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燁霖在黑衣保鏢們的眼中,此刻已經成為了一個被挾持的人質,他的生死完全掌握在君欣的手中。


    “誰敢靠近一步,我就讓你們的主子血濺當場!”


    君欣的聲音更加冷冽,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


    她用力將景燁霖往前一推,讓他成為了她與保鏢們之間的屏障。


    保鏢們被君欣的話嚇得心驚膽戰,他們紛紛後退,不敢再上前一步。


    從此前的交手來看,君欣不是一個會輕易放棄的人。


    她既然敢這樣做,就一定有她的底氣。


    他們不想因為自己的衝動而害了景燁霖的性命。


    關鍵是工資還沒有到手。


    他們就一群打工的,一切以工資為先。


    景燁霖被君欣緊緊地挾持著,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絕望。


    他瞪大眼睛,看著那些保鏢們此刻卻不敢上前一步,心中既憤怒又無奈。


    他知道,自己此刻已經成了君欣的籌碼,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可能決定自己的生死。


    君欣利用景燁霖作為人質,成功地威脅了保鏢們,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她冷冷地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保鏢,然後將目光重新投向了景燁霖。


    “景燁霖,我對你一片真心,你竟然讓一群男人圍毆我,你還真是我的好老公。”


    君欣一手拎著景燁霖的衣領,一手啪啪啪抽打景燁霖的厚臉皮。


    景燁霖又氣又怒,理智再次下線,威逼利誘那群黑衣保鏢再次圍攻君欣,不惜一切代價救出他。


    “景燁霖,你很好。”君欣冷冷說道,“既然你一再逼我,我也不用手下留情了。”


    君欣的雙手改為抓住景燁霖的手臂,動作迅捷而冷酷。


    她站在景燁霖麵前,手中緊緊地擰著景燁霖的手臂。


    景燁霖的臉上滿是驚恐和疼痛,他掙紮著想要掙脫君欣的束縛,但無濟於事。


    君欣眼神冰冷,她用力地擰著景燁霖的手臂,每一次轉動都伴隨著景燁霖的慘叫。


    景燁霖的手臂在君欣的掌握下扭曲變形,骨頭發出令人心悸的哢嚓聲。


    景燁霖的臉上布滿了冷汗,他疼得幾乎要哭出聲來。


    “我錯了,我錯了,老婆,我知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們。”


    “後退,你們這群蠢貨給我後退,沒聽見我老婆的命令嗎?”


    景燁霖哀求著君欣放過他,但君欣仿佛沒有聽到一般,繼續用力地擰著他的手臂。


    周圍的保鏢們被景燁霖喝退,也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他們紛紛後退,不敢上前。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此刻的君欣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任何接近她的動作都可能激起她更強烈的攻擊。


    君欣的眉頭緊鎖,不再理會景燁霖的哀求,繼續用力地擰著他的手臂。


    終於,在一聲淒厲的慘叫中,景燁霖的手臂被君欣生生地擰斷。


    景燁霖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


    他的手臂扭曲變形,鮮血淋漓,染紅了他的衣袖,看上去觸目驚心。


    君欣冷冷地看著他,眼神中沒有一絲波瀾,仿佛剛才發生的事情對她來說隻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她轉身離去,隻留下景燁霖在地上痛苦地掙紮。


    周圍的保鏢們被這一幕所震撼,不敢置信地看著倒在地上的景燁霖。


    當君欣漫不經心走進屋內後,原本寂靜的氛圍被奚虹雨的一聲尖叫驟然打破。


    那聲音尖銳而驚恐,像是夜空中的一道閃電,瞬間劃破了寧靜。


    “你們還愣著做什麽?快點送燁霖哥哥去醫院!”奚虹雨焦急地喊道。


    黑衣保鏢們立刻行動起來,他們小心翼翼地抬起受傷的景燁霖,迅速向醫院的方向趕去。


    ……


    奚虹雨留在醫院的手術室外,焦慮地等待著。


    她不停地祈禱,希望手術能夠成功,燁霖哥哥能夠平安無事。


    半個小時後,她沒有等來醫生和景燁霖的消息,卻先看到了急匆匆趕來的景英範和慕夏璿。


    慕夏璿一走過來,臉上就寫滿了憤怒。


    她大步走來,眼神冷冽。


    不等奚虹雨開口解釋,慕夏璿就揚起了手掌,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奚虹雨的臉上。


    “如果燁霖有什麽事,奚虹雨,我不會放過你。”


