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良看著如此模樣的夏禾,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隨後倒退了兩步。


    “咳咳!那個,夏禾姐,你別激動,別激動嘛!


    這個事情,總之,不太好說啊!!”


    而就在這話音落下以後,又有一個聲音響起,隨後,一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青年走了進來。


    “哦?不好說,有意思,呂良,不過兩個小女娃而已,有什麽不好說的?”


    隨後,又有一溫和的聲音響起:


    “是啊,呂良,我們也是好奇的很呢?是什麽事情,讓你這個呂家出來的人,都這麽害怕?”


    聽了這話以後,呂良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沈大哥,你們真的想要知道嗎?說實話,我真的害怕你們知道了以後,就會不敢再插手這件事情了。”


    這話一出,眾人都皺了皺眉頭。


    “嗬嗬!有意思,我倒要聽聽,究竟是什麽樣的存在,能夠讓我們四張狂都畏懼!”


    聽了這話,呂良歎了口氣,說道:


    “唉!這件事情,其實關係著老一輩的人,是我太爺爺呂慈那一輩的人。”


    這話一出,沈衝等人都是雙眼放光的看著呂良。


    “說說看,究竟是什麽人?是不是關於甲申之亂的人?”


    這話一出,呂良直接搖了搖頭,一臉無語的說道:


    “什麽跟什麽啊?還關於甲申之亂,你搞錯了。


    那位,跟甲申之亂可沒關係,我聽我太爺說過,那位根本就沒有插手甲申之亂,甚至都沒有下山。


    最多,不過是說了一句,保住了當年的通天籙擁有者的家人朋友的一條命而已。”


    夏禾心一驚,說道:


    “你說什麽,一句話,那人一句話就能保住一位三十六賊?”


    呂良苦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這件事,還是我當年在呂家之時,因為跟我那死去的小妹關係好,這才知道的。


    我那太爺,呂慈你也是知道的,說的好聽一點,是狠辣,說得難聽一點,那就是瘋狂,瘋狗。


    甚至是為了一些事情,殺了不知道多少人,就算是對我們這些族人,也是如此。”


    說到這裏,呂良頓了頓,這才繼續說道:


    “我記得那是我跟小妹呂歡檢測出了有不錯的修煉天賦的時候。


    也正是因為那一次,我太爺很是高興,甚至有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念頭,那就是讓我們出村拜師的!”


    這話一出,四張狂都瞪大了眼睛,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不是吧,小鬼你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你們呂家都是一直都是管教嚴格,更是嚴禁弟子出去拜師的嗎?”


    這話一出,呂良點了點頭,說道:


    “是啊,我們也是這麽認為的,更是從來都沒有想過那麽出去拜師的。


    可是誰曾想,經曆了那一次的事情,我們才發現了一個事情,其實我們太爺,並不是禁止我們拜師。


    而是在我們太爺看來,並不是什麽人都能夠教我們的。


    而能夠說我們呂家人為徒的人,更是非同一般,必須要有足夠強大的天賦。


    否則,在我太爺看來,那人是不可能收的。


    可是,那一次,我太爺好像是看向了希望,不過呢,又擔心我們拜師以後,明魂術會落下。


    按照我們太爺說的,那位,對於我們家族的先天異能,是不屑一顧的。


    所以,他害怕到了那裏,我們會拋下我們的先天異能。


    於是,就想著讓我們先在村子裏麵修煉先天異能,等到了合適的機會,再讓我們過去拜師的。


    而後,在我們的好奇之下,我們這才弄清楚了那個人究竟是什麽樣的存在!!!”


    說到這裏,呂良深深地吸了口氣,看著四張狂,說道:


    “民國之前,茅山的情況,你們知道多少?”


    四人一聽到這話,全都把目光看向了雷煙炮高寧,畢竟,高寧以前是從寺廟拜過師父的。


    雖然是佛門,可是,對於道門一脈的事情,也是知道一些的。


    高寧思索了片刻,說道:


    “茅山的情況,我不明白,你剛剛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呂良:“茅山的分部情況?或者是其他分支?”


