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欣出其不意,打了朱華清一巴掌。


    朱華清沒有料到這點,殿內的其他人也沒有料到。


    “長公主。”朱華清咬牙切齒道。


    君欣再抬手,又給了朱華清一巴掌。


    朱華清道,“長公主,我乃是朝廷命官,你在陛下麵前掌摑朝廷命官,你可知該當何罪?”


    言罷,朱華清跪下,請求皇帝曾侄子治罪君欣。


    皇帝曾侄子果斷無視朱華清。


    別說這事是朱華清罪有應得,就是君欣有錯,皇帝曾侄子也不可能治罪君欣。


    君欣一大把年紀了,縱觀整個正國……不,是整個天下,也許都找不出第二個比君欣年紀大的老人。


    朱華清一個做晚輩的,他和一個老人家計較做什麽?


    以往,朱華清沒少倚老賣老。


    輪到別人了,別人怎麽就不能“仗老欺人”了?


    朱華清看到了,看到了皇帝曾侄子轉頭無視他的那一幕。


    “陛下,請陛下為老臣做主,老臣兢兢業業,一心……。”


    君欣一腳踹在朱華清身上,朱華清毫無形象地四腳朝天。


    嘩的一聲,殿內的氣氛被點燃了。


    一部分官員看不下去了,他們出手幫助朱華清拉住君欣。


    君欣可不會慣著他們,誰敢碰她,誰就得挨她一巴掌。


    啪,君欣一巴掌抽倒兵書侍郎。


    啪,君欣一巴掌抽倒禮部尚書。


    啪,君欣一巴掌抽倒大理寺卿。


    啪啪啪……凡是靠近君欣的官員,統統被君欣一巴掌打倒。


    那些官員敢怒不敢還手,生怕自己一巴掌打回去,直接讓君欣原地升天。


    君欣可以不管不顧出手,他們若是打死了君欣這位皇室輩分最高的公主,他們就等著抄家滅族。


    一刻鍾後,君欣幾乎把殿內的文武官員都打了一遍。


    “以後再讓我聽到你們說我半句壞話,小心你們的臉。”君欣道。


    “你……你……你……。”


    朱華清他們渾身顫抖地指著君欣。


    君欣舉起手,“怎麽,還想再挨一巴掌?”


    朱華清他們正正經經跪好,哭哭啼啼地請皇帝曾侄子為他們主持公道。


    就他們懂得示弱,就他們懂得搖人?


    君欣的忽然捂著自己的心口,身體搖搖晃晃地倒下。


    倒下的前一刻,逍遙王曾修齊和安若素眼疾手快,及時抱住了君欣。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老祖宗,老祖宗。”


    逍遙王曾修齊和安若素心急如焚。


    皇帝曾侄子從皇位上跑下來,“來人,快宣禦醫。”


    皇帝曾侄子心慌慌湊到君欣身旁,擔憂地握著君欣的手。


    君欣有氣無力說道,“皇帝,我是不行了,即使禦醫來了,他們也治不好我。我這病不是身體上的病,我這是……這是被朱華清那些人給氣的。他們不和我道歉,我是好不了的。”


    皇帝曾侄子扭頭,“朱華清,你們馬上給曾姑姑賠禮道歉。”


    “皇上?”


    “朕不想重複第二遍。”皇帝曾侄子麵無表情說道,“若是曾姑姑出事,朕必要你們滿門給曾姑姑陪葬。”


    老實人不可怕,可怕的是發火的老實人。


    朱華清他們清清楚楚感覺得到皇帝曾侄子的怒火,假裝出誠心誠意和君欣道歉。


    君欣慢慢站好,在皇帝曾侄子和逍遙王曾修齊的攙扶下,來到朱華清他們跟前。


    “以後說話做事過過腦子。”君欣拍了拍朱華清的腦袋,“這麽大一個人了,說話做事之前,怎麽不知道動動腦子?”


    朱華清他們畢恭畢敬說道,“公主殿下教訓的是。”


    逍遙王曾修齊和安若素相視一笑。


    還是老祖宗有辦法,鎮壓住了朱華清他們,皇帝曾侄子更是無條件站在他們這邊。


    經此一事,正國朝堂轉變了風向。


    逍遙王曾修齊和安若素他們的改革順順利利進行,以京城為中心向四周輻射。


    皇帝曾侄子在君欣的指點下,抓住朱華清他們這邊一部分人的錯誤,貶官的貶官,下獄的下獄,空出來的職位由滿腔熱血的正直人士坐上。


    一時之間,正國這邊欣欣向榮。


    ……


    朱華清他們是不安分的,君欣三天兩頭出門。


    今天敲打了一個皇室宗親,君欣乘車回家時,心血來潮,想起了邵暖翠和池承澤。


    閑著也是閑著,君欣趁著自己還有點餘力,過去錦衣衛的昭獄看看。


    昭獄大門口。


    錦衣衛指揮使閻光亮收到君欣身邊嬤嬤的消息,提前在昭獄大門口等待君欣。


    咕嚕咕嚕,豪華的馬車停下。


    君欣從馬車上下來,動作有些蹣跚。


    閻光亮立即躬身拜見君欣。


    君欣擺擺手,“不必如此,小閻王,我能不能見見邵暖翠和池承澤?”


    “自無不可。”閻光亮道。


    閻光亮親自帶路,君欣跟隨其走進了陰暗的昭獄。


    昭獄安靜無聲,豎起耳朵仔細聆聽,才聽到劈裏啪啦的火星迸射聲響,以及微若遊絲的犯人呼吸聲。


    君欣和閻光亮一路走來,腳步聲聲聲回蕩。


    深入多時,君欣和閻光亮才來到目的地。


    池承澤和邵暖翠被關在同一間牢房裏,不過兩人近在咫尺,遠在天涯。


    兩人都被架在處刑架上,衣不蔽體,要多殘忍有多殘忍。


    池承澤和邵暖翠聽見了聲音,前者嚇得嗚嗚抽噎,後者硬氣地破口大罵。


    “還能哭,還能罵,你們都很有精神。”君欣笑道,“這我就放心了。”


    池承澤他們聽出了君欣的聲音。


    “曾祖母,曾祖母,曾祖母您終於來了。”池承澤哭訴道,“曾祖母,求求你救救我,我是你的承澤,我是我們池家唯一的男丁,曾祖母你難道真的忍心白發人送黑發人?”


    池承澤難得用了一次腦子,說起自己與“曾君欣”的美好過往。


    君欣問道,“你知錯了?”


    池承澤道,“我知錯了,曾祖母,承澤知錯了。”


    “空口無憑。”君欣道,“池承澤,你若親手殺死了邵暖翠,我便相信你知錯悔改了。”


    池承澤最大的錯誤是因為邵暖翠這個女人,背叛了家人,背叛了正國,直接間接害死了不計其數的正國百姓。


    池承澤若能改正錯誤,必然是放下了邵暖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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