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峰,烏雲密布,雷電穿梭,空氣中彌漫沉重的氣氛。


    宗主峰下,長老和弟子緊張兮兮地仰頭望著高天。


    仔細看去,高空之中有一個渺小的人影。


    那人是天玄宗主。


    拿到縹緲道宗送來的靈脈後,天玄宗主借機閉關十年。


    十年閉關,轉瞬即逝,天玄宗主修為精進,隻差渡過雷劫,便是分神期的大修士。


    轟隆隆!


    巨大的雷電劈下,天玄宗主不退反進,迎難而上。


    雷劫過後,天玄宗主成為一名貨真價實的分神期修士。


    長老和弟子紛紛開口祝賀天玄宗主,修為境界,壽漲千年,有望大道。


    天玄宗主客氣兩句,返回宗主峰穩固修為。


    時隔一個月,天玄宗主再次出關,一名長老拿著一封請柬匆匆而來。


    “宗主,縹緲道宗發來請柬,邀請我們前往縹緲道宗觀賞他們的天驕爭霸賽。”長老憂心忡忡問道,“宗主,我們可要答應?”


    若不答應,丟的是天玄道宗的臉麵,世人會以為天玄道宗懼怕縹緲道宗。


    若答應,則是深入虎穴,危險難料。


    天玄宗主接過請柬,看了一遍請柬上的內容,略作思考。


    “我去問問太上長老的意思。”天玄宗主說道。


    長老頷首,“此事確實該和太上長老商量商量。”


    天玄宗主拿上請柬,來到鳥語花香的山穀。


    此時,山穀裏的洞府已經被填上,曾經的同門師兄弟自動搬離。


    他們不過是天玄道宗的外門弟子,哪能與天玄道宗的太上長老住在一個地方。


    君欣做出了補償,他們之後的洞府坐落在靈氣濃鬱之地,是君欣專門向天玄宗主討要來。


    山穀內草長鶯飛,花紅柳綠,雷鳴青鳥托著卓小白,整天在山穀遛狗鬥雞,好不快活。


    山穀中心聳立兩棟青竹房,清新雅致,韻味獨特。


    在其中一棟青竹房前,君欣坐在搖搖椅上吃吃喝喝。


    “太上長老,好生閑雅快活啊!”


    “是宗主啊,可要喝杯花茶,這花茶是我親手做的?”


    君欣從搖搖椅上起身,帶著天玄宗主到一旁的石桌石椅上坐下。


    天玄宗主卻之不恭,喝了一杯花茶,味道甚好,這才進入正題。


    聽聞天玄宗主的講述,君欣笑道,“我天玄道宗已非當年的天玄道宗,縹緲道宗的邀請我們觀賞天驕爭霸賽,有何不可,為何不去?”


    天玄宗主笑道,“我明白了,我會立即組織人手,準備前往縹緲道宗。”


    君欣道,“多安排兩個位置。”


    天玄宗主驚疑,“太上長老,你不會也要去吧?”


    “天驕爭霸賽,這等盛事,我怎能錯過?”君欣回答。


    天玄宗主以龍窩虎穴危險為理由,苦苦相勸君欣再三思考。


    君欣道,“宗主,你無須擔心我,縱使縹緲道宗有陰謀陷阱,我也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平安逃脫。”


    君欣信誓旦旦,保證自己性命無虞,天玄宗主才答應君欣的請求。


    三天後,一艘白玉飛舟破空飛出,前往縹緲道宗。


    君欣她們一路遊山玩水,慢悠悠前行,在縹緲道宗天驕爭霸前夕才抵達。


    縹緲道宗的弟子麵無異色,舉止恭謹地安排一處寶地給君欣她們一行人歇息。


    君欣他們安靜地歇息了一個晚上,既不仗勢欺人,也不胡攪蠻纏。


    安靜得有些可怕


    天驕爭霸賽當日。


    君欣帶著十幾名天玄道宗的年輕有為的弟子,雄赳赳氣昂昂地前往場地。


    比賽場地在一個浮空島。


    浮空島上亭台樓閣,宮殿玉宇,雕梁畫棟,紅牆碧瓦,一派仙家風範。


    君欣她們來到浮空島,在屬於天玄道宗的位置上正襟危坐,容光煥發,氣勢十足。


    “那就是天玄道宗啊,多年未見,竟有這翻天地覆的變化,比那些一流門派的精英弟子更具風範。”


    “坐在最前頭的年輕女人應該就是天玄道宗的君欣尊者,聽說年紀不足二百,因為天道頓悟而晉升。”


    “恐怖如斯的天賦和機緣,天道頓悟啊,我若能有一次天道頓悟,是不是可以原地飛升了?”


    四麵的賓客和縹緲道宗的弟子竊竊私語。


    君欣他們目不斜視,正正經經地坐著。


    良久,縹緲道宗的宗主及一眾長老姍姍來遲,落在正麵高台之上。


    縹緲宗主說了幾句場麵話,高聲宣布天驕爭霸賽正式開始。


    縹緲道宗的天驕爭霸賽與天玄道宗的宗門大比差不多,分為練氣場次、築基場次、金丹場次和元嬰場次。


    練氣場次和築基場次的比試戰鬥精彩程度一般,金丹場次有一些看點,直至輪到元嬰場次才引起所有賓客的注意力。


    元嬰修士放在外界,也算是一方修強者,他們修為深厚,手段頗多,戰鬥更為激烈。


    果不其然,縹緲道宗的元嬰修士戰鬥,打得那叫一個精彩。


    君欣全神貫注地欣賞,竟發現下一場的比試者是白濁。


    十年未見,白濁消瘦了許多。


    他臉頰兩側凹陷,凸出了他的顴骨,以至於麵相看起來刻薄且凶狠。


    他的眼睛泛著一層黃色的渾濁,周身的氣息不是當年神仙公子般的超然物外。


    君欣雙眸凝聚,盯著白濁,隨後微微勾起唇角。


    白濁取出寶劍,和對麵的同門師弟拱手,戰鬥隨即開始。


    白濁一劍而出,劍氣如虹。


    劍氣未落,第二劍接踵而來。


    同門師弟慌忙應對,卻終究被第二劍打落擂台。


    比賽剛開始,比賽就已經結束了。


    “姑姑,十年未見,白濁的修為好像更高了。”君欣身旁的卓修小聲說道。


    君欣笑著說道,“修為更高了?修兒,你這雙眼睛還需要鍛煉鍛煉。”


    卓修道,“不是嗎?”


    卓修環顧一周,四麵皆是對白濁的稱讚。


    不過,自家姑姑肯定不會無緣無故騙自己。


    如果自家姑姑沒有欺騙他,白濁的修為沒有更高,那是不是代表白濁不進反退?


    卓修睜大眼睛,接下來有關於白濁的比試,他都聚精會神地觀察。


    觀察白濁的多場比試,卓修還是沒有發現不對之處。


    白濁戰鬥凶猛,來去直接,招式大開大合,震動靈氣如潮汐狂湧,這似乎都沒有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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