    慕夏璿的聲音冰冷而決絕,她的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


    奚虹雨被這一巴掌打得踉蹌後退了幾步,她捂住火辣辣的臉頰,眼中閃爍著委屈的淚光。


    她努力解釋道,“阿姨,不是我,我沒有傷害燁霖哥哥,都是廉君欣動的手,很多人都看到了。”


    慕夏璿瞪著奚虹雨,語氣更加嚴厲,“廉君欣是該死,但你就沒有錯嗎?如果不是你跟在燁霖身邊,刺激了廉君欣,廉君欣一定不會發瘋,那也就不會出手傷害燁霖。奚虹雨,你最好祈禱燁霖平安無事,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慕夏璿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刀,深深地刺入了奚虹雨的心中。


    她感到一陣窒息般的疼痛,淚水奪眶而出。


    她想要反駁,但慕夏璿的眼神太過可怕,她隻能將話咽了回去,隻得嗚嗚咽咽地哭起來。


    此時,景英範也走上前來。


    他瞥了一眼奚虹雨,語氣平靜而冷淡,“醫院裏需要保持安靜。如果你做不到,那就滾出去。”


    奚虹雨被景英範的話嚇得渾身一顫。


    她知道景英範是個冷酷無情的人,一旦惹惱了他,後果將不堪設想。


    她不敢再哭出聲來,隻能抬起雙手,死死地捂住嘴巴,生怕自己會發出聲音。


    奚虹雨深知,慕夏璿雖然放出了狠話,但並不一定真的會做。


    而景英範則不同,他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


    如果他真的生氣了,那麽她的下場將會非常淒慘。


    ……


    經過漫長而煎熬的十個小時,手術室的門終於緩緩打開,一位麵色凝重、眉頭緊鎖的醫生走了出來。


    在冷冽的燈光下,他的臉色顯得尤為蒼白,仿佛也經曆了一場與死神搏鬥的激戰。


    他眼神疲憊,雙眸深陷,透露出一股深深的沉重感。


    醫生的嘴角微微下垂,形成了一個苦澀的弧度。


    他緊抿著嘴唇,極力抑製住內心的情緒波動,但他的雙眼卻無法掩飾那份深深的哀傷。


    他輕輕咳嗽了一聲,調整自己的情緒,但聲音仍然低沉而有力。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如此沉重,連空氣都被他的情緒所感染,變得凝重起來。


    景英範、慕夏璿和奚虹雨三人緊盯著醫生,雖然心中忐忑不安,但仍努力維持著表麵的鎮定。


    不過,他們被醫生那沉重而疲憊的表情所震撼,心中不禁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各位家屬,我必須向你們傳達一個不幸的消息。”醫生深吸了一口氣,為接下來的話語積蓄力量,“病人的手臂傷勢極為嚴重,經過我們全力搶救,但遺憾的是,手臂的神經和血管已經遭受了無法逆轉的損傷。”


    他停頓了片刻,給家屬們一個緩衝的時間,去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隨後,他繼續說道,“很抱歉,病人的手臂……已經無力回天。”


    這句話如同一道晴天霹靂,瞬間擊中了景英範三人的心頭。


    他們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這個殘酷的事實,讓他們感到無比的痛苦和無力。


    “不會的,這不會是真的……”


    慕夏璿的聲音顫抖著,她雙手緊緊捂住嘴,但悲痛的哭聲還是從指縫間溢出。


    她的眼中淚水決堤,順著臉頰滑落,打濕了衣襟。


    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被無形的力量抽幹了所有的力氣。


    奚虹雨聽到這個消息,仿佛被重錘擊中,腦袋瞬間變得一片空白。


    她呆呆地坐在地上,雙手無力地垂在身旁。


    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卻遲遲沒有落下。


    景英範,這位平日裏堅如磐石的男人,此刻也顯得有些動搖。


    他無法承受這突如其來的打擊,那魁梧的身軀晃了晃。


    他緊握著拳頭,青筋暴起,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他的嘴角微微抽搐,那雙濕潤的眼眶泄露了他內心的痛苦。


    “我要親手終結廉君欣那個賤人的生命,為燁霖討回公道!”


