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若是需要懲罰,可以懲罰我的媽媽。”


    “隻要前輩樂意,前輩可以或打或殺我的媽媽,我絕無怨言。”


    “甚至於,前輩可以將我媽媽的身體與靈魂煉製成寶物,此事我也會保密。”


    “前輩,隻要您願意放過小暖,我絕對不會說出今日之事,您可以隨意處置我的媽媽。”


    言語之間,薛璞瑜掃了一眼薛媽媽。


    薛媽媽和其他人一樣,因為天空之中的前輩高人而靜止不動。


    不如說,整個別墅小區的天地,因為那位前輩高人的法陣而處於時間靜止的狀態。


    如今這個寸土寸金的華貴小區,隻剩下那位前輩高人、溫小暖和薛璞瑜他們三個大活人而已。


    薛璞瑜身為前修士,他一眼看得出那位前輩高人絕非他們可以戰勝。


    如果獻出薛媽媽,可以保住溫小暖的性命,薛璞瑜無怨無悔。


    “媽媽已經活了幾十年,幾十年來錦衣玉食,媽媽她肯定活夠了。”


    “小暖才活了二十年左右,她還有大把的青春,小暖絕對不能夠死在這裏。”


    “如果媽媽知道犧牲自己可以換取小暖的存活,我相信媽媽一定會英勇地選擇犧牲自己。”


    薛璞瑜在內心說服自己,說服他獻祭薛媽媽,不是因為自己忤逆不孝,而是基於薛媽媽自身的意願。


    他並非是忤逆不孝,其實他是一個超級大孝子。


    正因為是大孝子,他才不能枉顧薛媽媽的意願。


    “我真的是太善良了,太孝順了,而媽媽她……她臨死都在逼我傷害我。”


    “媽媽終究隻是媽媽而已,小暖才是我人生中唯一的曙光與希望。”


    “小暖,我一定會保護你,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薛璞瑜暗暗發誓。


    “前輩,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媽媽才是罪魁禍首,是她逼得小暖動用靈力的。”薛璞瑜喊道。


    溫小暖附和道,“前輩,是這個老……女人動手在先,我才會還手,但我還手時沒有傷人。”


    高空之上的絕美女修垂頭望了一眼薛媽媽。


    下一刻,無知無覺,不能動彈的薛媽媽恢複了知覺,腦袋裏回蕩著薛璞瑜與溫小暖的一言一行。


    薛媽媽難以置信地看著薛璞瑜。


    溫小暖把一切過錯推給她就算了,畢竟她們兩個算是仇人。


    但薛璞瑜呢?


    薛璞瑜不知前因後果,竟然就果斷地選擇獻祭她,她可是他的媽媽啊!


    愣了愣,薛媽媽又放下了此事,她不是早就知道薛璞瑜是一頭白眼狼了嘛!


    薛媽媽躬了躬身,不偏不倚地向絕美女修說出前因後果。


    是她動手打了溫小暖,但是是溫小暖與薛璞瑜毀了她的玫瑰花在前。


    “請前輩明察秋毫,晚輩所言句句屬實。”薛媽媽低著頭。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溫小暖急聲道。


    絕美女修開口,“不是的?所以,不是你和薛璞瑜毀了那位女士的玫瑰花?”


    溫小暖道,“不是我,不是我,是……是薛璞瑜毀掉了阿姨的玫瑰花,我沒有碰過那些玫瑰花。”


    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溫小暖把一切過錯扣在薛璞瑜的頭上。


    薛璞瑜盡心盡責地扮演男配角色,一力承當所有責任。


    絕美女修又道,“溫小暖,你當我是傻子嗎?”


    “晚輩不敢。”溫小暖道。


    絕美女修道,“雖然不是你親手毀去了那些玫瑰花,但起因是你,更是你慫恿逼迫薛璞瑜,玫瑰花被毀,你要占八成的責任。”


    “根據修行界的規矩,你在凡人界不得許可,卻隨意使用靈力,並毀壞他人的財物,數罪並罰……我宣判,廢除你的修為。”


    絕美女修沒有給溫小暖顛倒黑白的機會,一掌拍了下來。


    薛璞瑜急急忙忙起身,抓住一旁的的薛媽媽,把薛媽媽高高舉了起來。


    薛媽媽呆住了。


    薛璞瑜這是以她為擋箭牌。


    她以為自己已經對薛璞瑜心灰意冷,沒想到薛璞瑜的這個舉動還是讓她心如刀割。


    原來,她之前還是沒能放下薛璞瑜。


    經此一事,薛媽媽確信自己可以放下薛璞瑜了。


    薛璞瑜舉著薛媽媽,以薛媽媽保護他的小暖。


    “小暖,你快點離開,我用媽媽拖住那個女修。”薛璞瑜小聲說道。


    溫小暖搖頭,“我走不了,我根本破不開那個女修布置的法陣。”


    破不開法陣,溫小暖根本逃不出別墅小區。


    逃不出別墅小區,溫小暖連掙紮都不想掙紮。


    “畜生。”


    絕美女修見到薛璞瑜以薛媽媽為擋箭牌,怒喝一聲。


    聲若驚雷,震撼薛璞瑜的心魂,薛璞瑜噴出一口血,雙手舉不動薛媽媽。


    絕美女修揮揮手,將薛媽媽安全地送到一側。


    “謝前輩的救命之恩。”薛媽媽道。


    絕美女修又一掌拍下。


    這一次,薛璞瑜無計可施。


    薛璞瑜蹲下來,抱住溫小暖。


    哪怕是死,他也要保護溫小暖。


    等了等,薛璞瑜沒有體會到死亡的滋味。


    薛璞瑜放開溫小暖,與溫小暖一同抬頭看著高空。


    高空之中,除了氣質冰冷的絕美女修,又多了一名玄衣道人。


    溫小暖與薛璞瑜都認出那名玄衣道人是何方神聖,他是道道道觀的祖師之一——宣君子。


    “這位道友,何故傷我道道道觀的弟子?”宣君子冷冰冰說道。


    絕美女修道,“薛璞瑜,道道道觀的棄徒。溫小暖,道道道觀的叛徒。他們不能算是道道道觀的弟子。”


    宣君子道,“我說他們是,那他們就是。”


    霸道,狂妄,這就是宣君子的本性之一。


    或者說,這是主角的本性之一。


    宣君子又道,“道友,你雖然實力高深,我看不出你的具體境界,但你絕非我姐姐宣君欣的敵手。”


    “道道道觀宣君欣,修行界中人人皆知,那是一位大乘巔峰的陸地神仙,隨時可以飛升仙界。”


    “道友,若你不想與我道道道觀為敵,不想被我姐姐上天入地追殺,請你離開。”


    宣君子搬出君欣,威嚇絕美女修,讓她立馬走人。


    “不可以。”溫小暖緩緩起身,擲地有聲,“不能讓她就這樣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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