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紅紅一步一個腳印,神色虔誠地跪在藍皓軒、石詩雅的麵前。


    他低下頭,膜拜,親吻,觸摸,無距離接觸感天動地的真摯愛情。


    藍皓軒和石詩雅將黑紅紅視作親大哥,分出千分之一的注意力,抬手摸了摸黑紅紅的腦袋。


    黑紅紅渾身僵硬,眼眶霎時濕潤。


    在他們忘情擁吻的時候,始終不忘他的這個哥哥,這代表什麽?


    這代表藍皓軒、石詩雅對他的感情是真摯的、純粹的、感天動地的。


    他何德何能,可以受到藍皓軒、石詩雅如此對待?


    黑紅紅低下頭,額頭緊緊貼著冰涼的地板。


    君欣望著這一幕,看了兩眼便將注意力放在紅黑黑身上。


    從她進入黑紅宮殿起,紅黑黑一直端坐在三輪車後座上,自始至終一言未發。


    如果君欣不是感受到紅黑黑的呼吸與脈動,她肯定會質疑紅黑黑是一具雕像。


    許是君欣的眼神過於炙熱,一動不動的紅黑黑終於動了。


    紅黑黑的脖子細微轉動,虛幻的目光落在君欣的身上。


    兩人相顧無言,你看我,我看你。


    “軒軒,雅雅,你們的感情令人動容。”


    黑紅紅的讚歎聲在宮殿內回蕩不絕。


    一吻結束的藍皓軒和石詩雅相擁望著黑紅紅。


    “大哥,你和紅紅大嫂的感情也讓我們感動。”


    藍皓軒和石詩雅他們真心實意,絕無半句虛言。


    黑紅紅笑道,“以後我們一定要多多交流經驗。”


    “以後有時間一定。”藍皓軒道。


    “老公,大哥,如今最要緊之事,還是風風和藍君欣那個畜生。”石詩雅不滿道,“剛剛被那個畜生打斷要緊事,這次一定不能讓那個畜生稱心如意,她必須彌補自己犯下的過錯。”


    藍皓軒道,“大哥,在這裏,我要和你說一聲對不起。都怪我和雅雅沒有教好藍君欣,讓藍君欣成為了無情無義,自私自利的畜生,才害了風風那個懂事的孩子。”


    石詩雅抓住黑紅紅的寬大手掌,哽咽哭訴自己對黑紅紅他們的愧疚。


    藍皓軒不甘示弱,從身後抱住黑紅紅,說是要給黑紅紅溫暖的懷抱。


    在藍皓軒和石詩雅溫柔的對待下,黑紅紅露出燦爛的笑容。


    “大哥,我發誓我不會讓你失望的。”石詩雅擲地有聲道。


    “大哥,我跟雅雅懷著相同的心願。”藍皓軒鏗鏘有力說道。


    為了不讓黑紅紅失望傷心,藍皓軒和石詩雅使出了120%的實力。


    “欣欣。”


    石詩雅軟化了自己的態度與語氣。


    “欣欣,聽媽媽的話,媽媽不會害你的。”


    “風風那孩子俊美挺拔,精明強幹,是不可多得的俊才。”


    石詩雅對黑風風極盡溢美之辭。


    不知道的,作為殺手的黑風風擁有一份前途光明的職業。


    “你嫁給他,你這輩子的後半生就穩了。”


    “媽媽知道這會委屈了風風,可你才是媽媽的女兒,媽媽一定是想著你念著你。”


    石詩雅搬出母女之情,企圖以親情感化油鹽不進的君欣。


    “我現在又是你的女兒了?”君欣大大咧咧問道,“你剛剛不是才口口聲聲罵我是畜生嗎?”


    石詩雅臉皮厚若城牆,淡定說道,“欣欣,人都說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是禍害。”


    “媽媽愛你,媽媽有時候恨鐵不成鋼,媽媽言辭有些過分,但這無法改變媽媽是為了你好的本質。”


    石詩雅麵色柔和,微微翹起的唇角飽含深情。


    “畜生。”君欣道。


    石詩雅一愣。


    “畜生。”君欣又道。


    石詩雅咬了咬牙。


    “畜生。”君欣繼續說道。


    石詩雅咬牙切齒,憤憤不平。


    “畜生,畜生,畜生……。”君欣不間斷地說。


    “夠了!”石詩雅怒喝道,“藍君欣你這個畜生,我可是你的媽媽,你罵我畜生,你還有心嗎?”


    君欣一臉無辜地說,“不是你說的嗎,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是禍害。”


    “我敬重愛護你,所以才會罵你是畜生。”


    “畜生,老畜生,長滿皺紋的老畜生,有三層肥肚的老畜生……。”


    君欣變著法子罵石詩雅。


    石詩雅抬起手,“你……你……你,嗚嗚嗚,老公,藍君欣那個畜生欺負我。”


    石詩雅氣急敗壞,淚眼婆娑地投入藍皓軒的懷裏。


    藍皓軒道,“老婆,你去大哥的懷裏待著,老公這就去給你報仇。”


    石詩雅乖巧說道,“嗯,老公,你要狠狠地教訓藍君欣那個畜生,我會在大哥的懷裏等你凱旋。”


    石詩雅從藍皓軒懷中離開,投入黑紅紅的寬大懷抱,緊緊地貼著黑紅紅熾熱的胸膛。


    “軒軒,有我在,我會安慰雅雅。”黑紅紅低頭在石詩雅的額頭啄了一口,“你看!”


    藍皓軒道,“大哥你辦事,我放心。”


    他昂首挺胸走到君欣的麵前,抬手便要給君欣一巴掌。


    作為家裏唯一的男人,藍皓軒要讓君欣認識一件事情。


    為人子女,君欣沒有資格違抗他們,否則免不了一頓毒打。


    他們以前就是少打了君欣,才讓君欣走上畜生這條邪門歪路。


    “藍君欣,這都是你逼我的。”藍皓軒道。


    啪!


    君欣快人一步,反手給了藍皓軒一巴掌。


    藍皓軒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文弱男人,君欣出手有所顧忌,單單是把藍皓軒的半張臉打腫了而已。


    藍皓軒愣愣地站在原地半晌。


    “藍君欣,你敢打我?”藍皓軒勃然大怒,“你無藥可救了,你無藥可救了。”


    君欣道,“是你先要動手打我,我不想挨打,我隻能還手。”


    藍皓軒理直氣壯說道,“你不想挨打,那你可以躲開啊,你為什麽要還手?”


    “你要打我,我心裏不舒服,所以隻能還手。”君欣道。


    藍皓軒喊道,“我是你的父親。”


    君欣長歎一聲,“所以我時時刻刻盼著你猝然長逝。”


    “你……你……你……。”


    藍皓軒後退兩步,捂著心口,一副心絞痛的模樣。


    “我的心,我的心好痛。”


    藍皓軒雙眼凸起,大口大口地喘息。


    “啊啊啊……。”石詩雅跑來,“老公,老公你怎麽了?是不是藍君欣那個畜生,你是不是因為她要被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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