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過後,溫小暖成為了一個殘廢。


    郝大姐沒有大發善心,找醫生過來醫治溫小暖,任由溫小暖自生自滅。


    幸好薛璞瑜舍不得讓溫小暖去死,偷偷帶藥幫助溫小暖療傷。


    溫小暖咬牙切齒道,“你之前不是要殺我嗎,現在你為什麽又要救我?”


    薛璞瑜低著頭,默默不語。


    溫小暖憤憤地磨牙,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價值二十萬的假牙,使用起來比真的牙齒還好用。


    “貓哭耗子假慈悲,薛璞瑜,我已經看穿了你的偽裝,你就是披著人皮的人渣畜生。”


    “你之前對我的傷害,我溫小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我一定要你百倍千倍還給我,我發誓。”


    “薛璞瑜,我現在不想見到你,你馬上給我滾,我看到你就渾身難受,惡心得想要嘔吐。”


    溫小暖怒吼驅趕薛璞瑜。


    薛璞瑜置若罔聞,一板一眼地給溫小暖療傷。


    當薛璞瑜給溫小暖療傷完畢,他拿起郝大姐暫時借給他的棒球棍。


    “你要做什麽?”溫小暖瑟縮身體。


    薛璞瑜道,“小暖,我喜歡你的慘叫,我希望可以聽到你更多的慘叫。”


    薛璞瑜高高舉起手裏的棒球棍,精準地打在溫小暖右手小手指上。


    一聲慘叫如音爆炸裂,刺激薛璞瑜的耳朵隱隱作疼。


    薛璞瑜呼吸急促,他愛死這種感覺了。


    薛璞瑜繼續舉起棒球棍,打爛了溫小暖的十根手指才罷休。


    溫小暖渾身大汗,淋濕了衣服,地板上更有一攤黃色的液體。


    薛璞瑜邁著輕快的步子,開開心心走出地下室。


    一樓客廳,看電視的郝大姐注意到眉飛色舞的薛璞瑜。


    “那麽開心?”郝大姐伸出手臂。


    薛璞瑜快步而來,投入郝大姐的懷抱裏,“開心,小暖的慘叫太好聽了。”


    郝大姐道,“喜歡你就注意點,千萬不能要把人弄死了。”


    昨天晚上,若非郝大姐出手阻止,薛璞瑜已經活活掐死了溫小暖。


    薛璞瑜感念郝大姐的恩情,伸頭在郝大姐的烈焰紅唇上親了一下。


    郝大姐氣息不穩,雙手緊緊地抱住薛璞瑜,加深了這一吻。


    在他們忘情擁吻之時,一個不速之客,終於來到別墅上空。


    白衣白發的魔鴻雪站在別墅上空,仔細感受方圓十裏的氣息。


    “小暖就在下麵。”


    一道流光閃過,魔鴻雪出現在別墅庭院。


    別墅的黑衣保鏢發現了魔鴻雪,拔刀的拔刀,拔槍的拔槍,不約而同攻擊魔鴻雪。


    魔鴻雪腳步不停,步步而來,靠近他的黑衣保鏢被魔氣所侵害,一點一點化為飛灰。


    “郝大姐,有敵人。”


    殘存的黑衣保鏢驚恐地跑進別墅裏。


    郝大姐一臉嚴肅地推開薛璞瑜。


    薛璞瑜不滿,低頭又吻住郝大姐。


    郝大姐再次推開薛璞瑜。


    薛璞瑜再次低頭吻住郝大姐。


    郝大姐煩不勝煩,伸手掐住薛璞瑜的脖子,製止薛璞瑜愚蠢的舉動。


    郝大姐滿臉不解,薛璞瑜這男人是瘋了嗎?


    這都什麽時候了,還親什麽親?


    薛璞瑜同樣一臉的委屈,這才什麽時候,為什麽都不親了?


    據薛璞瑜所知,有一些人在槍林彈雨裏都可以忘情地擁吻到天荒地老。


    他們現在不過是遭遇一點點危機而已,為什麽就停止擁吻了?


    如果郝大姐知道薛璞瑜的念頭,她一定很樂意解剖薛璞瑜的腦袋,看看裏麵是不是裝著漿糊?


    都危急存亡的時刻了,親什麽親,找死嗎?


    因為薛璞瑜的耽誤,魔鴻雪走進了別墅裏。


    僅存的黑衣保鏢為了保護郝大姐,在魔鴻雪的魔氣侵蝕下化為了飛灰。


    郝大姐目光驚駭,“你……你不是人?”


    薛璞瑜艱難說道,“魔鴻雪,異界魔域魔王,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薛璞瑜聽溫小暖提起過魔鴻雪,魔鴻雪因為傷勢嚴重,死在了荒無人煙的山林裏。


    魔鴻雪既然已經死了,眼前的東西是什麽?


    魔鴻雪尋聲看去。


    “你是……道道道觀的弟子,好像叫做薛璞瑜。”


    “你之前說我已經死了,除了小暖之外,無人知道這件事情。”


    “你既然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是小暖親口告訴你的。”


    “薛璞瑜,把我的小暖還給我。”


    魔鴻雪走近薛璞瑜。


    薛璞瑜梗著脖子說道,“胡說八道,小暖是我的,小暖明明是我的。”


    魔鴻雪伸出一根手指頭,輕輕戳了戳薛璞瑜的右手手臂。


    頃刻之間,薛璞瑜的右手手臂像是燃燒過後的木材化為了灰燼。


    薛璞瑜疼痛滿地打滾。


    薛璞瑜感覺得到,他不僅僅是自己的身體沒有了右手手臂,他的靈魂也失去了右手手臂。


    “告訴我小暖的下落。”魔鴻雪道。


    薛璞瑜一開始還能緊咬牙關一聲不吭,但在魔鴻雪的逼問之下,他還是鬆口了,說溫小暖就在地下室裏。


    魔鴻雪封住薛璞瑜與郝大姐的身體後,匆匆跑進地下室裏。


    溫小暖倒在地下室裏,身上又濕又髒又臭。


    魔鴻雪半點不嫌棄,溫柔地抱起溫小暖,以自身的力量治療溫小暖的傷勢。


    “小暖,小暖,小暖,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我一定會救活你的。”


    “對不起,小暖,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來晚了,所以才讓你受罪了。”


    “小暖,你放心,任何傷害你的人,我都不會放過,我會讓他們付出死亡的代價。”


    魔鴻雪低頭,親吻溫小暖的小臉,親吻溫小暖的小手,親吻溫小暖的小腿,親吻溫小暖的腳踝,親吻溫小暖的衣服。


    在魔鴻雪的親吻與治療之下,溫小暖身上駭人的傷勢一點一點被治愈。


    兩分鍾後,傷勢痊愈的溫小暖睜開眼睛,眼眸水光瀲灩。


    “你……你是小雪?”


    “小雪已經死了,難道我也死了,所以才會見到小雪?”


    “小雪,小雪,小雪,我好想你,他們都欺負我,我好痛苦哦!”


    溫小暖撲進魔鴻雪的懷裏,控訴薛璞瑜、郝大姐、薛媽媽、絕美女修他們對她的傷害。


    魔鴻雪道,“小暖,我回來了,我會替你複仇的。”


    溫小暖後知後覺,自己抱著結實身軀是溫熱的。


    溫熱的?


    小雪沒有死?


    為什麽小雪沒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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