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曦曦言辭犀利地指出君欣的所作所為。


    “我一直不明白,我們的謀劃怎麽會被警察發現?”


    “我進來監獄後,我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然後我想到了你。”


    花曦曦的推斷有理有據。


    由此可見,花曦曦不是如表麵所見的那般單純無害,她很聰明很機警。


    “跟我們有仇的人,且是有權有勢的仇人,隻有你黎君欣一個人。”


    “隻有你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查清楚我們的謀劃,也隻有你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舉報我們。”


    花曦曦勾起了唇角,因為她發現了一個可笑的事實。


    “所以,你明明知道我們對黎無情和吳默然做了什麽,也知道我們對黎睿誠做了什麽。”


    “但你沒有站出來阻止我們,沒有站出來維護你血脈相連的親人。”


    “你說我是畜生,我看你才是畜生,是你害死了你的家人們。”


    花曦曦一針見血,指出君欣言行背後的含義。


    不論君欣擁有多麽正當的理由,放在其他人眼裏,她就是一個無情無義的不孝女。


    君欣不為所動,平靜的麵容看不出一絲的憤怒與懊悔。


    花曦曦道,“看看你這現在的表情,你完全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事情。”


    “黎君欣,你和我是同一類人,隻不過我比你擅長偽裝而已。”


    花曦曦以為抓住了君欣的弱點,炮火猛烈地轟擊君欣。


    君欣不接茬,問了花曦曦一個問題。


    “你知道你的那兩個孩子現在在哪裏嗎?”


    這一句話,當場讓花曦曦失控。


    “你要做什麽?你是不是要傷害我的寶貝?”


    “黎君欣,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傷害我的寶貝,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花曦曦是一個母親,心疼自己的兒女。


    君欣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你猜我敢不敢。”


    言罷,君欣不做停留,利索轉身離開了探監室。


    “回來,黎君欣,你回來。”


    “你不可以傷害他們,他們還都是孩子。”


    “黎君欣,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傷害他們,我求你了。”


    花曦曦撲到玻璃窗上,歇斯底裏地挽留君欣,聲嘶力竭地懇求君欣。


    自那天之後,花曦曦日日夜夜做噩夢,夢到自己的兩個寶貝受盡苦楚,最後被君欣泡在馬爾福林裏。


    花曦曦日漸消瘦,卻又強撐著一口氣,因為她必須要見到自己的兩個孩子。


    一眨眼,一年半過去了,花曦曦刑滿出獄。


    花曦曦重獲自由,立即去尋找自己的那一雙兒女。


    這一找,花曦曦輕輕鬆鬆找到了他們。


    君欣沒有傷害他們,他們生活在一家兒童福利機構中。


    花曦曦自證身份,帶走了他們,卻發現自己無處可去。


    當初他們通過傷害吳默然獲得的資金而買下的房子,已經被國家收走。


    花曦曦身上,隻有一百來塊錢。


    “媽媽,我們現在要去哪裏?”


    “媽媽,我肚子餓了。”


    兩個孩子眼巴巴地瞅著花曦曦。


    花曦曦拿出十塊錢,給她和兩個孩子買了六個肉包子。


    錢是不經花的,花曦曦默默地數著僅剩的一百一十二塊錢,慢慢陷入了焦慮的情緒之中。


    思來想去之下,花曦曦認為找一個可以接手他們母子三人的冤大頭是為上上之策。


    花曦曦來到郊區,通過暗中觀察,盯上了一個看著老實巴交的未婚男。


    以花曦曦的“搭訕”技巧,她輕輕鬆鬆把那個未婚男收入囊中。


    有了未婚男的供養,花曦曦和兩個孩子總算可以吃上一口熱乎飯。


    然而,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花曦曦以為那個未婚男是老實巴交的性格,其實對方是喝了酒就會動手打人的暴脾氣。


    正因為這個暴脾氣,未婚男年過三十,還沒能結婚。


    一天,未婚男喝了幾瓶酒,喝得醉醺醺回家。


    花曦曦略有不滿,說了未婚男幾句。


    未婚男聽的頭疼,抓著花曦曦的頭發,對著花曦曦一頓拳打腳踢。


    爛醉如泥的未婚男下手不知輕重,打斷了花曦曦的三根肋骨。


    未婚男想著自己已經暴露本性,不再繼續遮遮掩掩,開始他天天打人瀉火的美妙日子。


    為了自己和兩個孩子的生活,花曦曦忍了。


    反正隻是被打一打而已,花曦曦已經習慣了。


    又過了一年多,花曦曦帶著兩個孩子去監獄接宿淩薇。


    宿淩薇從監獄出來後,整個人變得唯唯諾諾,不再有曾經不可一世的貴婦模樣。


    花曦曦把宿淩薇帶回了未婚男的家裏,未婚男惱怒他又要多養一個閑人,拿著棍子打斷了花曦曦的雙腿。


    事後,花曦曦想要去醫院治療,未婚男卻把花曦曦鎖在房間裏。


    在她養傷的這段時間裏,未婚男盯上了花曦曦的那對兒女。


    一個月後,花曦曦從房間裏出來,她的兩個孩子的眼睛失去了光彩。


    “啊啊啊……我跟你拚了。”


    花曦曦第一次對未婚男動手發怒,可一個殘廢的她如何打得過未婚男,未婚男反打了一頓花曦曦。


    花曦曦趴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已。


    她悔,她恨,她不應該勾搭未婚男,她應該去勾搭那些無妻無子又有錢的老男人才對。


    “媽,你為什麽不幫一幫孩子?他們可是樂曜哥哥的親生孩子?”花曦曦質問一直縮在牆角的宿淩薇。


    宿淩薇抬起頭,戰戰兢兢說道,“我……我怕他打我,我……我不想再……挨打了。”


    在監獄那段時間,宿淩薇因為自己的傲氣與蠻橫而嚐盡苦頭。


    吃一塹長一智,宿淩薇隻想安安靜靜地生活。


    花曦曦無可奈何,宿淩薇終究是翟樂曜的媽媽。


    在這種水深火熱的日子裏,花曦曦他們又度過了兩年。


    兩年後的一天,他們接到一個電話,是監獄那邊打來,翟明浩身患重病,不治身亡。


    聽了這個消息,花曦曦默默地鬆了一口氣。


    幸好翟明浩死了,她不用和老公一起養著一個閑人。


    老公?


    花曦曦驚駭於自己對未婚男的定位。


    她……似乎愛上了未婚男?


    為什麽?


    她為什麽會愛上未婚男?


    她應該隻會深愛她的樂曜哥哥才對!


    花曦曦想不通,更不願意接受這一點,麻木地繼續生活著。


    一轉眼,十多年過去,翟樂曜刑滿出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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