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一件事情?


    忘了什麽事情?


    “你們在說什麽?”禹陽平神色不耐煩,“有話說話,吞吞吐吐,支支吾吾,像個磨磨唧唧的女人。”


    “女人怎麽了?禹陽平,我勸你說話客氣點,不要總是男人如何如何,女人如何如何?女人吃你的……。”


    “好了,犯不著跟他生氣,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是個什麽樣的人,犯不著,犯不著。”


    會議室裏的的喧鬧漸漸落下。


    隨後,在場之人才告訴禹陽平,“禹氏集團不是你一手創立的,禹氏集團是徐空穎的爺爺奶奶創立的。禹陽平,你不因為將徐氏集團改名禹氏集團,禹氏集團就是你赤手空拳打拚出來的吧?”


    言罷,在場之人嗬嗬地嘲笑禹陽平的厚顏無恥。


    什麽自己一手創立的禹氏集團?


    將妻子家祖祖輩輩辛辛苦苦建立的徐氏集團改個名字,便是自己一手創立的禹氏集團了?


    禹陽平說他們不要臉,他們看禹陽平才是真正的不要臉。


    充滿了諷刺和輕蔑的笑聲,刺激禹陽平脆弱的自尊心。


    禹陽平的臉紅得像猴子的屁股,他的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的嘴唇顫抖著,他的眼睛裏閃爍著憤怒的光芒。


    他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又像一隻被困在籠子裏的老虎,也像一隻被打斷了翅膀的老鷹。


    屈辱,憤怒,憎恨,情緒激動的禹陽平雙眼漸漸發紅。


    他想要反駁,他想要罵人,他想要動手,但他明白,他們說的都是事實,他們知道真相。


    對外人,禹陽平可以撒謊糊弄不明所以的外人,卻騙不了這些股東董事。


    他隻能在心裏暗暗詛咒,詛咒這些人不得好死,詛咒這些人下地獄。


    會議室裏的氣氛變得凝重起來,在場之人都感受到了禹陽平的憤怒和無奈。


    他們知道,他們已經觸碰到了禹陽平的底線,他們已經惹惱了禹陽平。


    他們也知道,他們不能再繼續刺激禹陽平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他們隻能換個話題,換個語氣,換個方式,試圖緩和一下氣氛。


    而所謂換個話題,他們再次要求禹陽平離開。


    禹陽平不走,他絕對不會走,禹氏集團是他的。


    在場之人擔心禹陽平狗急跳牆,但他們也不是任人搓扁揉圓的包子。


    “禹陽平,在你是禹氏集團的董事長之時,你有責任和義務維護禹氏集團的利益和形象,可你維護集團的利益和形象了嗎?你沒有,你因為個人的喜好和恩怨,損害禹氏集團的聲譽和發展。”


    “你因為個人的偏見和固執,忽視禹氏集團的問題和困難。你因為個人的貪婪和自私,剝奪禹氏集團的資源和機會。你因為個人的無能和無知,阻礙禹氏集團的進步和創新。”


    “你說說看,你有臉、有資格繼續當禹氏集團的董事長嗎?”


    在場之人言語更為直接、更為辛辣、更為不留情麵,三言兩語說清楚禹陽平醜陋真麵目。


    禹陽平急促地呼吸,呼呼呼的呼吸聲像是獅虎的咆哮。


    “你們這是在教訓我嗎?你們這是在指責我嗎?你們這是在威脅我嗎?”


    “你們以為你們是誰?你們以為你們有什麽資格?你們以為你們有什麽本事?”


    禹陽平指一指這個人,這個人負責的項目同樣讓集團虧損。


    禹陽平點一點這個人,這個人損公肥私,中飽私囊。


    禹陽平指了在場百分九十的人,他們對禹氏集團也沒有做出多少貢獻。


    “你們不過是一群吃裏扒外的家夥,你們不過是一群寄生蟲,你們不過是一群廢物。”


    “你們憑什麽對我指手畫腳?你們憑什麽對我說三道四?你們憑什麽對我評頭論足?”


    禹陽平越說越激動,一巴掌拍在會議桌上。


    砰的一聲,宛如晴天雷霆炸響,震耳欲聾。


    有幾個上了年紀的董事立即起身安撫禹陽平。


    “禹陽平,請你冷靜一下,請你聽我們說完,請你不要誤會我們的好意。”


    “我們並不是要針對你,我們並不是要攻擊你,更不是要取代你,我們隻是想幫助你。”


    當他們提到是幫助禹陽平時,禹陽平是再也忍不住了。


    他的心中宛如掀起了驚濤駭浪,憤怒的火焰在他的眼中燃燒。


    他的聲音變得沙啞而低沉,仿佛是從喉嚨深處擠出的一般。


    “幫助?你們所謂的幫助就是對我指手畫腳?你們所謂的幫助就是在我背後捅刀子?你們所謂的幫助就是要把我從這個位置上踢下去?”


    他的話語如同利刃一般,深深刺入這群道貌岸然之人的心裏。


    會議室裏的氣氛變得沉重而緊張,沒有人敢輕易開口。


    禹陽平無聲冷笑。


    幫助?


    他們的幫助就是奪走他的董事長之位?


    他如果也這樣幫助他們,他們需不需要這樣的幫助?


    “你們真的是這麽想的嗎?你們真的是這麽說的嗎?你們真的是這麽做的嗎?”


    “你們不要以為我是個傻瓜,你們的心裏在想什麽,我都一清二楚。”


    禹陽平咬著牙,跟蓄勢待發的發狂野狗差不多。


    他的眼睛裏閃爍著憤怒的火焰,似乎要將麵前的人燒成灰燼。


    在場之人的表情漸漸消失。


    “那你想怎麽樣?”


    “你留下來,你也改變不了結果。”


    “禹陽平,禹氏集團的董事長之位不屬於你了。”


    “你留下來鬧,鬧就鬧,丟臉的人不是我們,是你。”


    “怎樣,要不要我們再請全市的記者過來,給你宣傳宣傳?”


    禹陽平不識好人心,他們也不必要堅持“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的原則了。


    “你們……你們……你們……。”


    “走吧,禹陽平,大家好聚好散,別鬧得太難看了。”


    “你們休想,我絕對絕對不會成全你們。”


    不走,禹陽平絕對不會離開。


    他們不把董事長之位還給他,他絕對不會離開。


    禹陽平找來一張椅子,一屁股坐了下來。


    在場之人見禹陽平這無賴的樣子,也是頭疼得很。


    “別理他,繼續我們的回憶。”老董事說道,“我們目前最緊要的議題是,選出集團的新任董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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