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欣的步伐如行雲流水般在柔軟如雲朵般的地毯上緩緩鋪展,每一步都顯得那麽從容不迫,宛如一位優雅的舞者,在無聲中詮釋著優雅與從容。


    這地毯的質地細膩,觸感極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雲端之上,給人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舒適感。


    當她悠然地來到樓下時,眼前的一幕讓她微微一怔。


    隻見一位衣著華麗的中年女人,猶如一顆璀璨的明珠,在燈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輝。


    她身著金絲銀線的旗袍,旗袍上繡著精致的圖案,每一個細節都展現著精湛的工藝。


    佩戴著各種名貴的珠寶,耳環、項鏈、手鐲等飾品在燈光下閃閃發光,彰顯出她高貴的身份和地位。


    那雙深邃的眼睛裏,卻透著一絲不屑與高傲,仿佛世間萬物都難以入她的法眼。


    這位女人正是景燁霖的母親——慕夏璿。


    她不僅是景家的女主人,更是商業界的傳奇人物。


    慕夏璿以她獨特的商業頭腦和過人的手腕,在商海中乘風破浪,最終將景氏集團建設成為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


    然而,她對於家族的傳承和延續卻異常看重,尤其是對於兒媳的選擇,更是苛刻到了極點。


    慕夏璿平日裏最大的愛好,便是以尖酸刻薄的話語,無情地嘲諷和挖苦原主。


    她認為原主不過是一個出身稍微好麽一點點的普通女子,根本配不上她的兒子景燁霖。


    因此,她總是以各種方式羞辱和貶低原主,指責原主是個無法為景家延續香火的不生蛋的母雞,讓她在景家抬不起頭來。


    原主是一個性格溫柔、善良的女子,她默默地忍受著慕夏璿的嘲諷和羞辱,始終保持著對景家的忠誠。


    君欣深知,原主自從嫁給景燁霖後,身心都保持著純淨如初,如同那盛開的黃花大閨女,又如何能懷孕生子呢?


    不過,君欣卻不同。


    當她穿越到這個世界,成為原主的那一刻起,她就決定要為原主正名,不再忍受任何人的羞辱和貶低。


    就在此時,一道刺耳的聲音打破了這沉默的氣氛。


    慕夏璿輕蔑地瞥了君欣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冷冷地說道,“喲,終於來了啊,真是磨磨蹭蹭的,也不知道你上輩子是不是懶鬼投胎?這麽點小事都辦不好!”


    她的聲音如同尖銳的刀片,在君欣的耳邊回蕩,試圖刺痛她的心靈。


    君欣卻隻是微微一笑,那聲音對她來說,不過是一陣微風吹過。


    她從容地麵對慕夏璿的嘲諷。


    君欣坐在慕夏璿旁邊的沙發上,微微側過頭,軟乎乎地喊了一聲,“媽,你要上天嗎?”


    她的聲音聽起來甜美而柔和,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慕夏璿原本一肚子火氣,準備再次向君欣發泄,但聽到這句話後,她頓時感到一陣困惑,百思不得其解。


    她皺起眉頭,疑惑地看著君欣,不明白她這話是何用意。


    君欣微微一笑,繼續說道,“媽,你看你,這麽著急地找人家,人家還以為你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人家呢。如果你真的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比如說你要上天,那人家就是從樓上跳下來,也會迅速趕來見你。所以,媽,你真的要上天嗎?”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讓慕夏璿瞬間聽出了她的諷刺意味。


    慕夏璿的臉色一沉,她意識到君欣這是在以她的方式回擊她的嘲諷。


    她內心突然湧起一股無名之火,這怒火猶如從地底深處竄出的狂野火龍,瞬間在她胸腔內翻騰跳躍。


    那火勢迅猛而猛烈,要衝破她的身體束縛,直衝天際。


    她的心跳加速,血液沸騰,每一個細胞都被這股怒火點燃,燃燒出無盡的能量。


    她的眉頭緊鎖,目光銳利,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燃燒殆盡。


    “廉君欣!”慕夏璿的聲音如同炸雷般響起,她的嗓音因為憤怒而顯得尖銳刺耳,“這就是你們廉家的家教嗎?你就是這樣和長輩說話的?我知道你對我有很多不滿和怨恨,但你別忘了,我是燁霖的母親,也是你的婆婆,你必須對我保持應有的敬意!”


    君欣麵對慕夏璿的怒火,卻表現得異常乖巧和順從。


    她微微低頭,聲音柔和而誠懇地說道,“媽,對不起,人家知道我剛剛的話可能有些衝動了。人家並不是有意要冒犯您,隻是有時候表達方式可能不太恰當。請你原諒人家的無心之失。人家……人家不是故意的啦!”


    君欣的道歉雖然誠懇,但卻像是用棉花堵住了慕夏璿的怒氣出口。


    慕夏璿心中的怒火無法發泄,隻能在她體內橫衝直撞,要將她的身體撕裂。


    她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從胸口蔓延開來,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慕夏璿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


    她不能在君欣麵前失態,隻能強忍著怒火和疼痛,保持著表麵的冷靜和尊嚴。


    但她的內心卻像是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隨時都有可能噴發出熾熱的岩漿。


    “廉君欣。”慕夏璿冷冷地開了口,“你跟我說說,你嫁進我們景家到底有多少年了?”


    她刻意岔開話題,想要將談話的焦點從剛才的爭執中轉移開。


    君欣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她迅速捕捉到了慕夏璿話語中的意圖。


    這個問題,對於過去的原主來說,無疑是慕夏璿最熱衷提及的痛點。


    她輕輕地吸了口氣,語氣平靜而堅定,“媽媽,人家嫁給燁霖已經整整五年了。”


    “五年啊……”慕夏璿的聲音低沉了下來,她抬起頭,目光如刀一般直刺君欣的腹部,“五年了,你卻始終沒能給燁霖生下一兒半女。你可知道,我隻有燁霖這一個兒子,整個景家的未來都寄托在他的身上。廉君欣,你這樣,難道是想讓我兒子斷子絕孫嗎?”


    慕夏璿的話如同重錘一般擊打在君欣的心頭,但她並沒有退縮。


    她猛地站起身,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媽,人家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人家明白你的擔心和期望,但請相信人家,人家一定會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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