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秋水左手背負身後,右手拿扇,信心十足地等著君欣身首異處。


    “下場?你能給我什麽下場?”


    一隻白皙的手穿過風牆,晶瑩如玉的肌膚完好無損。


    百裏秋水眼球凸出,“怎麽可能?你怎麽可能突破我的狂風?”


    呼的一聲,狂風平息。


    原地的君欣平安無事,毫發無傷。


    百裏秋水大受刺激,急聲道,“你不僅突破我的狂風,你在我的狂風之中竟然還沒有一點兒傷。鐵君欣,回答我,你現在是什麽境界?”


    百裏秋水有一個大膽的猜測,但他拒絕相信。


    他百裏秋水是天下皆知的絕世天才,年紀輕輕,三品武者,古往今來,沒有幾人。


    麵前的君欣,麵前的那個可惡女人,她輕易破了他的招數,她……她不會是二品武者吧?


    這些年來,百裏秋水一直試圖衝擊二品武者,可每一次都無功而返。


    他是天才,他衝擊二品武者都失敗,憑什麽眼前那個賤人可能是二品武者?


    “鐵君欣,我絕對不會相信你是二品武者。”百裏秋水當場大喊,“你不可能是二品武者,你隻是恰巧修煉某種功法,恰巧克製我的四方風神九天十地亂花神功。”


    君欣向著百裏秋水走過去,忽地抽刀而去,一道縱橫天地之間的無敵刀氣以勢不可擋之勢而去。


    百裏秋水是三品武者,反應靈敏,迅速抬起手,以乾坤鐵扇防禦。


    “我的乾坤鐵扇是采取天外隕鐵,又由鑄造大師鍛造九九八十天而成,十全九美,距離無字天書裏記載的神兵利刃隻差一線而已,你手中的破刀根本不可能……。”


    哢擦!


    百裏秋水低頭,瞳孔收縮,他的乾坤鐵扇出現一道裂痕。


    哢擦,哢擦,哢擦,乾坤鐵扇上的裂痕越來越多。


    “不好。”


    百裏秋水果斷舍棄乾坤鐵扇,卻終究是慢了一步。


    乾坤鐵扇在百裏秋水手中爆裂開來,將他的右手崩得血肉模糊,鮮血淋漓。


    四麵八方的武林正道人士心頭發寒,連三品武者百裏秋水都輕易敗給了君欣。


    這一刻,在場的武林正道人士不由得懷疑君欣具有三品武者之上的恐怖實力。


    ……


    金刀山莊大門外。


    鐵柏梅、鐵桐亞、鐵無悔他們帶著金刀山莊上下一幹人等,旁觀君欣大殺四方。


    “大小姐,大小姐她好厲害,連百裏秋水都不是大小姐的對手。”


    “大小姐威武,大小姐威武,我以後一定要成為像大小姐一樣的刀客。”


    “鐵師伯,大小姐究竟是幾品武者?我看大小姐打誰都能輕鬆獲勝,就跟我欺負我家三歲弟弟一樣簡單。”


    金刀山莊的年輕弟子,上了年紀的忠心者,他們一臉期待地看著鐵柏梅。


    鐵柏梅向前一步,背對著他們,無所謂地擺擺手,“我們的大小姐也不是什麽了不起的高手,也就是一品武者巔峰而已。”


    “啥,一品武者巔峰?”


    鐵桐亞也上前一步,“行了,行了,你們別喊了,不過是一品武者巔峰而已,冷靜一點。”


    “鐵師叔,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鐵無悔緊隨而來,站在鐵柏梅和貼鐵桐亞的身旁,“你們也是少見多怪,以後闖蕩江湖可別丟了我們金刀山莊的麵子與威嚴。大小姐不過是一品武者巔峰,又不是達到傳說中破界飛升的境界。”


    鐵無悔他們身後的那群人,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裏。


    難道一品武者巔峰真的不值得驚訝?


    他們仍在懷疑。


    而背對著他們的鐵柏梅、鐵桐亞、鐵無悔得意驕傲地嘴角高高揚起。


    下一刻,鐵柏梅他們的臉上露出凝重之色。


    場上,那群武林正道人士見識了君欣的實力,竟然還不死心,反而愈發猖狂地叫囂。


    “殺,殺,殺,鐵君欣她就是魔教魔女,萬萬不可放過這個為禍天下的罪人。”


    “這賤人一直在侮辱我的逐風哥哥,是可忍孰不可忍,不把她的頭顱割下送給逐風哥哥,我就當場自盡。”


    “大家不用慌,大家不要亂,我們人多勢眾,其中不乏五品武者和四品武者,我們跟君欣耗,也能耗死鐵君欣。”


    在一道道說動人心的演講下,武林正道人士不畏死亡,不懼疼痛,前赴後繼地湧向君欣。


    君欣抿了抿唇,凝神靜氣,使出金刀山莊的秘傳絕學——斷海裂金刀法第三式天地縱橫。


    刀氣化作巨大的棋盤,刀氣之內的武林正道人士如一顆顆棋子,棋子的生死不再由己,而是掌控棋盤的君欣。


    君欣的手冷漠地往下一按,刀氣如天地崩塌,全部落在武林正道人士的身上。


    噗呲!


    噗呲!


    噗呲!


    近一千人死在君欣的“縱橫天地”下。


    這一瞬,場上失去所有的聲音。


    殘餘的武林正道人士驚恐萬狀地看著君欣,看著宛如魔神收割人命的君欣。


    君欣提著鐵刀,從人群裏走過去,一步一步走向處在戰場邊緣的江逐風。


    江逐風被君欣的犀利視線鎖定,全身僵硬,一股股寒意從四肢百骸生出,衝擊著他脆弱的心神。


    “欣欣,欣欣,你聽停下聽我解釋。”


    江逐風一把推開身旁劍雪海,順帶一腳踹在劍雪海的臉上。


    江逐風這一腳沒有絲毫的柳青,劍雪海的鼻子、嘴唇、臉頰隨之血肉爆裂。


    “欣欣,我是愛你的,我是被劍雪海這個賤人威脅,才不得已委身於她。”


    江逐風指著地上的劍雪海,義憤填膺地指著劍雪海玷汙他的清白,強占他的身體。


    劍雪海哀嚎兩聲,強忍著劇痛,桀桀大笑。


    “鐵君欣,事實正如夫……江逐風這個賤人說的一般,是我強搶江逐風,是我玷汙江逐風的清白,是我逼江逐風委身於我。”


    劍雪海緩緩站起來,擋在江逐風的麵前。


    “鐵君欣,江逐風是一個好男人,你要殺就殺我,千萬不要為難江逐風。”


    劍雪海滿臉是血,卻始終以她的方式保護著江逐風。


    江逐風在劍雪海的身後扯了扯她的衣服,以手指為筆,在劍雪海的身後寫下“我愛你”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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