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不清醒的西門冷獄狠狠咬住梁霸生的脖子。


    僅僅是這一下,梁霸生的脖子噴灑出大量的黏膩鮮血。


    “不要,冷哥哥,不要傷害我孩子的爸爸。”


    容小晴抄起桌上的碟子,狠狠砸在的西門冷獄的腦袋上。


    乓啷一聲,西門冷獄應聲倒下。


    容小晴不顧頭上流血的西門冷獄,手足無措地繞著梁霸生團團轉。


    梁霸生有氣無力罵道,“白癡,打電話叫救護車。”


    容小晴恍然大悟,哆哆嗦嗦地拿起手機。


    乓啷一聲,容小晴因為太過害怕太過緊張,手裏的手機掉在地上。


    梁霸生看著脖子上湧出的鮮血越來越多,看著派不上用場的容小晴也愈發惱火。


    “我以前怎麽不知道容小晴那麽廢物?”


    “廢物東西,不過是讓她打電話叫救護車,她要弄到什麽時候?”


    梁霸生的意識越來越迷糊,在他完全失去意識之前,容小晴成功撥打了急救電話,一臉興奮地看著梁霸生,仿佛在跟梁霸生邀功一樣。


    就這樣還邀功?


    誰給她的臉啊?


    她知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垃圾玩意兒!


    不知過了多久,梁霸生從病床上醒來。


    梁霸生不小心動了動脖子,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脖子上的傷口傳來劇痛,這清楚地告訴梁霸生,他還沒有死。


    梁霸生環顧一圈,看到趴在他腳下的容小晴。


    “容小晴。”


    梁霸生連“容容”都不想喊。


    容小晴聞聲醒來,喜上眉梢,含淚說道,“霸霸哥哥,你終於醒了。”


    梁霸生道,“我的情況怎麽樣?”


    容小晴說道,“醫生說霸霸哥哥你沒有生命危險,但失血過多,需要靜養。”


    梁霸生問道,“西門冷獄那個畜生呐?”


    容小晴道,“冷哥哥也沒事,正在家裏照顧我們的孩子。”


    梁霸生抬起手,手指指著容小晴,“你現在馬上回去,給我狠狠地打一頓西門冷獄。”


    “打完之後,拍張照片給我,如果我不滿意,等我回去,我就打在你的身上。”


    “容小晴,你明白了嗎?”


    梁霸生言語清晰地表達他的意思。


    西門冷獄咬了他,害得他身受重傷,這仇他是必須要報的。


    容小晴唯唯諾諾地點點頭。


    容小晴不想傷害西門冷獄,但她更不想自己被梁霸生傷害。


    容小晴不是害怕梁霸生的拳打腳踢,不是害怕疼痛流血,絕對不是。


    容小晴是害怕自己受傷,無法照顧她可憐的孩子們。


    孩子是他們的未來,孩子是他們的希望,孩子是他們的一切,孩子不能有事。


    容小晴回家,拿起梁霸生的皮帶,狠狠地抽在西門冷獄的身上。


    西門冷獄沒有躲閃,“容容,你為什麽要打我?”


    容小晴哭著說道,“冷哥哥,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冷哥哥,我已經不認得你了,你怎麽可以那麽惡毒,你怎麽可以傷害霸霸哥哥?”


    “我現在對你動手,是要矯正你,是要告訴你,天道好輪回,你傷害霸霸哥哥的報應來了。”


    容小晴揮舞皮帶,啪啪啪地抽在西門冷獄的身上。


    半個小時後,容小晴把重傷未愈的西門冷獄抽昏過去。


    容小晴居高臨下,仔細端詳西門冷獄身上的傷口,也就密密麻麻,也就遍體鱗傷。


    “不夠嚴重,我必須再打。”


    容小晴又抽了西門冷獄半個小時。


    哢擦!


    容小晴拿起手機,拍攝照片,發送給梁霸生。


    梁霸生看到照片,驚恐地打電話給容小晴。


    “賤人,你是要殺了我們家的免費保姆嗎?”


    照片裏的西門冷獄臉色蒼白,全身上下崩裂出大大小小的傷口,躺在血窪之中。


    血窪蔓延,越來越大。


    按照這個流血速度,不出一個小時,西門冷獄便可能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容小晴心慌意亂地撥打了急救電話。


    急救人員再次出現在容小晴家,看到地上的西門冷獄,看到容小晴,以及容小晴腳邊血淋淋的皮帶。


    一名急救人員立即聯係警察,警察過來帶走容小晴。


    沒等警察問出個所以然來,西門冷獄不顧身上的傷勢,匆匆跑來警局。


    西門冷獄告訴警察,容小晴沒有傷害他,一切都是他們夫妻二人的樂趣而已。


    警察一查,容小晴和西門冷獄的的確確是夫妻。


    而且,警察發現不得了的東西。


    麵前的狼狽不堪的兩個人,竟然曾經是不可一世的西門家族家主和主母。


    他們是怎麽混到這種程度的?


    即使西門集團破產了,他們的大女兒創立的新集團也是全球第一公司。


    別人家的事情,對方沒有尋求幫助,警察不好插手。


    最後,西門冷獄和容小晴走出警局。


    經此一事,容小晴和梁霸生都不敢再對西門冷獄打罵太過。


    兩年後,孩子逐漸長大,所需花費越來越多。


    梁霸生、容小晴和西門冷獄盡可能賺錢,但依舊是入不敷出。


    某天晚上。


    梁霸生喝著啤酒,喝得滿臉通紅。


    “錢,錢,錢。”


    “租房要錢,吃飯要錢,什麽都要錢。”


    “這個世界是怎麽了,怎麽就不能送點錢給我?”


    梁霸生喝得醉醺醺,一腳踩著正在擦地板的西門冷獄的手。


    西門冷獄眉頭微蹙,一動不動,等著梁霸生移開他尊貴的腳。


    梁霸生冷哼一聲,踩著西門冷獄的手往一間房間走去。


    臥室裏,容小晴正在哄著孩子們睡覺。


    看到孩梁霸生走進來,孩子們頓時睡意全無,一個個嚇得瑟瑟發抖。


    “你們這些死崽子,都給老子滾出去。”梁霸生怒氣衝衝說道,“要不是為了養你們,老子用得著出去苦哈哈的工作。”


    孩子們從床上爬起來,驚恐地跑到客廳,瑟縮在西門冷獄的身邊。


    然後,梁霸生也不關門,開始……。


    自小父不慈,母親盲目愛的家庭裏,那九個孩子變得喜怒無常,跟梁霸生一樣喜歡動手。


    在他們成年後,該來的還是來了。


    所謂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梁霸生的兒子女兒給他帶來了一大群孫子孫女。


    梁霸生一想到家裏要增加很多很多的人口,手腳發寒,呼吸有一瞬的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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