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美男閣的老板大步走進了庭院。


    “安姬算,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和答複。”


    “為什麽,你為什麽搞出那件事,你知不知道我因此損失了多少?”


    “你讓他們隨意品嚐安大樹,安大樹從高高在上的男神,淪為了人盡可夫賤人。”


    “安姬算,你是銀子賺夠了,所以便要毀了我的生意?”


    美男閣老板聽說安姬算免費請美男閣的客人“大吃一頓”時,人在外地談生意。


    等美男閣老板聽說此事,成百上千的客人食飽饜足離開了美男閣。


    虧了,美男閣老板虧大發了。


    美男閣老板怒氣衝衝來找安姬算算賬,安姬算必須彌補他的損失。


    安姬算道,“我是我哥哥的負責人,我是高價出售,還是免費招待,這是我自己的選擇。老板,當初我們簽訂契約時,契約內明明白白寫著,我有絕對的權力處置我哥哥。”


    安大樹沒有賣給美男閣,所以安大樹這個人不屬於美男閣老板。


    安姬算拿安大樹做什麽,輪不到美男閣老板來指手畫腳。


    “你……你……你……。”


    美男閣老板無語凝噎。


    安姬算看不上做低等生意的美男閣老板,從始至終。


    安姬算打算搬離海天城,她無需再委屈自己,與美男閣老板這個惡心的東西虛與委蛇。


    安姬算招招手,安家的奴仆把美男閣老板拖出了安家。


    美男閣老板見過過河拆橋的,但沒見過安姬算這種不留退路的過河拆橋。


    安姬算搞出《舞娘》等曲目和舞蹈,以及種種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營銷手段,美男閣老板一度以為安姬算是一個少之又少的聰明女人。


    從安大樹一事來看,安姬算這東西的腦子能有核桃大就算不錯了。


    “此事,斷不會就此結束。”


    美男閣老板能夠在海天城有立足之地,生意經營得風生水起,背後靠山非富即貴。


    美男閣老板剛去找自己的靠山,安姬算便拖家帶口離開了海天城。


    安家。


    遍體鱗傷的安大樹是被生生凍醒的。


    人醒了,還處於迷迷糊糊的狀態。


    安大樹張開嘴巴,沙啞的聲音一遍遍呼喚“水”。


    傷口發炎,體溫升高,燒得安大樹渾渾噩噩,口渴難耐。


    安大樹喊了許久,隻有冷,隻有更口渴。


    在求生本能的幫助下,安大樹的意識蘇醒。


    安大樹看向自己所在,是一間房間。


    這房間是安姬算送給安大樹。


    安大樹認得。


    “平平把我帶回家了。”


    “怎麽回事,我的身邊連一個下人也沒有?”


    安大樹從木板床上爬起來,床上沒有被褥,沒有枕頭。


    安大樹走出房間,外麵冷冷清清。


    “平平,平平,平平……。”


    “有人嗎,有沒有人?”


    安大樹無力喊了幾聲,來到廚房。


    廚房的水缸裏還有水,安大樹咕嚕咕嚕灌了幾大口。


    清清冷冷的水進入肚子,安大樹覺得舒服多了。


    安大樹走出廚房,走遍整個安家。


    安家變得極為冷清,極為空曠,裏裏外外不見人影。


    人呢?


    他的寶貝妹妹呢?


    安大樹跑出安家,跌跌撞撞詢問左鄰右舍。


    左鄰右舍告訴安大壯,安姬算很有可能是搬家了。


    他們親眼所見,安家的奴仆搬運大大小小的家具賣掉。


    不是搬家,就是跑路。


    跑路?


    安姬算憑借安大樹這個炙手可熱的頭牌,手裏的錢多到數不盡,哪需要跑路。


    安大樹呆了。


    搬家?


    他的寶貝妹妹為什麽要搬家?


    他的寶貝妹妹搬家,怎麽不通知他一聲?


    安大樹再次詢問,詢問安姬算搬家的原因。


    左鄰右舍欲言又止,一臉怪異地看著安大樹。


    他們此前也好奇安姬算好端端的為何搬家,如今看著麵前的安大樹,他們大概猜出了原因。


    任憑誰的哥哥是美男閣的頭牌,都沒有臉麵,挺直腰板生活在流言蜚語和指指點點中。


    看樣子,安姬算是為了擺脫安大樹,這才偷偷搬家。


    有安大樹這個恬不知恥的哥哥,安姬算永遠嫁不去。


    漂漂亮亮的一個姑娘,怎麽能被親哥拖累自此呢?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左鄰右舍理解安姬算的選擇。


    左鄰右舍的神色戳醒了安大樹,安大樹也懷疑是自己害得安姬算搬家。


    “原來是我的原因。”


    安大樹不怪安姬算,隻怪自己無能,不能站著安姬算賺錢。


    安大樹失魂落魄地回到安家。


    三日後,昝飛昂登門。


    “什麽,平平搬家了?”昝飛昂大驚失色,“怎麽會,平平怎麽會搬家,難道平平是因為我……大哥,平平搬去了哪裏,你能不能告訴我地址?”


    昝飛昂不能失去安姬算,安姬算這個大寶貝,他必須牢牢掌握在手掌心。


    安姬算若是為他人所用,他們昝家的處境就危險了。


    安大樹極度關注與安姬算相關的事情。


    昝飛昂情緒激動之下說出的一句話,讓安大樹察覺出不對勁之處。


    安大樹以自己知道安姬算的住址這條假消息欺騙昝飛昂,套出了昝飛昂隱瞞的事情。


    “什麽,你輕薄了平平?”


    安大樹怒不可遏,一拳打在昝飛昂的臉上。


    昝飛昂自知理虧,安大樹又是安姬算的親哥哥,不看僧麵看佛麵,他選擇挨安大樹這一記拳頭。


    “昝飛昂,你輕薄了平平,你讓平平今後如何嫁人,今後如何麵對他人?”


    “若是外人得知此事,平平如何做人,她有可能會被不可理喻的百姓浸豬籠。”


    安大樹握著拳頭,繼續往昝飛昂的臉上招呼。


    昝飛昂忍了又忍,結結實實挨了安大樹的拳頭六下。


    在安大樹的第七拳落下時,昝飛昂穩穩當當抓住安大樹的手腕。


    “大哥,我是真心愛平平,此次前來,我的目的正是與平平商量婚事。”昝飛昂道。


    安大樹道,“狗東西,你以為我會信你?”


    暴怒的安大樹聽不進昝飛昂的解釋,抽出手,再次揮拳。


    昝飛昂可是世家公子,生性驕傲,目下無塵。


    他給過安大樹機會,安大樹自己不珍惜,那就別怪昝飛昂心狠手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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