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家。


    廣承嗣乘坐黑色轎車,穿過淩家敞開的大門,駛入生機勃勃的庭院中。


    從黑色轎車上下來,廣承嗣熟門熟路走進客廳,在客廳的沙發上見到許久未見的君欣。


    君欣隨意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姿態輕鬆而自然。


    沙發的一角被她微微壓陷,呈現出一種舒適的弧度。


    她的雙腿交叉疊放在一起,顯得既優雅又隨意。


    她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麵前的電視屏幕上,屏幕上正播放著一檔輕鬆幽默的綜藝節目。


    隨著節目的進行,君欣不時發出爽朗的笑聲。


    那聲音清脆悅耳,如同銀鈴般在空氣中回蕩。


    她的笑容燦爛而真摯,眼睛彎成兩道月牙,露出潔白的牙齒。


    她的臉頰因為大笑而微微泛紅,增添了幾分少女的嬌媚。


    她的笑聲仿佛有一種魔力,能夠感染周圍的人,讓人不由自主地跟著她一起歡笑。


    君欣的長發隨意地散落在肩頭,隨著她的動作輕輕飄動。


    她的穿著簡單而大方,一件舒適的棉質連衣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她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從容不迫、自信淡定的氣質,仿佛無論麵對何種情況,她都能夠保持冷靜和理智。


    在這個安靜的客廳裏,君欣的笑聲成為了最動聽的旋律,她的存在仿佛給這個空間增添了幾分溫暖和生機。


    廣承嗣站在客廳的門口,看著這一切。


    那一刹那,廣承嗣被一種無形的力量吸引,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目光緊緊鎖定在君欣身上。


    他看著她笑得如此燦爛,如此無拘無束,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覺。


    他感到陌生,因為眼前的君欣與他之前所認識的她截然不同。


    她不再是那個唯唯諾諾,上不得台麵的小白兔,而是一個真實、鮮活的“淩君欣”。


    她的笑聲、她的動作、她的神態,都讓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震撼。


    同時,他也感到一種特別的魅力從君欣身上散發出來。


    那是一種自信、從容和淡定的魅力,讓她在笑聲中顯得更加迷人。


    廣承嗣被這種魅力深深吸引,一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他,讓他無法移開視線。


    在欣賞這份魅力的同時,廣承嗣心中也不禁湧起一絲失望。


    他失望於自己竟然從未真正了解過君欣,失望於自己錯過了與她相處的機會。


    他回想起自己之前對她的種種誤解和偏見,心中不禁感到一陣愧疚和懊悔。


    他默默地站在門口,看著君欣繼續她的歡笑。


    這一刻的君欣是他從未見過的,也是他最想接近的。


    片刻後,廣承嗣徑直走來,走到君欣麵前。


    近距離看著不施粉黛的君欣,廣承嗣停下腳步,雙拳緊握。


    “君欣,你為什麽要對伯父伯母他們動手?”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千鈞的重量。


    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君欣,試圖從她的臉上找到答案。


    君欣淡定地抬起頭,迎上廣承嗣憤怒的目光,原本平靜如水的眼神中閃過一抹驚訝。


    廣承嗣身材高大挺拔,穿著一件黑色的西裝,剪裁合身,簡直就是行走的衣架子。


    君欣不禁多看了幾眼,然後開口說道,“是你啊,好久不見,最近過得……”


    廣承嗣嚴厲地打斷她的話,憤怒地繼續說道,“你知道你做了什麽嗎?你對淩伯父他們動手,這不僅傷害了他們的身體,更傷害了你們淩家的家族的名譽!淩君欣,你怎麽能這麽衝動、這麽不計後果?”


    君欣看著廣承嗣憤怒的樣子,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


    廣承嗣繼續說道,聲音越來越大,“淩君欣,你太讓我失望了!我一直以為你是個理智、冷靜的人,沒想到你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廣承嗣站在客廳中央,臉色嚴峻,他的目光充滿了責備,直射向坐在沙發上的君欣。


    “淩君欣,你必須跟我去和伯父伯母他們道歉。”


    他義正言辭地說道,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發出,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君欣微微一怔,站起身,直視著廣承嗣,語氣同樣堅定,“廣承嗣,你是什麽人,你是這個家的什麽人,你又是我的什麽人,來插手我的事情?不過,我可以明白地告訴你一件事,我沒有傷害過他們的事情,我不會去道歉。”


    傷害?


    君欣怎麽就傷害淩修德他們了,她明明是不辭辛勞,以家法來教育他們。


    廣承嗣眉頭緊鎖,他沒想到君欣會如此堅決地拒絕。


    他提高了音量,語氣中透露出更強烈的不悅,“淩君欣,你強詞奪理也改變不了事實,事實就是事實。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明顯了,你必須為你的行為負責。”


    君欣用更加堅定的語氣回應,“事實?什麽是事實?如果我真的做錯了,我會毫不猶豫地道歉。但現在,我堅信自己沒有錯,所以我不能去道歉。”


    廣承嗣看著君欣堅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動搖,難道君欣沒有拳打腳踢淩修德他們?


    君欣繼續開口,聲音中透著一絲冷靜和自信,“廣承嗣,你口口聲聲說是我傷害了淩修德他們,那你有證據嗎?你有證據證明淩修德他們身上的傷是我造成的嗎?”


    她的話語擲地有聲,向廣承嗣發起了挑戰。


    廣承嗣被這一反問驚得愣了一下。


    他確實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君欣是傷人者,他隻是聽到了淩修德他們的控訴。


    君欣的反問讓他意識到,自己不能僅憑一己之怒就妄下結論。


    廣承嗣緩和了語氣,說道,“欣欣,我承認我沒有直接的證據,但伯父伯母他們的傷勢和控訴,以及你之前的行為,都讓我很難相信你是無辜的。”


    君欣微微一笑,對廣承嗣的質疑並不在意。


    她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廣承嗣,我理解你的疑慮。但在這個問題上,我需要的是確鑿的證據,而不是你的猜測和推斷。如果你能找到確鑿的證據,我自然會承擔應有的責任。在沒有證據之前,你還是不要輕易下結論得好。”


    廣承嗣點了點頭,沉聲說道,“好,我會去調查清楚這件事的。但在調查結果出來之前,欣欣,我希望你能保持冷靜,不要做出任何衝動的行為。”


    君欣微笑著頷首,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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