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戰過去兩天後,風長生留下一句話給和他鬧別扭的姚心心,乘車前往韶家。


    韶家。


    韶家老祖宗帶領韶家一家老小,站在韶家大門口恭迎風長生。


    當風長生從車裏出來時,韶家老祖宗帶著子子孫孫們立即躬身,感謝風長生的救命之恩。


    風長生見此,愈發堅信自己所為是正確的。


    韶家從前是犯了錯,但他們知錯能改,那些錯誤不應該成為他們奔赴未來的枷鎖。


    黑暗之門得理不饒人,一次次暗殺韶家之人,擾亂社會秩序,踐踏家國法律,被滅是理所應當。


    “奶奶,快快起來。”


    風長生如風而至,伸手攙扶韶家老祖宗。


    韶家老祖宗眼含熱淚,“長生,此事多虧你,否則老婆子年年月月都得白發人送黑發人。”


    風長生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我輩本分。”


    客套一番後,韶家老祖宗邀請風長生進門。


    風長生左看看右看看,沒有在人群裏見到韶恬默。


    韶家老祖宗道,“默默還在其他城市視察,目前還沒有回來。那孩子也是的,離家多日,都不知道打個電話給我這個老婆子,這年輕人是生來喜歡熱鬧。”


    風長生蹙起眉頭,“奶奶,默默已經有多久沒有和你聯係了?”


    風長生在韶恬默身邊待了許久,他深知韶恬默那奇奇怪怪的體質。


    不管韶恬默去哪裏,去做什麽,最後都被會卷入各種麻煩事情之中。


    雖然之後風長生一定會獲益匪淺,但其中危險隻有當事人清楚。


    韶恬默經過數十次的危險,她養成了每日和家人匯報行程的的習慣。


    加上風長生之前時時刻刻在韶恬默耳邊念叨,韶恬默不會再無緣無故鬧消失。


    這次韶恬默多日沒有主動聯係家人,恐怕她那邊是出了點意外。


    風長生猜測,應該是黑暗之門在外麵的漏網之魚。


    畢竟,又不是所有黑暗之門的弟子都時時刻刻待在黑暗之門的基地裏。


    韶家老祖宗驚醒過來,說道,“應該有兩三日了。”


    才剛剛坐下的風長生立即起身,“默默那邊可能出事,奶奶,我過去一趟。”


    韶家老祖宗臉色黑沉,命令下麵的人馬上聯係韶恬默及韶恬默身邊的保鏢。


    原本,按照韶家老祖宗的計劃,她打算在今日提出一個請求,請求風長生徹底斷絕姚家血脈。


    不想中途出了這事,擾亂了韶家老祖宗的後續安排。


    五六分鍾後,下麵的人來報,他們聯係不上韶恬默,韶恬默身邊的保鏢好像也集體失蹤了。


    除開兩個被韶恬默開除的保鏢。


    韶家老祖宗讓他們馬上著手調查。


    下麵的人戰戰兢兢,迅速行動,從那兩個被韶恬默開除的保鏢口中得知丁樂章一事。


    坐上私人飛機的風長生收到韶家發送的短信。


    短信內容是簡述丁樂章一事,以及丁樂章的個人信息、家庭住址等。


    風長生掃了一眼,旋即收好手機,望向窗外的藍天,心中暗道,“默默,等我,我這就來救你。”


    被風長生他們心心念念的韶恬默,此時落在丁樂章的手裏,受盡了各種折磨。


    韶恬默的那群保鏢則被捆綁丟在客廳的角落,堆疊如山,甚是壯觀。


    他們已經無暇關注韶恬默,他們一個個麵色漲紅,極力忍耐某種事情。


    過去了兩三天,捆綁住的他們不能動彈。


    丁爸爸和丁媽媽告訴過他們,如果他們弄髒了地板,韶恬默就是他們的下場。


    丁樂章是如何折磨韶恬默,這些黑衣保鏢都看在眼裏,他們堅決不想落得那樣的下場。


    然而,忍耐是有極限的,他們都快忍不住了。


    小的是這樣,大的也是這樣。


    君欣終究不是惡魔,讓丁爸爸和丁媽媽一個一個地帶著那些黑衣保鏢上廁所。


    那些黑衣保鏢沒想過逃跑,他們心心念念隻有廁所,隻有解放。


    舒舒服服出來後,他們心甘情願再次被捆綁。


    那些黑衣保鏢心滿意足了,韶恬默這邊則開始新一輪的痛苦。


    丁樂章想到了另一種折磨人的方法,拿著燒紅的縫衣針,刺進韶恬默的指甲蓋裏。


    丁樂章一寸一寸剝離指甲蓋和血肉,完完整整剝下韶恬默的一個指甲蓋。


    君欣瞧著丁樂章的行動,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


    丁樂章現在越隨心所欲地折磨韶恬默,未來他會落得越是慘痛的下場。


    “一個指甲蓋,兩個指甲蓋,三個指甲蓋……十個指甲蓋。”


    “默默,你醒一醒,這是你的十個指甲蓋,漂不漂亮?”


    “默默,你先別昏迷,接下來我要剝離你的腳指甲蓋了。”


    丁樂章對著韶恬默甜甜一笑。


    在韶恬默眼裏,丁樂章的笑堪比惡魔之笑。


    韶恬默輕輕搖頭,不要,不要,不要了!


    韶恬默懊悔莫及,當初她在見到丁樂章的第一麵,就應該派人弄死丁樂章這個畜生。


    丁樂章不僅折磨她,還奪走了她的清白。


    她原本是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給風長生,留給自己的心愛之人。


    丁樂章這個畜生,親手毀滅了她的美夢。


    而這,僅僅是丁樂章手中不值一提的折磨人手段。


    丁樂章燒紅縫衣針,深深刺進韶恬默的右腳腳拇指裏。


    韶恬默全身繃緊,身上爆出一條條青筋,汗水如雨珠滾滾落下。


    韶恬默要撐不住了,她馬上要撐不住了。


    “長生哥哥,救我,救我!”


    在這一聲祈禱後,房門被人一腳暴力踹開。


    門內的人看去,外麵站著一名穿著西裝的高個子男人。


    韶恬默認出那個男人,那是他心心念念的風長生。


    風長生同時看向屋內,看到被丁樂章折磨得沒有人樣的韶恬默。


    自己捧在手裏,唯恐怕被傷的寶貝,如今被一個狗男人欺辱至此。


    刹那間,風長生的腦海裏隻剩下一個念頭——殺死丁樂章。


    幸而風長生認為更優先的事項是救出韶恬默。


    風長生運轉腳法到了極致,狂風流轉後,他從丁樂章手裏救出了韶恬默。


    風長生輕輕一抽腰間長刀,刀氣精準切斷縫合韶恬默嘴巴的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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