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壞人不分男女,不分種族,不分圈子。


    宗歌雲帶著原主出入上流社會的圈子,不諳世事的她如雪中盛開的白蓮。


    一群無法無天的青年見獵心喜,對原主垂涎欲滴。


    原主信任妹妹宗歌雲,對那群青年並不設防,他們給她端了一杯茶,笑了笑便喝了下去。


    一杯茶水下肚,原主意識模糊,不知不覺倒了下來。


    當原主再次醒來之時,她失去了自己的清白,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疼。


    原主再不諳世事,她也明白自己遭遇了什麽事情。


    原主崩潰大哭,打電話向宗歌雲他們求助。


    宗父宗母他們匆匆過來,不僅沒有安慰原主,反而對原主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


    他們罵原主水性楊花,勾三搭四,自甘下賤,下流肮髒,簡直是他們宗家的恥辱。


    原主不堪重負,拿出手機要報警,是不是她的錯,警察一定會給她一個解釋和清白。


    宗歌雲卻是出手勸阻原主,說是原主這事傳開,原主自己以後難做人,還會連累他們宗家。


    宗父宗母同樣是這個意思,這件事情絕不能弄得人盡皆知。


    原主從小渴望父愛母愛,在宗父宗母的威逼利誘下,答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有些事情不是原主想要息事寧人,重歸平靜生活便可以做到的。


    那些人渣青年看原主忍氣吞聲,柔弱可欺,他們的氣焰變得囂張,後來又多次欺辱原主。


    原主忍無可忍,衝動之下報警了。


    原主身上全是證據,那群人渣青年被警察依法帶走。


    這時候,宗歌雲又出現了,她以那群人渣青年的未來與人生,懇求原主對外承認是自己勾引那群人渣青年,並非是那群人渣青年傷害了她。


    原主聞言,當時就驚呆了。


    為了那群人渣青年的人生與未來,她就必須要顛倒黑白,誣蔑自己?


    原主渴望親情,但自尊自愛不允許她為了不知所謂的親情打碎自己的尊嚴與傲骨。


    錯就是錯,對就是對,那群人渣青年做錯事,就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


    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宗歌雲見原主油鹽不進,在原主麵前上吊自盡。


    宗父宗母心疼宗歌雲,以死相逼原主,原主必須承認是她勾引那群人渣青年,那群人渣青年沒有傷害過她。


    原主無法無視宗歌雲他們死亡,被迫對外宣稱是她勾引那群人渣青年,是她一時不忿誣陷那群人渣青年。


    警察嚴厲批評了原主,加上那群人渣青年大人有大量,不追究原主的過錯,原主不至於承擔法律責任。


    但在這之後,原主的世界裏充斥著“惡魔”、“賤人”、“卑鄙”、“肮髒”等言論。


    一場宴會中,一次機緣巧合下的偶然中,原主聽到宗歌雲向那群人渣青年道歉,說她姐姐對外看起來清純無害,其實背地裏是一個睚眥必報的惡魔姐姐。


    那群人渣青年心疼宗歌雲,表示一定要給原主新的教訓。


    宗歌雲感謝他們,感謝他們幫助她,幫助她的姐姐棄惡從善。


    原主明白她受到的苦都是宗歌雲一手所為,歇斯底裏地衝向宗歌雲。


    不曾想,宗歌雲的那群護花使者雷霆出手,擋下了宛如瘋婆子的原主。


    宴會的主人趕走了原主,原主在回家途中被人劫持,遭到了難以想象的折磨。


    三天後,清潔工人在垃圾桶裏發現了一具遍體鱗傷的屍體,那是原主的。


    同時,一個凶神惡煞的男人主動自首,承認是他殺害了原主。


    宗歌雲得知此事,高聲宣布她代替原主原諒那個男人,原諒那頭迷途知返的羔羊。


    男人泣不成聲,悔恨不已,發誓行善積德,不再做壞事。


    宗歌雲又做了一件好事,不僅得到係統獎勵,還得到了名聲。


    可憐無辜的原主,成為宗歌雲腳下不起眼的踏腳石之一。


    在絕望死去的原主懷揣著複仇的火焰 ,她隻希望君欣可以讓宗歌雲嚐一嚐她自己提倡的“善良”。


    至於宗父宗母這對偏心的父母,原主隨便君欣運作,是打是罵是殺都可以。


    ……


    砰砰砰!


    門外的砸門聲越來越響。


    君欣睜開眼,洗了一把臉,才不急不慢打開廁所大門。


    門外的宗母與宗歌雲沒有料到君欣會開門,慣性使然下,踉蹌往前幾步。


    宗母與宗歌雲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貴婦小姐,身體素質一般,失去平穩的她們倒在了地上。


    咚的一聲,宗母與宗歌雲與地板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廁所的地板很幹淨,但再幹淨也是廁所的地板,宗母與宗歌雲根本無法忍受。


    “啊啊啊。”宗母迅速爬起來,一臉厭惡地低頭看著身上的衣服,她似乎看到身上爬滿了細菌。


    宗母甚至都顧不上教訓君欣,轉身跑回自己的房間洗澡更衣。


    宗歌雲看了看宗母,又看了看君欣,最後轉身跟上了宗母的腳步。


    “宗君欣那個蠢貨暫時丟著不管也沒有什麽,我還是先去洗澡。”


    “咦,好髒,好難受,我要快點洗澡,裏裏外外都要洗幹淨才行。”


    宗歌雲跑上了樓。


    君欣抬眼看著她們,轉身回到原主的房間。


    原主的房間是在一樓,曾經是傭人的房間,後來才就成了原主的房間。


    房間逼仄狹小,除開一張一米寬的小床以及與小床床尾相連的衣櫃,再無他物。


    君欣反鎖房間的房門,脫下鞋子,躺在小床上休息。


    原主是昨天報警,之後先是被警察問話,然後是被宗母與宗歌雲糾纏,差不多一整天沒有休息了。


    君欣躺下的瞬間,這具身體立即如饑似渴地養精蓄銳起來。


    不知過了許久,房間外麵又響起砰砰砰的砸門聲。


    君欣充耳不聞,安之若素,繼續呼呼大睡。


    門外的宗母與宗歌雲怒不可遏,恨不得讓人把房門給砸了。


    宗歌雲是聖光天使,善良的她是不可以做出砸門的舉動。


    “媽媽,你別急,你千萬不要氣姐姐。”宗歌雲委屈巴巴說道,“我看姐姐是嫉妒我,嫉妒爸爸媽媽你們更喜歡我,所以才會故意做出昨天和今天的事情,目的是想要得到爸爸媽媽你們的重視和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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