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欣在花美男們的簇擁下,不經意間抬起頭,目光與景燁霖相遇。


    她的臉上沒有一絲波瀾,對於景燁霖的出現並不感到意外。


    “有事?”


    君欣的聲音中透著一股冷漠,她的目光從景燁霖身上掃過,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


    景燁霖被君欣的態度刺得心中一痛,他低下頭,“對不起,君欣。關於那次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


    君欣輕輕哼了一聲,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容,“那次的事情?你是說哪次的事情?你為什麽要向我道歉?你可是景家的大少爺,未來的景氏集團掌舵人,怎麽會對我這個小女人道歉呢?”


    景燁霖眸光深邃,對君欣是恨之入骨,可他這次必須要誠懇地道歉,暫時挽回君欣的心。


    他抬起頭,含情脈脈地看著君欣。


    “老婆,我知道我之前做錯了很多事情。上次我是被奚虹雨迷惑了心智,才會讓保鏢傷害你。”


    “我真的很後悔,也很自責。”


    “在醫院休養的這一個月裏,我深刻反思了自己的行為,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景燁霖抬起完好的一隻手,抽了自己的臉兩下。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君欣,你是我的妻子,我應該好好保護你,而不是傷害你。我知道我之前的行為給你帶來了很大的傷害和痛苦,我真的很抱歉。我求求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彌補我的過錯。”


    君欣看著景燁霖誠懇的眼神,臉上的冷漠稍微有些融化。


    她正經地看向景燁霖,眼中帶上了些許的溫柔,“你既然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但是,我不能因為你的一句對不起就輕易原諒你。你需要做出實際行動來證明你的誠意。”


    景燁霖心中一喜,暗自嘲諷君欣就是個蠢貨。


    他咬著牙,心中發誓一定要好好表現,讓君欣重新接納他。


    他恭敬地對君欣說道,“老婆,你說吧,無論你讓我做什麽,我都會盡我所能去完成。”


    君欣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調皮的光芒,“那好,我就給你一個任務。你需要在我麵前三跪九叩,五體投地地向我道歉。隻有這樣,我才能感受到你的誠意。”


    景燁霖一愣,但他知道這是君欣對他的考驗,也是他重新贏得君欣信任的機會。


    他咬了咬牙,毫不猶豫地跪在君欣麵前,開始認真地完成她的要求。


    盡管人們常說“男兒膝下有黃金”,象征著男性的尊嚴和驕傲。


    然而,東區塊地不僅僅是一塊普通的土地,而是廉爸爸贈予的、堪比黃金的寶貴財富。


    當景燁霖恭敬地三跪九叩,一絲不苟地完成君欣的要求時,周圍的人都驚呆了。


    君欣卻裝作驚訝的樣子,伸手輕輕扶起他,眼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


    “老公,我隻是開個玩笑,你怎麽可以真的這麽做呢?”


    君欣故作埋怨地說道,但她的語氣中卻透露出對景燁霖虛偽的疼愛和寬容。


    “你這樣做,讓我以後怎麽麵對你的爸爸媽媽?他們可都看著呢。”君欣繼續調侃道。


    此時,景英範和慕夏璿走了過來。


    景英範一臉淡然,仿佛早已預料到這一切。


    他輕輕拍了拍君欣的肩膀,表示讚賞,“欣欣,燁霖還年輕,心智尚未完全成熟,還需要你多加管教。”


    慕夏璿則咬牙切齒地說道,“欣欣,媽媽永遠記著你的好,將來一定會好好回報你的。”


    君欣笑著揮揮手,示意他們不必太過感激。


    作為景燁霖的妻子,她有責任也有義務幫助他成長和進步。


    她微笑著說道,“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你們不用太過感謝我。隻要燁霖能夠懂事、成長,我就心滿意足了。”


