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樹欣喜若狂,狠狠地抱住溫小暖。


    溫小暖說她的心愛著他,不願意離開他,其實這就是她本人的選擇。


    “小暖,謝謝你,謝謝你,我一定不會辜負你對我的愛,我更不會辜負你的心。”


    白玉樹瘋狂地吻著溫小暖。


    溫小暖順勢抱住白玉樹,解開白玉樹的衣服。


    然後,無能為力的白玉樹坐在地上,看都不敢看溫小暖。


    溫小暖怒不可遏,一腳踹在白玉樹的胸口上,又抱著白玉樹嚎啕大哭。


    在日複一日“你不行,你對不起”的洗腦下,白玉樹真心實意認為自己對不住溫小暖。


    溫小暖對白玉樹越來越過分,非打即罵已經算是輕的,溫小暖有時候會故意帶其他男人回來打擊白玉樹。


    白玉樹親眼目睹到其他男人的強悍,內心深處愈發自卑,曾經意氣風發的大帥哥變得低三下氣,唯唯諾諾。


    在這之後,甚至是白玉樹出門主動替溫小暖物色帥哥。


    三個月後,白玉樹習慣家裏進進出出的各色帥哥美男。


    這時候,溫小暖開始不著痕跡打探白玉樹的樂園。


    某天晚上。


    溫小暖坐在客廳裏看電視,家裏隻有她和白玉樹兩個人。


    白玉樹躺在地板上,溫小暖的小腳踩在他的肚子上。


    “玉樹哥哥。”溫小暖道。


    白玉樹開開心心應道,“小暖,您有什麽吩咐?”


    溫小暖隨口問道,“你有事情瞞著我嗎?”


    白玉樹搖頭,“沒有。”


    溫小暖不說相信不相信。


    “玉樹哥哥,我這個人最痛恨別人欺騙我了。”


    “如果你欺騙我,我……我不會繼續忍受,我會離開你。”


    溫小暖離開白玉樹,這是白玉樹目前最恐懼的懲罰。


    “小暖,我真的沒有欺騙你。”白玉樹說道。


    白玉樹的確是沒有欺騙溫小暖,隻是有些事情沒有告訴溫小暖而已。


    有一些事情,哪怕白玉樹成為了溫小暖的狗,他也不能告訴溫小暖。


    溫小暖沒有繼續追究,似乎是相信了白玉樹的說辭。


    三天後,溫小暖哭著跑回家,一巴掌甩在白玉樹的臉上。


    白玉樹被打懵了,“小暖,怎麽了,你是怎麽了?”


    溫小暖哭著說道,“今天我在學府上班的時候,有叫餘苗苗與季慕慕的人來找我,讓我把這個東西給你。”


    溫小暖從她的包包裏拿出一遝現金。


    “為什麽?餘苗苗與季慕慕為什麽要給你錢?”


    “你在外麵背著我做了什麽事情,難不成……難不成是那種事情?”


    “白玉樹,我以為你是不行而已,你怎麽可以背著我去做那種事情?”


    “如果你缺錢,你可以告訴我啊,我可以回家去找我的姐姐大人要。”


    “你去做那種事情,你把我置於何地,你讓我還有什麽臉麵對餘苗苗與季慕慕她們?”


    溫小暖氣壞了,一拳一腳地打在白玉樹的身上。


    到了最後,溫小暖為了阻止白玉樹自甘墮落下去,親手廢掉了白玉樹的兄弟。


    白玉樹的慘叫讓整棟大樓的男人莫名牙印抽痛。


    許久過後,救護車過來,接送走了白玉樹與溫小暖。


    醫生檢查過白玉樹的傷口,連連搖頭,道他們無能為力。


    醫生又問白玉樹,他是不是遭人故意傷害和虐待了,他們可以替他報警。


    白玉樹謝過醫生,否認他被傷害被虐待,隻說是自己不小心傷到了自己而已。


    白玉樹不能讓醫生報警。


    警察得知溫小暖出手傷害他,一定會帶走溫小暖。


    白玉樹已經成為了一個廢人,他隻剩下溫小暖,他不能失去溫小暖。


    醫生無奈地搖頭。


    好良言難勸該死鬼,大慈悲不渡自絕人。


    醫生離開病房,溫小暖走了進來。


    “我們分手吧!”溫小暖語氣低落,神色灰暗。


    白玉樹激動喊道,“不可以,我不要分手。為什麽,我們為什麽還要分手?”


    溫小暖道,“你欺騙我,等我發現真相,你還是不願意告訴我真相。”


    “白玉樹,你心裏根本沒有我,你也根本不愛我,我們繼續糾纏在一起,隻會讓雙方痛苦而已。”


    “分手吧,我們分開,對彼此都好。”


    溫小暖轉身便要離去。


    兩秒鍾後,白玉樹急匆匆叫住溫小暖。


    溫小暖回過頭來,“你還要說什麽?”


    白玉樹說道,“小暖,我可以告訴你真相,但你要先發誓,你知道真相後也不會離開我。”


    溫小暖甩開地對天發誓,立下了惡毒的誓言。


    白玉樹說道,“餘苗苗與季慕慕是我的奴隸。”


    “奴隸?”溫小暖步步引導白玉樹,“餘苗苗與季慕慕她們怎麽會是你的奴隸,她們又為什麽要給你錢,除了她們之外,還有其他人會給你錢嗎?”


    隻要是溫小暖想要知道的答案,白玉樹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溫小暖問道,“玉樹哥哥,你說的那個樂園在哪裏?我也想去你的樂園看一看玩一玩。”


    白玉樹說出了一個地址。


    當溫小暖得到這個地址,她反手推開白玉樹,拿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白玉樹呆住了。


    報警?


    小暖為什麽要報警?


    當警察過來後,溫小暖播放手機的錄音,白玉樹還是沒有真實感。


    他的小暖報警了,把他做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出來,連同他的樂園。


    他的樂園建立在深山老林裏,是隻有少數幾個人才知道的隱秘地點。


    在他的樂園裏,充斥著世界一切的美好和一切的罪惡。


    樂園曝光,他不死也要牢底坐穿。


    “為什麽?”白玉樹問道。


    溫小暖麵無表情,說道,“這一切都是姐姐大人的命令。”


    “你從一開始就沒有擺脫李大花的精神控製。”白玉樹肯定說道。


    溫小暖否認,“你說錯了,我並沒有被姐姐大人控製,姐姐大人也不稀罕控製我,是我需要姐姐大人。”


    君欣對溫小暖的控製隻有兩個。


    一個是溫小暖違背君欣而痛苦。


    另一個是溫小暖遵循君欣的意願完成任務而快樂。


    與其說是控製,不如說是棒子與糖果說得更準確。


    在君欣的棒子和糖果的教育下,溫小暖對君欣忠心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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