來越微弱。


    在廣承嗣撕心裂肺的呼喊聲中,一個身影緩緩從肇事車輛中走出。


    他的步伐顯得異常冷靜,仿佛剛才發生的車禍與他無關一般。


    陽光映照在他麵無表情的臉上,他的雙眼空洞而冷漠,透露出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他徑直走向躺在地上的淩修德,沒有一絲猶豫和憐憫。


    他蹲下身,目光在淩修德那扭曲而痛苦的臉龐上停留了片刻。


    然後,他伸出手,緩緩地別在腰間,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匕首在亮光下閃爍著寒光,映照著司機冷漠而堅定的眼神。


    他毫不留情地將匕首揮向淩修德的脖子,動作之快令人震驚。


    隻見一道寒光閃過,緊接著便是血液噴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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