    有景英範和慕夏璿他們的“支持”,君欣開始光明正大地“管教”景燁霖。


    清晨,當景燁霖還在睡夢中時,君欣便會準時敲響他的房門,要求他起床準備早餐。


    景燁霖雖然困倦,但不得不按照君欣的要求起床,因為她會挑剔他做的早餐不合口味,或是嫌棄他動作太慢。


    用餐時,君欣會故意找茬,挑剔食物的口感、顏色甚至擺盤方式。


    無論景燁霖多麽用心準備,她總是能找到不滿意的地方,並以此為借口對他進行一番冷嘲熱諷。


    家務活上,君欣更是對景燁霖苛刻至極。


    她會故意將房間弄得淩亂不堪,然後要求景燁霖在限定時間內整理幹淨。


    一旦景燁霖稍微有所懈怠,她就會指責他懶惰無能,甚至威脅要請保姆來代替他。


    在閑暇時間,君欣會找各種理由讓景燁霖陪她逛街購物。


    在商場裏,她總是能挑出景燁霖的穿著打扮不符合她的審美標準,然後強迫他試穿各種衣服,直到她滿意為止。


    這種無休止的折騰讓景燁霖身心俱疲。


    晚上,當景燁霖想要放鬆一下時,君欣卻會提出各種要求,讓他陪她看電影、聽音樂或者聊天。


    如果景燁霖稍有不耐煩,她就會指責他不夠關心她,甚至以離婚相要挾。


    君欣的種種言行讓景燁霖倍感壓力,他覺得自己仿佛生活在一個無法逃脫的牢籠中。


    景英範對景燁霖的處境深感憂慮,他深知兒子所承受的壓力和痛苦。


    每當景燁霖表現出對現狀的掙紮與無奈時,他總是耐心地勸解。


    “燁霖,再忍一忍,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的將來。忍一忍,風平浪靜之後,你會看到更美好的前景。”


    景燁霖忍了一次又一次,這次的情緒顯然已經達到了爆發的邊緣。


    他望向景英範,“爸,我真的不知道我還能忍多久。在廉君欣的身邊,我感覺自己就像是一條被隨意召喚的狗,沒有尊嚴,沒有自我。我真的快撐不住了。”


    景英範看著兒子痛苦的模樣,心中也是五味雜陳。


    他沉默了片刻,沉聲道,“燁霖,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但你要明白,我們的計劃已經進行到了關鍵階段。最多一年,一年後,我保證我們可以成功吞並廉氏集團。到那時,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一年?”景燁霖幾乎失聲叫了出來,“爸,你覺得我還能夠再撐一年嗎?我現在一個星期都快撐不住了。”


    景英範聽到兒子的話,心中也是一陣揪痛,於是他決定采取一些措施來減輕兒子的負擔。


    他想了想,提出了一個方案,“燁霖,我們可以把奚虹雨接到家裏來。讓她來分擔一些君欣的怒火。這樣,你的壓力也會小一些。”


    景燁霖聽到這個提議,先是一愣,然後搖了搖頭,“爸,我不能這麽做。我……我小雨。我不想讓她因為我而受到任何傷害。”


    隨著時間的推移,景燁霖的壓力越來越大,他發現自己已經無法承受這種痛苦了。


    在無數個失眠的夜晚和內心的掙紮之後,他最終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他不顧奚虹雨的意願,以女傭的身份,強行將她帶進了景家。


    他知道這樣做會傷害到奚虹雨,但他已經沒有其他選擇了。


    他隻能希望,這樣做能夠讓他自己稍微好過一些。


    奚虹雨以女傭的身份踏入景家的大門時,她的心情複雜難明。


    她曾是這個家未來的女主人,如今卻淪為了一個低微的女傭,這種落差讓她難以接受。


    更讓她難以忍受的,是君欣對她的各種刁難。


    君欣從一開始就視奚虹雨為眼中釘,她似乎總是能在奚虹雨最不經意的時候找到借口來刁難她。


    每當奚虹雨試圖擦拭家中的家具時,君欣就會挑剔地說,“這裏還有灰塵,你沒看到嗎?重擦!”


