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一字並肩王府的奴才膽敢欺辱世子妃?


    這答案不是顯而易見嗎?


    徐良曦道,“因為徐馳宇不當我們是人啊!”


    上行下效,徐馳宇不把他們當人,擅於見風使舵的王府奴才又怎麽會把他們當成主子?


    “爹,我們離開吧!”徐良曦拉了拉徐守成,“爹,為了娘,我們離開王府吧!”


    徐守成看了看徐良曦和秦氏,看著他人生之中最重要的兩個人,看著他們瘦弱宛如災民的身影,徐守成點了點頭。


    “爹,謝謝爹。”徐良曦抱住徐守成,哇哇地哭了出來。


    秦氏一步步走向徐守成,投入徐守成的懷中。


    一家三口,抱頭痛哭。


    半晌過後,徐守成說道,“國師大人她可以帶我們離開王府嗎?”


    徐良曦道,“國師大人一定可以帶我們離開。”


    秦氏也是這般堅信,“國師大人一定可以帶我們一家人離開王府。”


    在徐守成一家的期盼下,讀書會悄然開始。


    為了不引起君欣的懷疑,陸見深、陳昌勝等人派出他們的兒子、侄子參加讀書會。


    前前後後,零零總總,讀書會總共有十八人。


    君欣是最後一個人來的,她還帶了清微一同前來。


    “哈哈哈,這不是我們的陸楷妄大少爺嗎?”


    “他已經不是陸楷妄少爺,是國師府的一個臭道士而已。”


    “放棄大好前程,放棄家族祖宗,如此背祖忘宗之人,也隻有國師府願意收留。”


    “國師府,那不過是一藏汙納垢之地,什麽世外高人,什麽隱世神仙,都是以訛傳訛。”


    那些年輕人肆意地嘲諷君欣和清微。


    唯獨場上的徐守成和陳長峰沉默不已。


    徐守成沉默,是因為君欣是他的救命恩人。


    陳長峰沉默,是因為他親眼見識過君欣的恐怖。


    陳長峰環顧一圈,為這群蠢貨獻上一抹冷笑。


    “你們很看不起我的國師府啊!”君欣長歎一聲。


    眾人但笑不語。


    君欣道,“你們憑什麽看不起我的國師府?是因為你們是陸見深、王汝海、陳昌勝、徐馳宇他們的親子侄子?”


    他們挺起胸膛。


    正因為他們是陸見深、王汝海、陳昌勝、徐馳宇他們的親子侄子,所以才萬般看不起國師府。


    君欣笑道,“一群蠢貨。”


    “你……。”一個年輕男人忍住怒火。


    君欣繼續說道,“說你們蠢貨,你們還不相信?”


    “我連顏浩瀚和周千雲都敢打,你們算什麽玩意兒?”


    “在我的麵前擺譜,嘲諷嗤笑國師府與我的弟子,你們活得不耐煩了?”


    君欣揮一揮手,天地間落下一股壓力,庭院中的貴公子和奴才統統被壓得跪在地上。


    君欣再揮一揮手,無形的巴掌不間斷地抽在那群貴公子的臉上。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整齊有力的巴掌聲如同恢弘壯大的交響樂,君欣聽得如癡如醉。


    “賤人,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賤人,我叔叔一定會要你付出代價。”


    “賤人,我父王一定會弄死你,給我報仇。”


    那群貴公子被打,嘴巴仍舊不幹淨。


    君欣想了想,手指輕輕動了動,案桌上的一把把小刀淩空飛起。


    “賤人,你要做什麽?”


    “賤人,我父親乃是當朝兵部尚書,你若傷我,你不得好死。”


    “賤人,住手,住手,君子動口不動手,不要動刀動槍,傷了和氣。”


    那群貴公子看到淩空飛舞的一把把小刀,忽然意識到,小刀為什麽會在空中飛舞?


    還有,他們麵前明明空無一人,為什麽他們卻被人一巴掌一巴掌打了許久?


    “阮君欣”不同尋常!


    那群貴公子意識到這一點。


    他們不知道,他們的父輩並沒有告訴他們有關於君欣的異常和強大,因為他們要維護顏浩瀚的麵子。


    反正在陸見深他們看來,他們的計劃萬無一失,告不告訴他們兒子侄子真相無關緊要。


    但正是因為陸見深他們沒有告訴那群貴公子真相,他們一開始便觸怒了君欣。


    君欣道,“我看了你們的人生,都是一群以欺壓百姓為樂的紈絝子弟。”


    君欣指著一人,說出他欺男霸女,弄死了十二個不足十五的少年。


    君欣又指向一人,說出他貪財好色,逼得數個家庭家破人亡。


    君欣再指向一人,說出他曹賊在世,玩弄良家婦女。


    那群貴公子聽著君欣的一言一句,臉色煞白,驚恐萬狀。


    “她怎麽會知道這些事情?”那群貴公子暗道。


    下一刻,君欣甩了甩手指,一把把匕首割掉了他們的第三條腿。


    “啊啊啊。”


    痛苦的慘叫聲直衝天際。


    完好無損的徐守成和陳長峰夾緊雙腿,驚恐地望著君欣。


    君欣扭頭看著他們二人,“你們兩個應該慶幸,你們從前沒有犯下錯誤,否則下場與他們一般。”


    徐守成趕緊說道,“國師大人,我此生必會遵紀守法。”


    陳長峰道,“國師大人,我一定成為一個好人。”


    君欣擺擺手,讓徐守成把他的妻子與兒子帶過來,她想要回國師府了。


    此行,她不過是想要光明正大地把徐守成一家帶走而已。


    徐守成喊了一聲,藏在角落的秦氏拉著徐良曦跑出來。


    “國師大人,您離開之前,請服用這枚解藥,讀書會中所用檀香下了慢性劇毒,服用此藥,可保安康。”徐守成畢恭畢敬地獻上解藥。


    君欣搖頭,“我用不著,你將此藥送於清微。清微肉體凡胎,暫時還抵抗不了此毒。”


    國師大人用不著?


    國師大人果真不是凡人了?


    徐守成的心暗暗竊喜。


    要的就是國師大人不是凡人,否則他們一家怎麽抱大腿?


    徐守成將解藥送給清微。


    沉默寡言的清微服下解藥,隨著君欣往一字並肩王府外走去。


    剛剛走出院子,君欣便看到了率領青龍軍和禁衛軍而來的陳昌勝和陸見深。


    “你竟然沒有中毒?”陸見深眼睛一轉,注意到君欣身後的徐守成一家,“王爺,看來你們家出了一個白眼狼。”


    徐馳宇怒喝道,“徐守成,你這個孽障,是不是你告訴阮君欣我們的計劃了?”


    “父王,我沒有。”徐守成道。


    徐馳宇毫不相信,“既然你沒有過去告訴阮君欣我們的計劃,為何她沒有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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