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項禹還猜測晏高超是為何而來,聽晏高超自己說他失業了,認為晏高超是為了工作。


    給月落落的表哥一個工作,這就是傅項禹一句話的事情。


    晏高超是月落落的表哥,傅項禹滿足晏高超這個小小的心願。


    傅項禹卻不知,他這個隨手安排給自己帶來了多大的傷害。


    傅家莊園隔壁。


    君欣收到傅項禹將月落落的前夫晏高超養在自家裏,發出幸災樂禍地笑容。


    “接下來有好戲看了。”


    好戲沒那麽快上演,君欣按部就班,繼續蠶食傅氏集團。


    傅項禹雖然提結束蜜月,但他沒有去傅氏集團上班,待在家裏陪月落落。


    一個月後,時機成熟,君欣明晃晃開始發動攻擊,狙擊傅氏集團。


    君欣吞並傅氏集團之心人盡皆知。


    對此,傅項禹冷笑道,“蒼君欣那個蠢貨以為擁有了蒼氏集團,便可以與我作對了?那賤人就是個蠢貨,也不看看自己長沒長腦子?”


    蒼氏集團對傅氏集團的攻擊,傅項禹不放在心上。


    僅僅三天,傅氏集團卻失去了三成的合作。


    傅項禹木然呆坐。


    回過神來,傅項禹匆匆趕去傅氏集團。


    傅項禹怒罵傅氏集團的高層,區區君欣和蒼氏集團竟讓他們慘遭損失。


    “蒼君欣,你好樣的。”傅項禹道,“我本來想著等落落生下孩子後再來收拾你,沒想到你卻早自尋死路,我不成全你,我都對不起你的愚蠢。”


    傅項禹率領傅氏集團反擊蒼氏集團。


    君欣和蒼氏集團潛伏多時,蠶食了一部分的傅氏集團。


    雙方大戰,不出意外,傅項禹和傅氏集團暫落下風。


    “怎麽會這樣?”


    傅項禹自上而下徹查傅氏集團,終於發現了君欣的小動作。


    “蒼君欣,你這個賤人。”


    傅項禹看出來了,君欣一早就算計他和傅氏集團,她和蒼氏集團的攻擊不是心血來潮。


    “你以為憑借這些肮髒的手段就能打敗我,侵占傅氏集團?白日做夢。”


    傅項禹嘴上言之鑿鑿,信誓旦旦,但他人連續數日待在傅氏集團不回家。


    老公不在家,懷孕的月落落空虛寂寞冷。


    晏高超趁虛而入,各種關心、各種照顧月落落。


    月落落需要人陪,需要關愛,不由自主和晏高超摟摟抱抱。


    月落落和的晏高超的舉動沒能瞞過掌握整個莊園的管家。


    管家是傅家的老管家,在傅家工作了近四十年,傅項禹是他一手帶大。


    管家聯係傅項禹,說出他所見所聞。


    因為工作而焦頭爛額的傅項禹丟下集團高層,匆匆回家。


    回來得早,不如回來得巧,傅項禹正巧撞見月落落和晏高超抱在一起。


    “你們在做什麽?”傅項禹怒吼道。


    月落落深吸一口氣,委屈又憤怒地表示,“老公,你幹嘛說話那麽大聲,你嚇到我了?我是孕婦,孕婦是脆弱的,你是想要嚇死我,嚇死我們肚子裏的孩子嗎?你那麽多天不回來,你知道我這些天是怎麽過的嗎?”


    月落落推開晏高超,哭著跑回臥室。


    傅項禹的火氣熄滅了。


    自己在集團待了數天,這些天都沒有回家,偶爾和月落落打電話溝通。


    月落落懷有身孕,身心脆弱,需要他這個老公陪伴。


    他為了工作,卻冷落了月落落,他不對。


    “落落,落落,落落,你開門啊!”


    傅項禹拍打門扉。


    “落落,我錯了,最近公司遇到了許多的麻煩和問題,我不得不留在公司坐鎮。”


    “落落,我以後會花時間陪你和孩子,你不要生我的氣,求你了。”


    傅項禹低聲下氣地求了月落落半個小時。


    月落落打開門,眼眶通紅,臉上有淚水的痕跡。


    “老公,說好了,你以後每天都要花時間陪我和孩子。”月落落心有餘悸說道,“你知不知道你不在家,我有多害怕?剛才要不是表哥及時出手抱住我,我很有可能已經摔在地上了。”


    傅項禹嚇得驚呼一聲,“怎麽會發生這種事?落落,你怎麽樣,我們的孩子怎麽樣?”


    “有表哥在,幸好沒大礙。”月落落道,“都怪我,我太想念你了,走路不看路。”


    “不是,不是,這怎麽會是你的錯?”傅項禹自責道,“這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把你一個孕婦單獨留在家裏。”


    月落落趴進傅項禹的懷裏。


    良久,月落落問傅項禹怎麽突然回來了,是不是工作做完了?


    傅項禹沒有隱瞞,實話實說,“管家說你和你表哥摟摟抱抱,舉止親密,我……我吃醋了,所以馬不停蹄回來。”


    月落落道,“管家年紀也大了,應該是看花眼了。我最近和表哥待在一起的時間是比較多,那還不是因為老公你不回家陪我。家裏又沒有其他人能和我說得上話,我隻好找表哥了。”


    “對不起,落落,對不起。”傅項禹一個勁地道歉。


    他錯了,他誤會了月落落。


    月落落和晏高超走得近,這都是他這個做丈夫的不稱職惹的禍。


    “對不起,落落。”


    “沒事的,老公,我不怪你,我理解你。”


    “落落,謝謝你。”


    “你是我的老公,我愛你。”


    “落落。”


    “老公。”


    “老婆。”


    “老公。”


    兩人摟著,漸漸親到了一起。


    在轉角處,晏高超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傅項禹和月落落的這一吻。


    一吻結束,傅項禹開除了管家。


    管家道,“少爺,少夫人和那晏高超,他們之間不清……。”


    “把他拖下去。”傅項禹擺手,兩名保鏢把管家拖了出去。


    莊園不能沒有管家,傅項禹是彌補,也是道歉,升晏高超為莊園的管家。


    “謝謝妹夫,我一定不會辜負妹夫你的信任。”晏高超道。


    傅項禹道,“表哥,我最近比較忙,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留在落落身邊,落落是孕婦,孕婦敏感且脆弱,我不在家的時間裏,請表哥你貼身照顧落落。等落落生下孩子,我必有重謝。”


    “哪用得著,哪用得著這樣。”晏高超表現得誠惶誠恐,“妹夫,落落是我的親人,我照顧落落,是出自真心,你不用謝,不用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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