    無論奚虹雨如何努力,她總能找到不滿意的地方。


    在廚房裏,君欣更是對奚虹雨毫不留情。


    她故意將一些複雜的菜品交給奚虹雨去做,然後在她忙碌的時候提出一些無理的要求,比如讓她在短時間內準備好一桌子豐盛的晚餐。


    奚虹雨盡管盡力而為,但君欣總能從中找到問題,並以此為借口對她進行冷嘲熱諷。


    更讓奚虹雨感到難受的是,君欣經常會在家人麵前故意貶低她。


    她會誇大奚虹雨的錯誤,甚至在景英範和景燁霖麵前指責她偷懶、不負責任。


    這些話語像刀子一樣刺入奚虹雨的心中,讓她感到無地自容。


    除了言語上的攻擊,君欣還會通過一些行為來折磨奚虹雨。


    比如,她會故意將奚虹雨剛剛整理好的房間弄得一片狼藉,然後命令她重新整理。


    或者,她會在奚虹雨忙碌的時候故意打擾她,讓她無法安心工作。


    這些行為讓奚虹雨感到身心俱疲,幾乎無法承受。


    盡管君欣對奚虹雨的刁難讓她痛苦不堪,但奚虹雨卻從未有過任何反抗。


    她的處境已經十分艱難,如果再反抗的話隻會讓自己更加痛苦。


    況且,景燁霖一家也不會給她機會反抗。


    結束了一天的辛苦工作,奚虹雨拖著疲憊的身軀,小心翼翼地穿過走廊,不時地左顧右盼,生怕與君欣不期而遇。


    在確定四周安全無虞後,她才輕輕推開景燁霖的房門,走了進去。


    房間內,景燁霖正坐在書桌前,手中把玩著一支鋼筆,似乎陷入了沉思。


    見到奚虹雨進來,他立刻站起身,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關切和心疼。


    他快步走到奚虹雨麵前,將她緊緊抱住。


    “小雨,辛苦你了。”景燁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裏麵滿是對奚虹雨的愧疚和感激。


    奚虹雨抬起頭,輕聲說道,“燁霖哥哥,隻要是為了你,我什麽苦頭都可以吃。”


    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艱難,隻有順水推舟,扮演一個懂事乖巧、賢良淑德的女人,才能得到景燁霖更多的疼惜和支持,從而為自己爭取到更多的利益。


    景燁霖被奚虹雨的話深深打動,他低下頭,深情地吻住奚虹雨的小嘴。


    他的吻溫柔而纏綿,將自己所有的愛意都傾注在這個吻中。


    就在他沉醉於這個吻時,他還含糊不清地說道,“釣魚……偶……不會……度夫泥。”


    奚虹雨聽得真切,這話是“小雨,我不會辜負你”,也是景燁霖是在向她承諾,他不會辜負她的付出和等待。


    即使是這樣,她仍然感到一陣苦澀。


    都這樣了,還叫不辜負她嗎?


    她為了他,已經放棄了太多太多,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尊嚴和幸福。


    就在兩人情到濃時,房間內的氣氛也愈發升溫。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這難得的溫馨時光。


    景燁霖猛地推開奚虹雨,匆忙地拿起手機。


    看到來電顯示是君欣,他的臉色立刻變得蒼白。


    “老公,我又想看你跳的《天鵝湖》了。”君欣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給你半分鍾到我房間,別遲到了。即使你遲到一秒鍾,你也少不了好果子吃。”


    景燁霖無奈地掛斷電話,他回頭看向奚虹雨,眼中滿是歉意和不舍。


    他知道自己必須去君欣那裏,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他猛地推開奚虹雨,轉身衝出了房間。


    奚虹雨被景燁霖突如其來的動作推倒在地,尾椎骨傳來一陣劇痛。


    她痛得幾乎無法呼吸,隻能緊緊地抓住地麵,減輕疼痛。


    不待奚虹雨從地上站起,甚至來不及緩解尾椎骨傳來的陣陣疼痛,君欣的電話便如疾風驟雨般打入了她的耳中。


    君欣的聲音冷漠而刻薄,她毫不客氣地吩咐道,“奚虹雨,我和幾位朋友餓了,你趕緊去準備八人份的飯菜。菜色不用太過繁瑣,六葷三素,再來一個湯和三個甜品就足夠了。”


    她並不關心奚虹雨的實際情況,隻是自顧自地安排著,“我們大概一個小時後會下樓用餐,你動作得快點。”


    奚虹雨聽後,保持著聲音的平靜,問道,“少夫人,是隻有我一個人準備這些飯菜,還是我可以和廚師們一起分擔?”


    君欣的語氣更加冷硬,她斬釘截鐵地說道,“這都多晚了,廚師們也需要休息,你怎麽能去麻煩他們呢?你曾經是景燁霖的小三,想必也是一個時間管理的高手,這點小事對你來說應該不在話下。”


    奚虹雨沒有反抗的餘地,她看了看牆上的時鍾,心中盤算著時間。


    一個小時內準備八人份的飯菜,對她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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