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降臨於這個紛繁複雜的世界,君欣的直覺異常敏銳。


    她看透一切偽裝,清晰地感知到天際與大海之中藏匿著一群人。


    景燁霖身為一位威名遠揚的霸總,他不僅擁有著非凡的商業頭腦,更有著超乎常人的智謀。


    他的頭腦如同精密的儀器,此刻依舊完好地運轉著,清晰而敏銳。


    那群凶神惡煞的男人們綁架“廉君欣”和奚虹雨,逼迫景燁霖孤身前來,景燁霖被迫答應。


    他們並未料到,景燁霖並非他們想象中的那般簡單。


    他表麵上假意順從,接受被他們的威脅所迫,但實則內心早已有了周密的計劃。


    他暗中調遣了一大群訓練有素的保鏢,這些人如同影子般悄無聲息地接近了那群凶神惡煞的男人們。


    他們隱蔽在暗處,等待著景燁霖的命令,隨時準備以雷霆萬鈞之勢製服那些不懷好意的敵人。


    因此,這才有了剛才那一幕。


    “廉君欣。”


    景燁霖邁著堅定的步伐走來,每一步都透露出他此刻的憤怒與緊張。


    他高大的身影在君欣麵前停下,雙眸如鷹隼般銳利,死死地盯著君欣剛才傷害奚虹雨的部位。


    “放了小雨。”


    景燁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充滿了咬牙切齒的意味。


    君欣早已預料到這一幕,她十分配合地鬆開了對奚虹雨的束縛。


    奚虹雨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立刻撲進了景燁霖的懷中,梨花帶雨地哭訴著君欣的“罪行”。


    景燁霖的心疼與憤怒交織在一起,他怒視著君欣,想要說些什麽,卻又被奚虹雨的哭聲打斷。


    他調整呼吸,然後再次怒吼道,“廉君欣,今天的事情,我一定會讓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君欣打斷了。


    君欣大呼小叫地打斷了景燁霖的話,話語中帶著理直氣壯的意味。


    “你說什麽呢?老公,你不會要因為這點小事而責怪我吧?”


    “你常說小雨妹妹是全世界最善良、最可愛、最美好的天使,所以,這樣的小雨妹妹是絕對不會怪我的。”


    “小雨妹妹都不怪我,你憑什麽怪我?”


    君欣的話讓景燁霖一時語塞,他轉頭看向奚虹雨,希望她能為自己說句話。


    奚虹雨此刻卻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她不能否認君欣的說辭,因為她一直努力在景燁霖麵前塑造著最善良、最可愛、最美好的形象。


    這樣的她,怎麽可能去責怪君欣呢?


    可是,讓奚虹雨就這樣咽下這口惡氣,她又做不到。


    她心中充滿了對君欣的怨恨和憤怒,但又無法發泄出來。


    她隻能假裝沒聽見君欣的話,把頭埋在景燁霖的懷裏,繼續低聲哭泣。


    君欣見狀,微微一笑。


    她忽然伸出手,輕輕地拉了拉奚虹雨那隻受傷的手。


    奚虹雨頓時痛得叫出聲來,她抬起頭,用憤怒的目光盯著君欣。


    君欣卻毫不在意,她繼續笑道,“小雨妹妹,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呢!既然還清醒著,那就快點告訴我老公吧。你剛才也聽到了,我當時身陷囹圄,情急之下才不小心傷了你。這種情況下,我也是情有可原的,你不會怪我的吧?”


    奚虹雨被逼得走投無路,她知道自己不能否認君欣的話。


    於是,她隻能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姐姐,我沒有怪你。這一切都是那群壞人的錯。”


    君欣聽後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轉頭看向景燁霖,“看吧,老公。小雨妹妹身為當事人都不怪我,你一個外人就不要再指手畫腳了。你這樣下去,可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了哦。是不是啊,小雨妹妹?”


    奚虹雨此刻腦子已經有些渾渾噩噩了,她隻能隨口應了一聲“是”。


    景燁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黑得如同暴雨來臨前的烏雲,幾乎要滴下墨汁來。


    他的雙眼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隨時都有可能爆發。


    他緊抿著嘴唇,下頜線緊繃得如同拉滿了弦的弓,無聲地宣泄著他此刻的憤怒和不滿。


    他的目光在君欣和奚虹雨之間來回遊移,想從她們身上找到一絲線索,來解開這令人費解的謎團。


    小雨為何會同意廉君欣這個壞女人的說辭,她也認為他是多管閑事的狗?


    為什麽,為什麽他的小雨會支持廉君欣這個壞女人?


    君欣趁機拉著景燁霖的手,溫柔地笑道,“老公,我們走吧。別為了這點小事生氣了。”


    說著,她便拉著景燁霖離開了現場。


    景燁霖心情沉重,眉頭緊鎖,帶著深深的擔憂和不安,亦步亦趨地離開此地,匆匆來到醫院。


    他的心跳如同擂鼓一般,無法平靜。


    醫院的走廊裏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景燁霖的皮鞋在光潔的地麵上敲擊出清脆的回響。


    梳洗打扮後的景燁霖快步走到奚虹雨的病房前,推開了門。


    隻見奚虹雨麵色蒼白,眼中噙著淚水,她的手被厚厚的繃帶包裹著,顯得格外刺眼。


    醫生正在仔細檢查奚虹雨的傷勢,他抬頭對景燁霖和奚虹雨說道,“病人受傷比較嚴重,但我保證,隻要她能夠安心靜養,半年左右是可以痊愈的。”


    奚虹雨聞言,淚水立刻湧了出來,她哭訴道,“不可以,醫生,我是小提琴演奏家,我下個月就要在金色大廳表演了。我不能錯過這個機會,我不能休養半年啊!醫生,你幫幫我,你一定要幫幫我!”


    醫生看著奚虹雨焦急的樣子,滿臉為難。


    他深知作為一名小提琴演奏家,舞台就是她的生命,錯過這樣的機會對她來說無疑是巨大的打擊。


    但傷筋動骨一百天,更何況奚虹雨的情況遠比這嚴重得多。


    醫生歎了口氣,安慰道,“奚小姐,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的身體是最重要的。你的傷勢需要時間來恢複,否則可能會影響你的演奏生涯。我建議你先安心養傷,等傷勢好轉後再考慮其他事情。”


    奚虹雨聽了醫生的話,淚水更加洶湧。


    她無助地看著景燁霖,希望他能給自己一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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