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開口解釋,“嶽父大人,嶽母大人,你們的……。”


    藍皓軒和石詩雅同時抬起手阻止白辰。


    藍皓軒道,“阿辰,你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石詩雅一臉為難道,“阿辰,你不能這樣,我已經有我老公了。”


    啥?


    白辰一頭霧水。


    藍皓軒道,“你……你如果是懷著那種心思才接近欣欣,其實不必如此。”


    石詩雅道,“我和我老公都是開明大度之人,其實我們……不是不可以接受你。”


    言盡於此,白辰終於聽明白藍皓軒和石詩雅的話中深意。


    “嶽父大人,嶽母大人,你們誤會我的意思了。”


    白辰抬手指了指藍皓軒和石詩雅的衣褲。


    “嶽父大人,嶽母大人,你的衣服褲子都濕了。”


    因為藍皓軒、石詩雅他們忘情的相吻,口水浸濕了他們的衣服。


    藍皓軒和石詩雅低頭一瞧,衣服褲子真的都濕透了。


    “阿辰,讓你看笑話了。”藍皓軒坦坦蕩蕩說道。


    “阿辰,我和你嶽父要回房間換衣服,一時半會是出不來了。”石詩雅說道。


    白辰明白石詩雅話中深意。


    石詩雅又說道,“你別在意我們,我們兩個有時候耳背,多大地動靜都聽不清。”


    白辰再一次明白石詩雅話中深意。


    白辰點了點頭,真心感謝,“謝謝嶽母大人,謝謝嶽父大人。”


    石詩雅笑著把藍皓軒帶回房間,關上房門。


    走了兩個礙事的老東西,白辰轉身看向看電視看得津津有味的君欣。


    君欣不施粉黛,露出她最本真的模樣,皮膚暗沉,並沒有多好看。


    然而,君欣身上有一股氣質,恬然冷冽,如雪山頂上的萬年雪蓮,神聖高貴,不可玷汙。


    偏生白辰最喜歡將神聖之物玷汙。


    拉良家婦女下水,勸風塵女子從良,這可是白辰的愛好。


    “欣欣。”白辰走到君欣身後,雙手靠在沙發背上。


    君欣聽而不聞,視而不見,自顧自地看著電視。


    白辰伸出手,伸向君欣的側臉。


    “別亂碰我,否則後果自負。”君欣冷冷說道。


    白辰不以為然,“欣欣,你不要生氣,辰辰哥哥會好好疼愛你的。”


    白辰吞了口口水,手落在君欣的側臉上。


    幾乎是同一時刻,哢嚓哢嚓的清脆聲響在室內響起。


    白辰愣怔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他的手被無形之力三百六十度扭轉,破碎的骨頭刺穿了血肉,露出森森血色。


    “啊啊啊……。”


    白辰張開嘴巴,發出震耳欲聾的痛苦哀嚎。


    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的手怎麽成了這副模樣?


    等等,難道這是藍君欣搞的鬼,可她又是怎麽做到的?


    短短一瞬,白辰的心底深處百轉千回,思緒萬千。


    白辰喘著粗氣說道,“小黑,你們給我抓住藍君欣。”


    黑風風擺手,數名保鏢氣勢洶洶衝向君欣。


    君欣一動不動,任由那些保鏢靠近她。


    在靠近她的半米範圍之內,那些保鏢的身軀被無形之力扭成麻花。


    嘩啦啦!


    大量的鮮血在頃刻間倒在地上。


    “是你,果然是你!”白辰後退數步,驚恐地望著君欣,“你究竟是什麽人?”


    白辰混到這個地步,知道這個世上的一些秘密,比如飛簷走壁,飛花摘葉的古武是存在的。


    一些武功高強的古武強者隱居世外,聽聞他們之中有人可以徒手接炮彈。


    他對麵的“藍君欣”,會不會也是一個古武高手?


    君欣道,“我是什麽人,你不是一清二楚嗎?倒是你,我還想問問你是什麽人?”


    君欣徐徐起身,麵朝白辰。


    咻的一聲,黑風風一躍而起,擋在白辰麵前。


    他手持一把純黑的匕首,死死鎖定著君欣的一舉一動。


    君欣不以為然,“白辰,我從來沒有見過你,你是從什麽時候從什麽地方知道我?”


    “你又是什麽時候討好我的父母,讓他們騙我回家,好說歹說勸我嫁給你?”


    “白辰,我很納悶,你能不能告訴我?”


    君欣歪著頭,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樣。


    白辰道,“你不知道我,你不認識我?我時常出現在新聞裏,你怎麽可能不知道我?”


    言語之間,白辰取出一顆白色丹藥服下,並在傷口上撒上一層血色粉末。


    粉末應該是止血散,灑在傷口上的瞬間,傷口血液凝固。


    君欣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白辰解釋道,“兩個月前,我還到你們學校演講,當時我們在大禮堂見過一麵。”


    兩個月前,學校演講,大禮堂?


    君欣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兩個月前,原主所在的大學邀請知名成功企業家過來演講。


    原主當時在專心考取博士,本來應該與演講毫無關係才對。


    然而原主的好友因為腹瀉的關係,無法處理演講的相關工作,隻能求助於原主。


    原主無法拒絕好友的一再哀求,代替好友處理工作,卻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狀態。


    所以,原主對身為演講者的白辰沒有一絲半點的印象。


    “原來你就是那個成功企業家。”君欣道。


    白辰道,“在大禮堂裏,你對我三笑留情,眼神嫵媚,無時無刻不在勾引我。”


    “如果不是你主動,你以為我會看上你?藍君欣,你這個賤人好不要臉。”


    明明是君欣勾引他在先,他經過劇烈的思想爭鬥,這才勉為其難願意接受她。


    如今君欣不認賬,倒打一耙,急著撇清他們之間的關係,當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君欣問道,“我什麽時候對你三笑留情了?”


    原主都沒注意到演講者是白辰,她又怎麽可能對白辰三笑留情呢?


    白辰喊道,“就有。”


    據他解釋,原主對他的三笑留情是這般情況。


    在他進入大禮堂時,看到門口兩側原主笑靨如花。


    在他慷慨激昂演講時,站在台上一側的原主笑意溫柔地望著他。


    在他演講結束離開之時,他看到原主一臉不舍,顏強歡笑目送他離開。


    “就是因為你這三笑,飽含感情的笑容,我才願意接受平平無奇的你。”


    “藍君欣,我是一個好男人,同時也是一個男女平等主義者,你惹了我,我不是不會打人的。”


    白辰完好的一隻手,緊緊攥成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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