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甜和寒父寒母的請求截然相反,身心劇痛的寒鬱白久久無法下定決心。


    “最後一分鍾,你再不選擇,你的補償就是兩個選擇都要選擇。”君欣催促道。


    寒鬱白心急如焚,可他還是無法做出決定。


    打自己的臉九十九下,再被寒父寒母打自己的屁股九十九下,寒鬱白不想選擇,痛苦又丟人。


    打鹿小甜的臉九十九下,深愛鹿小甜的寒鬱白根本無法傷害鹿小甜,鹿小甜是他此生唯一的愛人。


    鹿小甜看出了寒鬱白的猶豫,說道,“小白,選擇第二個選擇,打我,求求你打我,我不想小白你再受傷了。”


    寒母拉扯著寒鬱白的衣袖,“小白,你聽聽鹿小甜說的話,她在求你打她,你不能那麽自私,你應該成全鹿小甜。”


    寒父語重心長說道,“小白,爸爸願意為了你隨時犧牲自己的身體,可爸爸真的不想看到你再傷害自己了。”


    鹿小甜三人絮絮叨叨,嘮嘮叨叨,沒完沒了,本就焦急的寒鬱白愈發惱怒。


    “夠了,你們不要吵了。”寒鬱白大喊一聲。


    鹿小甜三人噤若寒蟬。


    最後半分鍾,寒鬱白看了一眼鹿小甜,眼神裏三分欣喜,三分喜愛,四分狂熱。


    “大姐大,我選擇一。”


    最終,寒鬱白還是不舍得傷害鹿小甜。


    鹿小甜心裏地動山搖,道道裂痕裏湧出鋪天蓋地的蜜糖。


    寒母痛哭流涕地拍打寒鬱白的後背,“小白,你怎麽那麽傻,你怎麽可以為了一個女人傷害自己?”


    寒父痛苦地閉上眼睛,“有你這個兒子,我的身體是不可能清白了。”


    寒鬱白緘默不語,一巴掌一巴掌地抽打自己的臉龐。


    九十九巴掌打下來,寒鬱白的臉滲出絲絲縷縷的血絲。


    寒鬱白不待喘口氣,趴在地上,說道,“爸,媽,你們可以對我動手了。”


    寒父寒母看著寒鬱白那張臉,為人父母的那顆心差點碎裂。


    “大姐大,大姐大,小白他昨天受了傷,今天又受傷,我們再打小白,小白的身體會受不了的。”寒母祈求道,“大姐大,你能不能免去我們打小白的屁股九十九下這個懲罰?”


    寒父跪下,“大姐大,隻要你放過小白,你可以得到我的身體。”


    君欣冷酷地拒絕寒父寒母。


    “大姐大,求求你了。”寒母說道。


    “大姐大,這樣,隻要你放過小白,你可以得到我的身體三天。”寒父舉起三個手指頭。


    君欣冷漠說道,“你們再不動手,我連你們兩個老東西一起懲罰。”


    寒父寒母嚇了一跳,高高抬起手,狠狠地抽打寒鬱白。


    寒父寒母他們打完人,寒鬱白丟了半條命。


    三人氣喘籲籲,身心俱疲。


    即便如此,他們還是得要服侍君欣用餐。


    鹿小甜本想開口勸阻君欣的暴行,寒鬱白三人惡狠狠瞪了一眼鹿小甜。


    鹿小甜心領神會,乖乖地閉上嘴巴,淚眼汪汪地瞅著寒鬱白。


    寒鬱白他們一刻不得閑,細心妥帖地服侍君欣。


    直到君欣午睡,他們才得到寶貴的休息時間。


    鹿小甜走過去,輕重恰到好處地給寒鬱白捏捏肩膀。


    “小甜,謝謝你。”寒鬱白有氣無力說道。


    鹿小甜道,“小白,為什麽,你們為什麽要這虐待自己?”


    寒鬱白道,“我也不想,可是不得不做。”


    “為什麽?”鹿小甜追問道。


    寒母沒好氣說道,“因為我們打不過鹿君欣那個賤人。”


    寒父說道,“如果不是沒有選擇,我會犧牲自己的身體嗎?”


    鹿小甜眨了眨眼,不解地說,“你們打不過欣欣表妹,你們可以請打得過欣欣表妹的人來啊?”


    以寒鬱白他們的身份與權勢,隻要他們尊口一開,不管是哪種級別的強者,他們都樂意為寒鬱白一家赴湯蹈火。


    寒母斜睨鹿小甜,“你說這話好像顯得隻有你有腦子,我們一家人都沒有腦子。你說的辦法,我們早就做了,可沒有人可以打敗鹿君欣。”


    寒父說道,“如果不是打不過鹿君欣,我會犧牲自己的身體嗎?”


    鹿小甜知道“鹿君欣”是武者,但寒父寒母這番話讓她產生了懷疑——那個蠢貨有那麽強?


    寒鬱白他們請過強者來對抗君欣,他們請的強者肯定不是普通強者。


    那些強者都打不過君欣,可見君欣實力之強。


    “沒有其他辦法嗎?”鹿小甜問道。


    寒鬱白搖頭。


    寒母道,“你不是覺得自己很聰明嗎,你想啊!”


    寒父說道,“我們要是有辦法,我會犧牲自己的身體嗎?”


    鹿小甜咬了咬牙,心裏罵了一聲老不死。


    “老不死?”


    鹿小甜的腦海裏出現兩個老不死的身影,不是寒父寒母,是君欣的父母。


    “小白,伯父,伯母,我想到一個辦法,也許行得通。”鹿小甜道。


    寒鬱白三人齊刷刷看向鹿小甜。


    鹿小甜道,“欣欣表妹是一個孝順女兒,她最孝順我的叔叔嬸嬸了。如果我的叔叔嬸嬸過來和欣欣表妹談一談,欣欣表妹一定不會再這樣對你們了。”


    寒鬱白道,“行得通嗎?鹿君欣那個賤人打我爸媽可沒有猶豫過。”


    寒母說道,“試試也無妨,沒準成了呢!”


    寒父說道,“我真的不想讓鹿君欣那個賤人奪走我的身體。”


    言盡於此,寒鬱白讓鹿小甜趕緊聯絡她的叔叔和嬸嬸。


    思來想去,鹿小甜決定回家一趟。


    她麵對麵和她的叔叔嬸嬸談一談,這方便她說服他們。


    寒鬱白他們相信了鹿小甜的說辭。


    其實,鹿小甜是不想留在寒家老宅。


    留在寒家老宅,她隨時有被君欣打罵的可能。


    她又不是受虐狂,為什麽要留在危機重重的危險之地?


    鹿小甜帶著寒鬱白他們的期望,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寒家老宅。


    寒鬱白派了一輛車送鹿小甜離開,一路風平浪靜來到一個環境優美,交通便利的奢華小區。


    鹿小甜走進其中一棟大樓,敲響一扇大門。


    大門緩緩打開,一個鬢角斑白,眼底青黑的中年婦女眼睛一亮。


    “小甜,你回來了。”容江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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