    這話一出,高寧瞬間就明白了呂良說的話,隨即說道:


    “原來如此,你問得是這個啊!好說,好說!


    在那個時候,茅山一脈,出了其各地的分支以外,主要是兩個主脈。


    分為南北,乃是因為茅山的老祖講道之時,去了南邊講過一次道,所以,在南邊,有了一類似於主脈的分支。


    隻不過,總壇還是現在我們所知的茅山,而南邊的,被稱之為南茅一脈。


    隻是,這一脈,不怎麽現世了,聽說從民國的一些戰鬥以後,就不怎麽現世了。


    怎麽,呂良,這跟你說的事情有什麽關係嗎?”


    呂良點了點頭,直接說道:


    “我太爺爺想要讓我們拜師的,就是南茅一脈,甚至是成為南茅一脈的普通弟子都可以。”


    聽了這話,四張狂瞪大了眼睛。


    “不是吧,你們太爺不是很高傲的嗎?怎麽會讓你們拜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支脈?”


    呂良聽到這裏,苦笑一聲,說道:


    “嗬嗬,一開始,我們也是這麽想的,可是,你們根本就不知道,南茅一脈的真正實力。


    而我們當時,也是有著這麽一個疑問,隨後把問題說了。


    而我太爺這才告訴我們一些事情。”


    說到這裏,呂良的眼中忍不住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民國時期,有一個鬧騰的挺歡的教派,跟我們全性差不多,叫做白蓮教,你們知道嗎?”


    聽了這話,幾人對視一眼,說道:


    “白蓮教啊!這個當然知道了,不過,它們不是已經不行了嗎?”


    呂良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不行了,可是,你們知道為什麽嗎?


    當年的白蓮教,因為各地軍閥亂戰的緣故,可以說是各地開花。


    然而,在一次的行動之中他們對上了南茅一脈的人。


    當時南茅一脈的弟子並不是特別多,真傳弟子據說,還不到十個。


    可是呢,他們在跟白蓮教對上以後,便聚集了所有的弟子,跟白蓮教幹了一架。


    最後白蓮教損失慘重,護法都折了好幾個,而南茅一脈的人也是好不到哪裏。


    隻有兩個人活了下來,而且還僅僅隻活了不到一年。


    可是,誰曾想,南茅一脈的林九,收下了一位極其恐怖,天資妖孽的弟子啊!


    而那位弟子在給林九下葬後,便一人一劍下了山。


    不過,在此之前,他已經把所有的南茅弟子都召回到了山上,那些弟子都是死去的那一代南茅子弟收的徒弟。


    隨後,那人獨自一人提劍下山,一人一劍,在當時的異人界,展開了血腥的報複,殺戮。


    因為當時參與到那件事情的,是以白蓮教為主,再加上藥仙會輔助,其中,還有我們全性的一些閑的沒事幹的人插手。


    所以,那位南茅傳人盯上了這三方,當然了,是以白蓮教為主。


    隨後,其傳出消息,要滅了白蓮教,隨後,消息傳開以後,白蓮教的人,聯合一部分藥仙會的蠱師,還有一些全性之人,把他堵在了城門口。


    那一戰,他一人一劍,殺了足足上百人,在城門口,殺的是血流成河,屍骸遍地。


    也是那一戰,讓其名號直接傳播了出去。


    而也正是那一次,讓當時本來以為南茅要沒落的人,意識到了南茅一脈還有頂梁柱,還有主心骨。


    那就是南茅一脈的現任大師兄!


    而後,那人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把白蓮教的駐地一一找了出來,並且不斷的擊殺。


    殺了不知道多少的白蓮教徒。


    而這個舉動,徹底把白蓮教主惹怒了,於是,召集了所有的白蓮教徒。


    足足兩萬多人的大軍啊,想要徹底將南茅大師兄斬殺!


    可也正是那一戰,徹底讓其出名了。


    兩萬多人啊,全死了,隻有幾個白蓮教的首腦逃脫。


    隨後,所有人就都知道了,南茅一脈的大師兄,是一個絕對恐怖的殺神級別存在。


    從那之後,白蓮教,就直接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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