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維多利亞呆住了。


    她和其他男人摟摟抱抱,卿卿我我,這不是鍾天睿他自己她要求的嗎?


    如今鍾天睿倒打一耙,他是不是後悔了,他是不是想要帶她回家了?


    “你不想要我和其他男人不清不楚?”林維多利亞嚴肅問道。


    “我不想要你和其他男人不清不楚。”鍾天睿鄭重說道。


    林維多利亞抓住鍾天睿的手,“我們現在去醫院,打掉我肚子裏的孩子,然後我們回家,我們一起……。”


    “不行。”鍾天睿抓住林維多利亞的手,“你怎麽可以打掉肚子裏的孩子,那可是我的一百萬!”


    林維多利亞道,“你不想我和其他男人不清不楚,你又想要孩子,想要一百萬,你究竟要我怎麽辦?”


    鍾天睿攤開手,“這是你的問題,這是你的事情,你要自己思考,自己解決。”


    鍾天睿不會慣著林維多利亞,他不會事事給林維多利亞擦屁股。


    林維多利亞張了張口,發現自己啞口無言。


    鍾天睿的歪理過於邪乎,林維多利亞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


    這次吵架過後,鍾天睿與容思薇的事情擺到了明麵上。


    林維多利亞仍舊無法接受鍾天睿與容思薇的事情,天天和鍾天睿又吵又鬧。


    鍾天睿顧忌林維多利亞懷孕,無法動手把林維多利亞打趴下。


    眼不見為淨,鍾天睿帶著容思薇早出晚不歸,三天兩頭不著家。


    麵對著寂寞冷清的空房,林維多利亞的情緒終於達到了臨界點。


    林維多利亞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從白天等到黑夜,才等到鍾天睿回來。


    鍾天睿帶著酒氣,醉醺醺地回來。


    “維多利亞,我口渴了,給我倒杯水。”


    “維多利亞,我覺得身上黏答答的,我想要洗澡。”


    “維多利亞,賤人維多利亞,我在叫你,你聽到了嗎?”


    鍾天睿罵罵咧咧地走進客廳,看到沙發上陰沉著臉的林維多利亞,劈頭蓋臉一頓臭罵。


    林維多利亞聽著鍾天睿的辱罵,心裏刺痛刺痛,她拿出了藏在身後的錘子。


    咚的一聲,林維多利亞在鍾天睿的腦袋上錘了一下。


    鍾天睿當場昏迷。


    等他醒來後,鍾天睿發現自己被捆在二樓的床上。


    “我怎麽會在這裏,我的……頭怎麽會那麽痛?”


    鍾天睿想了想,隱隱約約想起自己被林維多利亞用錘子打暈了,頭疼是因為這個。


    “林維多利亞,林維多利亞,你這個賤人死哪去了?”


    在鍾天睿不堪入耳的罵聲中,林維多利亞端著碗勺進來。


    “醒了,剛剛好吃早餐。”林維多利亞揚起一張笑臉。


    鍾天睿道,“放開我,林維多利亞,你要做什麽?”


    林維多利亞置若罔聞,坐在床邊,溫柔地喂鍾天睿喝粥。


    鍾天睿喝了一口粥,轉頭噴在林維多利亞的臉上,“放了我,林維多利亞,否則我和你離婚。”


    林維多利亞不急不慢地擦拭臉上的髒東西,“老公,你不會和我離婚,因為你不會有這個機會。”


    鍾天睿一頓,“你什麽意思?”


    林維多利亞道,“我找了範老板,說了你和容思薇的事情,範老板看在我肚子裏的孩子的份上,願意饒你一命。”


    “不過容思薇那個賤人就沒有那麽好運了,範老板已經和她離婚了,如今容思薇正在某個礦坑裏工作。”


    “容思薇不是喜歡偷偷摸摸嗎,範老板讓她一輩子在昏暗的礦坑裏工作,直至老死。”


    林維多利亞沒有告訴鍾天睿他真正的處罰。


    範老板願意饒過鍾天睿,一是看在林維多利亞的麵子,二是鍾天睿接受懲罰,這輩子不能離開房間。


    “毒婦,你這個毒婦。”鍾天睿怒罵道,“容夫人是那麽善良那麽美好的女人,你怎麽可以陷害容夫人?”


    “林維多利亞,如果我知道你是一個心狠手辣的蛇蠍毒婦,我當初一定不會和你結婚,害了容夫人。”


    鍾天睿對容思薇口口聲聲“容夫人”,對林維多利亞一口一個“毒婦”。


    林維多利亞是人,她不是機器人,她的心也會疼。


    “容夫人,容夫人,容夫人……。”


    “毒婦,毒婦,毒婦……你知不知道是你口中的容夫人害你淪落至此,知不知道是你口中的毒婦救你一命?”


    “鍾喬德裏克,我救了你那麽多次,我願意為你犧牲孩子,犧牲自己,你怎麽可以得寸進尺,一再地傷害我?”


    “是不是我太好說話了,是不是我對你太百依百順了,你才有恃無恐,無所顧忌地傷害我?”


    林維多利亞丟下手裏的勺子,伸手撬開鍾天睿的嘴巴,把碗裏滾燙的熱粥灌入了鍾天睿的口腔。


    林維多利亞死死捂住鍾天睿的嘴巴,不讓鍾天睿吐出嘴巴裏的白粥。


    鍾天睿被嗆得鼻子噴出米飯,眼淚嘩啦啦地流下來。


    林維多利亞看著這個模樣的鍾天睿,內心深處打開了某個開關。


    “痛苦的老公好帥氣,痛苦的老公看起來好……順眼。”


    “如果是痛苦的老公,是難受的老公陪著我,我可以一直照顧他。”


    林維多利亞忽然鬆開手,拿出手機,拍攝下鍾天睿痛苦的模樣。


    林維多利亞欣賞著美妙絕倫的照片,四肢百骸湧現出一股股暖意。


    她喜歡痛苦的鍾天睿。


    她無比確信自己喜歡痛苦的鍾天睿。


    林維多利亞匆匆走出房間,回來的時候提著一個熱水壺。


    “老公,這是剛燒開不久的熱水,你是不是渴了,我喂你喝水水,好不好?”


    林維多利亞獰笑著走近鍾天睿。


    那一天,林維多利亞找到了自己的樂趣。


    那一天,鍾天睿開始了他水深火熱的生活。


    林維多利亞不是生來會折磨人,所以她上網尋求幫助,看到老祖宗留下的酷刑。


    “原來用幾張紙和一盆水,可以讓人體會到極致的痛苦與絕望,好神奇。”


    林維多利亞開開心心地拿來白紙與水盆。


    在林維多利亞的實驗下,鍾天睿失禁了。


    兩個月後,傲氣的鍾天睿在林維多利亞麵前卑微如狗。


    五個月後,鍾天睿對外界的刺激已經沒有多少反應。


    在林維多利亞生下孩子後,鍾天睿隻求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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