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婦女告訴傅項禹,晏高超不在家,他下地幹活去了。


    “再有一個小時左右,他應該就回來了。”中年婦女一拍腦袋,“我得準備午飯了,孩子,你先坐著,就當是在自己家,千萬別客氣,嬸嬸去給你做一些好吃的。”


    中年婦女忙不迭地走進廚房做午飯。


    午飯快做好時,大門被推開,扛著鋤頭的晏高超走了進來。


    “老婆,我回來了,我……。”


    晏高超這時候注意到了家裏的傅項禹。


    晏高超瞳孔緊縮,或喜或驚的情緒在眼瞳裏流轉。


    傅項禹起身,大步走向晏高超。


    晏高超下意識轉身,走了一步,他又停下了。


    走?


    他往哪走?


    他逃得過初一,還能逃得過十五?


    傅項禹這次可以找到他,下一次也同樣可以找到他。


    不逃了,逃不了的,盡是些費勁的無用之舉。


    “晏高超,我……。”


    “老公,你回來得正是時候,快去洗手,等會兒馬上吃午飯了。”中年婦女一驚一乍說道,“對了,一個小年輕來我們家,他是不是你的侄子啊?”


    晏高超衝著廚房說道,“老婆,我見到他了,是我的侄子。”


    中年婦女道,“我看那孩子就是我們的侄子,長得和你一樣俊。老公,你也真是的,孩子要過來,你怎麽不提前和我說一聲,家裏都沒啥菜招待孩子。”


    晏高超和中年婦女道歉,說是他忙著地裏的活,忘了這件事情。


    中年婦女也沒有多糾纏這件事,嘴裏嘀嘀咕咕,想著午飯後去買隻雞買條魚回家。


    晏高超把鋤頭放好,打開水龍頭洗幹淨雙手。


    傅項禹站在晏高超旁邊,一瞬不瞬地盯著晏高超,生怕晏高超從他眼前消失。


    洗完手,晏高超和傅項禹一前一後走進屋裏。


    晏高超坐下,傅項禹坐下,兩人貼的很近。


    “為什麽?”傅項禹問晏高超為什麽要消失,為什麽要離開他,為什麽要和中年婦女結婚?


    晏高超道,“傅先生,我是一個災星,落落因為我死,你因為我失去傅氏集團,我繼續留在你的身邊,你和元寶都可能會被我克死。傅先生,我不能在一起。”


    晏高超做錯了很多事情,傅氏集團的破產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晏高超相信自己是會給傅項禹帶來黴運和災難的掃把災星,為了傅項禹,他選擇離開傅項禹。


    “不是的,小高,不是災星,是我的……。”


    “來了,來了,熱乎乎的飯菜來了。”


    中年婦女端著飯菜上來,打斷了傅項禹的話語。


    中年婦女是大大咧咧的性格,沒發現傅項禹和晏高超之間的怪異。


    餐桌上,中年婦女熱情地招待傅項禹,不斷給傅項禹夾菜。


    “孩子,你叫什麽?”中年婦女問道。


    傅項禹說出自己的姓名。


    中年婦女道,“小禹,我叫你小禹好了。小禹,你要在我們小鎮待多久?我們小鎮雖然不大,不過有許多好玩的地方,你可以上山摘果子,還可以下河摸魚。你是城市孩子,這些應該沒玩過吧?”


    晏高超插嘴道,“老婆,老……小禹還有工作,不能在鎮子久留。”


    “也是。”中年婦女道,“工作重要,等以後有時間了,小禹隨時過來。”


    傅項禹道,“其實,我失業了。”


    “失業了?”中年婦女心疼。


    傅項禹道,“我不僅失業了,還失戀了,心情很不好,所以我能不能在這裏住上十天半個月?”


    中年婦女眼裏的同情和憐惜清晰可見。


    這孩子肯定是因為失業被女朋友拋棄了,太可憐了。


    中年婦女認為自己是傅項禹的長輩,有責任幫助晚輩走出陰影。


    “可以,當然可以,家裏的空房間多的是。”


    中年婦女一口答應下來,速度之快,晏高超都來不及拒絕傅項禹。


    至此,傅項禹在中年婦女家中住下。


    在傅項禹有意打聽下,中年婦女紅著臉告訴傅項禹,她和晏高超其實是閃婚。


    晏高超是某天忽然出現在他們小鎮。


    小鎮難得有外來人,吃飽喝足沒事幹的他們不斷偶遇晏高超。


    中年婦女也是因為一次偶遇而認識晏高超。


    “我是美女救英雄。”


    原來,晏高超忽然在她麵前倒下。


    中年婦女把晏高超抱去鎮上的小診所,救了晏高超一命。


    也許是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晏高超在小診所向她求婚。


    中年婦女早年喪夫,養大兒女後,兒女在小鎮外成家立業。


    她啊,孤枕難眠。


    晏高超成熟穩重,消瘦的臉龐依稀可見帥氣,中年婦女欣然答應了。


    第二天,他們就結婚了。


    她的姐妹是各種羨慕,各種嫉妒。


    看著對麵一臉幸福的中年婦女,傅項禹差點抄起凳子,砸碎她的腦袋。


    晏高超是他的,是他的。


    當天晚上,在晏高超和中年婦女睡著後,傅項禹溜門撬鎖,溜進他們的房間。


    傅項禹拍醒晏高超。


    黑燈瞎火的,麵前黑影晃悠,晏高超嚇得差點大叫。


    “老禹,是你,你怎麽在這?”


    晏高超看了眼身旁的中年婦女,中年婦女呼呼大睡。


    傅項禹默默不語,低頭狠狠咬住了晏高超的嘴巴。


    傅項禹如同殺紅眼的猛獸,瘋狂地啃咬晏高超的嘴巴,鐵腥味在兩人的口腔裏回味無窮。


    片刻,晏高超推開傅項禹。


    “你瘋了嗎,傅項禹?”晏高超低聲問道。


    傅項禹道,“我瘋了?我是瘋了,我是被你逼瘋的。晏高超,你好啊,在我找你的時候,你居然和一個女人閃婚,你把我置於何地,我對你算是什麽?”


    早上聽了中年婦女她和晏高超的故事,傅項禹發瘋地嫉妒中年婦女。


    傅項禹知道中年婦女是無辜的,但他仍然嫉妒到想要殺死中年婦女,囚禁晏高超。


    晏高超道,“老禹,我……我們之間已經不可能了。”


    晏高超不能回去傅項禹身邊,他不能繼續禍害傅項禹。


    像他這種隻會帶來不幸的災星,就該遠離自己的所愛之人。


    愛他,就要保護他。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


    傅項禹再次伸手,牢牢抓住晏高超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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