    慕夏璿的憤怒如熊熊烈火,瞬間燒紅了她的雙眼。


    她猛地轉身,眼中閃爍著決然的光芒,準備衝向那個導致她兒子傷殘的罪魁禍首。


    就在她即將邁出那一步時,一隻強有力的大手緊緊握住了她的手腕。


    那是景英範的手。


    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老婆,你冷靜一點,不可以衝動。”


    “為什麽不可以?你為什麽要阻止我?難道在你的心裏,集團的利益比我們唯一的兒子還要重要嗎?”慕夏璿聲嘶力竭地喊道。


    她的雙手緊緊揪著景英範的衣袖,想要從他那裏找到一絲安慰和支持。


    景英範深深地看著她,反問道,“老婆,你現在去找廉君欣,又能改變什麽呢?你能讓燁霖的手臂重新長出來嗎?還是你能讓時間倒流,避免這一切的發生嗎?”


    慕夏璿表情凶狠地說,“那就這樣算了?”


    景英範有理有據說道,“不管你是打算打廉君欣一頓,還是廢了她的手腳,亦或者是殺了她,你做這些,不能改變燁霖已經受傷的事實。你這樣做,隻會進一步激怒廉君欣,甚至可能引發廉氏集團的反擊。到時候,我們不僅要麵對燁霖的傷痛,還要應對來自廉氏集團的打擊,可謂是雞飛蛋打,人財兩失,燁霖就白受傷了。”


    他的話語如同一盆冷水,瞬間澆滅了慕夏璿心中的怒火。


    她怔怔地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和不安。


    景英範說的是對的。


    即使她去找君欣算賬,也無法挽回燁霖已經失去的手臂,更無法改變這個殘酷的現實。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老公,我不甘心,難道我們就不能為燁霖討回一個公道嗎?”慕夏璿不甘心地問道。


    景英範輕輕地搖了搖頭,說,“討回公道是必要的,但我們不能衝動行事。我們需要冷靜地思考,找到一個既能懲罰廉君欣,又能保護我們集團利益的方法。隻有這樣,我們才能為燁霖討回一個真正的公道。”


    景英範又耐心地寬慰了慕夏璿幾句,直到她的情緒逐漸穩定,才離開了醫院。


    景英範驅車直奔廉家,一路上心中盤算著各種可能的情況和對策。


    到達廉家後,他見到了“廉君欣”的父親——廉爸爸。


    兩人都是商界的老手,彼此之間有著深厚的“交情”,但此刻卻因為兒女之間的事情而顯得有些尷尬。


    景英範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說明了來意。


    他沉聲說道,“老廉,關於欣欣廢掉了我兒子燁霖手臂的事情,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談談。如果我把這件事報警,警察完全有理由依法逮捕欣欣,她恐怕會麵臨幾年的牢獄之災。”


    廉爸爸顯然已經有了準備,他拿出手機,點開了一個視頻,畫麵上是景燁霖命令黑衣保鏢抓捕君欣的場景。


    他解釋說,“老景,你看這個視頻。是燁霖先動的手,我家欣欣隻是無奈還手。如果這件事真的鬧上法庭,我相信法律會給出公正的判決,我家欣欣不一定會坐牢。”


    景英範目不轉睛地盯著視頻,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直視著廉爸爸的眼睛,說道,“老廉,你也說了,是‘不一定’,那就是還有一定的可能。所以,你要用你的寶貝女兒搏一搏那虛無縹緲的可能性?而且,她的名聲和前途也會受到極大的影響。”


    廉爸爸沉默了片刻,顯然也在權衡利弊。


    景英範見狀,繼續說道,“老廉,我們認識幾十年了,又是親家。我相信我們都不希望看到這樣的結果。所以,我想我們可以嚐試用一種更和平、更理智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


    “怎麽和平解決?”廉爸爸問道。


    景英範微微一笑,說道,“燁霖是我的兒子,我深知他的性格。孩子嘛,總是有些衝動和任性,但他們的內心往往也很單純。隻要我們用對方法,給他一些正麵的激勵和安慰,就像給他一顆糖果甜甜嘴一樣,即使是天大的委屈,他也能很快釋懷。我們再勸一勸,他不會記恨欣欣的。”


    廉爸爸聽後陷入了沉思,顯然在認真考慮景英範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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