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欣帶上鹿小甜和寒鬱白,乘坐私人飛機,前往寸草不生的沙漠。


    沙漠附近的小鎮人煙稀少,狂風呼嘯,沙塵滾滾。


    君欣來到小鎮,小鎮的居民開開心心走出家門。


    “大姐大,你來了,我好想你哦!”


    “大姐大,你來得正是時候,我們的防風林建成了。”


    “大姐大,我有孩子了,是一個女兒,軟乎乎,全世界最可愛了,大姐大,你要不要見一見?”


    君欣耐心地和小鎮居民交談,回複他們的問候、邀請和問題。


    鹿小甜和寒鬱白站在一旁,不明白富可敵國的君欣怎麽會對一群下等人和和氣氣?


    他們兩個更想知道,為什麽一群不知所謂的下等人會認識名震全球的大姐大?


    不多時,鹿小甜和寒鬱白得知了這些問題的答案。


    “大姐大,您來了。”


    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嗓音從不遠處傳來。


    寒鬱白的腦袋不受控製地轉動,他的眼瞳裏漸漸浮現出一個中年婦女的模樣。


    “你……你……你是寒鬱華。”寒鬱白又驚又怕,瞳孔猛縮,“你怎麽會在這裏,你是人是鬼,你怎麽還活著,大姐大不是已經把你千刀萬剮喂狗了嗎?”


    頭發枯黃,麵容滄桑,身穿粗布麻衣的寒鬱華手拿一把鋤頭,目光不悲不喜地望著寒鬱白。


    寒鬱華看了一眼寒鬱白,視線隨後落在君欣的身上,眼瞳裏流露出敬仰與憧憬的光芒。


    寒鬱白同時看向君欣,“大姐大,為什麽,為什麽寒鬱華還活著,你不是答應過我們把她千刀萬剮的嗎?”


    君欣無語地瞅著寒鬱白,“在你的心裏,我是那種喪心病狂,殺人如麻的殺人狂?”


    寒鬱白重重點頭,“你就是。”


    君欣道,“如果我是殺人狂,你們一家早就死了。蠢了吧唧的東西,你母親就不認為我會殺了小華。”


    寒鬱白才不管這些破事,他委屈地衝著君欣叫囂,“你騙我,你騙我,大姐大,你騙我,你怎麽可以騙我?”


    “我騙你怎麽了?”君欣笑道,“我就騙你了,騙你我高興。”


    寒鬱白有火不能發,憋屈地在原地跺跺腳。


    君欣向寒鬱華招招手,寒鬱華像是一條乖狗狗,一瘸一拐,屁顛屁顛地跑過來。


    “小華,以後寒鬱白和鹿小甜交給你來看管了,他們兩個是我沙漠綠洲計劃的核心。”君欣鄭重說道。


    寒鬱華挺起胸膛,“大姐大,請您放心,我一定會看管好寒鬱白和鹿小甜。”


    君欣道,“你先帶他們下去,明天早上七點準時開始工作。”


    寒鬱華高聲地說了一聲“是”,才轉身走向寒鬱白和鹿小甜。


    寒鬱華手持著鋤頭,用鋤頭驅趕寒鬱白和鹿小甜,寒鬱白和鹿小甜不情不願走進小鎮裏的一個院子裏。


    院子的正中間是臥室和客廳,左側是廚房,右側是牲口棚。


    寒鬱華把寒鬱白和鹿小甜趕進了牲口棚裏。


    他們兩個隻配住在牲口棚裏。


    “你讓我住在這裏,你讓我住在牲口棚裏?”寒鬱白不滿,“寒鬱華,你是不是不記得自己的身份了,是不是忘記了我是你的哥哥了?我是你的哥哥,我是我們寒家唯一的兒子,我要住在人住在房子裏,你馬上給我換個地方。”


    對此,寒鬱華狠狠打了一頓寒鬱白。


    寒鬱白想過反抗,但辛苦勞累了十幾年的寒鬱華練就了一身肌肉,身體虛弱的寒鬱白哪能打得過寒鬱華。


    鹿小甜乖乖地縮在牲口棚的角落裏,堅決不摻和寒鬱白和寒鬱華這對兄妹的破事。


    半個小時後,遍體鱗傷的寒鬱白倒在地上。


    寒鬱白有氣無力說道,“為什麽,你為什麽要這樣對待我,我可是你的親哥哥啊?”


    寒鬱白傷心欲絕,失望透頂。


    為什麽,為什麽他的家人不是吃啥啥不剩,幹啥啥不行的廢物父母,就是冷酷無情,下手狠辣的妹妹?


    天呐,給他一道雷,送他離開這個無情無義無理取鬧的世界吧!


    “你還有臉問我為什麽?”寒鬱華緊緊握著鋤頭,“寒鬱白,當年是你們對不起我在先的。”


    “有嗎?”寒鬱白一臉無辜。


    “就是你們,就是你們。”寒鬱華娓娓道出當年的一樁事。


    當年,寒鬱白一家備受君欣的打罵與欺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豬差,幹得比牛多。


    嬌生慣養的寒家一家人哪長長久久受得了這待遇,於是他們暗中密謀,選擇反抗君欣。


    要怎麽反抗強大無比的君欣?


    寒鬱白腦袋一轉,提議給君欣下毒。


    君欣再強大,她也是肉體凡胎,身中劇毒,必死無疑。


    為確保萬無一失,寒鬱白和寒父寒母一合計,生生打斷了寒鬱華的雙腿。


    他們這麽做的目的,是讓寒鬱華可以名正言順去醫院,在醫院拿到劇毒之物。


    寒鬱華不想被打斷雙腿,可她根本無法反抗。


    寒鬱華雙腿被打斷,果然被送去了醫院。


    一段時間後,寒鬱華回來,手裏拿著一份劇毒。


    過了兩天,寒鬱白他們找到合適的時機,偷偷在君欣的飲食裏下毒。


    他們一瞬不瞬地盯著君欣,盯著君欣手裏的老母雞湯。


    在君欣即將喝下老母雞湯時,她放下了碗,將整鍋老母雞湯送給了寒鬱白一家四口。


    事已至此,寒鬱白他們還有什麽不明白,君欣已經得知了他們的秘密謀劃。


    寒鬱白和寒父寒母立即跪下來,咚咚咚給君欣磕頭,祈求君欣的原諒。


    寒鬱白說,這一切都是寒鬱華暗中謀劃,他試圖阻止過寒鬱華,但寒鬱華以死相逼,他不得不配合寒鬱華。


    寒父說,千錯萬錯都是寒鬱華這個畜生的錯,絕對和他們沒有關係,如果君欣不相信,君欣可以拿走他的身體。


    寒母說,她生下來的寒鬱華是一個畜生,下毒害人,罪大惡極,必遭天譴,不得好死,她懇求君欣千刀萬剮寒鬱華。


    寒鬱白和寒父想堵住寒鬱華的嘴巴,而死人的嘴巴是最嚴實的。


    他們附議,請求君欣千刀萬剮寒鬱華。


    背叛和傷害來得太快,寒鬱華根本來不及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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