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一意覺得容江雪冰雪聰明,她的主意特別好。


    “好,我們就這樣做。”鹿一意道。


    隨後,夫妻二人高高抬起手,巴掌朝著君欣的身上打下來。


    寒鬱白他們這些人見狀,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完全不想錯過這精彩絕倫的一幕。


    事與願違,寒鬱白他們根本沒能見到鹿一意和容江雪掌摑君欣的畫麵。


    隻見君欣一腳又一腳踹出,鹿一意和容江雪被君欣狠狠踹倒在地上。


    鹿一意和容江雪倒在地上,愣怔片刻爬起來,指著君欣的鼻子破口大罵君欣是不孝女。


    君欣泰然自若,麵目裏無情無愛,冷意如雪。


    “我是不孝女,你們兩個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我是你們的女兒,可這些年來,你們有當我是你們的女兒嗎?”


    在這具身體的記憶中,君欣隨隨便便便可以找到鹿一意和容江雪這對不稱職父母令人發指的惡劣言行。


    鹿一意和容江雪年輕那會兒,他們工作賺到的錢,百分之九十上交給鹿小甜一家,美其名曰養老費。


    餘下的百分之十的工資,鹿一意和容江雪交給年僅五歲的原主,讓原主負責他們的房租和夥食。


    原主那會兒就是一個五歲的孩子,為了養活自己和父母,每天拖著一個麻袋走街串巷撿垃圾。


    年幼的鹿小甜知道原主撿垃圾,惱怒自己的表妹是一個垃圾娃娃,找到鹿一意和容江雪告狀。


    鹿一意和容江雪勃然大怒,拿著兩根手臂粗的棍子,混合雙打,打了原主整整兩個小時。


    原主差點撐不過去。


    要不是原主的師傅墨無傷出手相救,原主恐怕已經被他們活活打死了。


    而這隻是原主記憶中不起眼的一件小事。


    鹿一意和容江雪無底線的討好鹿小甜一家,卻處處苛責虐待原主,原主就想問問他們,她是不是他們的女兒?


    對此,鹿一意和容江雪嗤笑一聲。


    鹿一意道,“早知今日,我當年就該掐死你。”


    容江雪道,“你害死了我的兒子,我當年不該心軟,我應該親手弄死你。”


    鹿一意道,“要不是你出生,我會有一個帶把的寶貝兒子。”


    容江雪道,“我怎麽就生了你,我怎麽就生了你,為什麽我不能生下一個兒子?是你,都是因為你,因為你,我才沒能生下兒子。”


    鹿一意道,“掃把星,厄運孽障,都是你,都是你防了我的兒子,我的兒子才沒能生出來。”


    容江雪道,“老天啊,你為什麽要讓我生下這麽個賠錢貨,為什麽不能讓我有一個兒子?”


    鹿一意和容江雪的怒火被點爆了。


    女兒?


    有沒有的女兒,他們根本不關心。


    嫁出去的女兒是潑出去的水,他們生下來的女兒其實是幫其他人養的老婆。


    鹿一意和容江雪固執認為,女兒不是他們的家人,隻有兒子才是他們的孩子,隻有兒子才是他們的依靠。


    他們沒有兒子,他們生下了一個賠錢貨,可悲啊,可恨啊!


    “原來你們是這樣看我的。”君欣淡淡說道,“你們怨我,你們恨我,你們認為是我殺死了你們的寶貝兒子。”


    君欣看明白了鹿一意和容江雪他們二人。


    鹿一意和容江雪不喜歡原主。


    他們不喜歡原主,他們怨毒憎恨原主,因為他們認為原主殺死了他們的寶貝兒子。


    這是什麽道理?


    道理其實很簡單。


    如果他們不是生下原主這個女兒,他們肯定是會生下他們日思夜想的兒子。


    事實上他們生下了原主這個女兒,這就代表他們失去了他們日日夜夜思念的兒子。


    兒子沒了,因為是生了原主這個女兒。


    換言之,原主的出生是殺死了她們的寶貝兒子。


    鹿一意和容江雪這個想法是把原主當成殺人凶手。


    可笑啊!


    原主無法選擇自己的出生,可以選擇原主降世的人是鹿一意和容江雪。


    鹿一意和容江雪把原主帶來到這個世界,卻一意孤行把原主視作殺害他們兒子的凶手。


    隻要是個腦子正常人的成年人都不會有這個想法,偏偏鹿一意和容江雪不是正常人。


    “是你,是你,就是你殺了我們的兒子。”容江雪喊道。


    鹿一意道,“要不是你出生,出生的人會是我的兒子。”


    容江雪道,“殺人凶手,你是殺人凶手。”


    鹿一意道,“鹿君欣,我要為我的兒子報仇。”


    鹿一意衝向了君欣。


    容江雪緊隨其後,張牙舞爪,齜牙咧嘴。


    原主對他們失望透頂,君欣就更不會對他們手下留情。


    君欣一拳打出,鹿一意倒飛。


    君欣一腳踢打,容江雪倒飛。


    短短兩秒鍾,鹿一意和容江雪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收拾了這兩個東西,君欣慢慢轉身,冰冷的目光掃過寒鬱白他們四人。


    寒鬱白和他的父母跪下,聲嘶力竭地哀求君欣饒了他們這一次。


    君欣漫不經心移開眼,緊緊地盯著鹿小甜。


    鹿小甜還無法深刻挺會君欣的恐怖,壯著膽子,昂首挺胸。


    “欣欣表妹,你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鹿小甜無所畏懼地說,“我不會向你屈服的。”


    “是嗎?”君欣轉頭對寒鬱白他們說道,“我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隻要每人打鹿小甜九十九下巴掌,我可以饒過你們。但是,你們之中要是有一人拒絕,那你們的狗腿就別要。”


    君欣一掌拍在紅木桌子上,紅木桌子四分五裂。


    寒母說道,“大姐大,我們打鹿小甜,我們一定會狠狠地打鹿小甜。”


    寒父說道,“大姐大,我不僅會打鹿小甜,我還會獻出我的身體。”


    君欣嗯了一聲,問寒鬱白是什麽想法和選擇。


    寒鬱白無言。


    寒母道,“小白,你可不能再那麽傻了,大姐大氣壞了,她這次可不是說氣話。”


    寒父道,“小白,你想想我們,你想想你自己,你難道想要自己斷腿,想要我失去自己的身體嗎?”


    斷腿!


    寒鬱白心中一凜。


    被打臉,被打屁股,被掐手臂,被拉頭發,寒鬱白都可以忍,忍一忍就過去了。


    如果他選擇讓君欣斷掉他的狗腿,以君欣的實力和手段,他的狗腿永遠會是斷腿,不可能被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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