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途混沌暗不見出路,鬼是鬼,鬼也是人,原來這世間,從來未分清過鬼與人……那便化身為鬼:以血償血,以惡製惡!”


    ——葉青瑤如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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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看出出了燕京,原來北越雖然律法很嚴格,但各處執行力不到位,犯了罪根本沒人去處刑。


    應該說,以前葉青瑤碰到的都是高層的惡,接下來碰到的都是社會底層的惡。


    抱歉,可能給各位一股子惡臭撲麵而來的感覺。但這些言辭全都是現實中確實發生過的。


    遙想當年慰安婦們遭受的,還要惡劣一百倍。她們在經歷了日軍帶給她們的創傷之後好不容易存活下來,然後其中有很多人,卻是在同胞的口舌中自盡的。


    ………………


    啊,今天就改名為江湖臨時工


    ☆、第十一章、善惡有報


    楊家娶親,滿堂歡喜。


    正是洞房花燭夜,送走最後一撥鬧洞房的賓客,喝醉了酒的楊阿狗一步三搖回屋中,口中胡亂哼著歌:“美嬌娘,會情郎,瑰夜長,鴛鴦雙……”


    一推門,卻發現氣氛不妥。


    滿房的蠟燭隻留一支,餘的都吹熄了。方才哭哭啼啼的新娘子一聲不吭地背對向他,站在床邊。


    楊阿狗醉眼朦朧,又是屋內昏暗,朦朦朧朧地看不清對方,隻覺得那條身影杵著,好像比起之前稍微嬌小了些、眼熟了些,不過他喜好較小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衝上去就摟抱著要親:“娘子……何必這麽著急吹蠟燭,為夫這便來了,這便來滿足你……”


    “滿足我,你如何滿足我?”


    對方捏著嗓子說話,就不願回頭過來。楊阿狗還是未察覺有什麽異常,隻道是新娘子羞澀,嘿嘿一笑跟她咬著耳朵說起猥瑣語:“女人麽,大抵隻愛那一物……你看你,被為夫辦過還不是從了,這其中滋味,還需為夫明說麽?”


    “哦?那你大可說明!”


    話音丕變,楊阿狗一驚:這聲音怎麽聽怎麽耳熟?再定睛一看,他“啊”地一聲驚叫,酒全醒了。


    “你怎麽擅闖別人家宅!來人……”


    “來人”兩字剛冒出頭,一柄又硬又冷的長物抵在喉頭,其後的呼喊就此咽了回去。


    “敢嚷,就是一劍!”


    葉青瑤一聲低喝,楊阿狗向她跪下了:“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啊!”


    劍尖抵著他喉嚨轉了一圈,葉青瑤笑道:“現在喊‘女俠饒命’,剛才腆著臉說什麽呢?‘女人隻愛那一物,唯有那一物才可被滿足’是麽?”


    “不是不是……女俠誤會了……女俠與旁的女人不同的……”


    “你這恭維可不能讓我高興。同為女人,怎就要區別對待了呢?你娘子正看著呢!”


    她一撩床簾,果然新娘子哆哆嗦嗦地抱著腿坐在床上,驚恐地看向他們。方才楊阿狗被毆的醜態已入了她眼了。


    “娘子莫怕,我今晚是教你哩,”葉青瑤陰惻惻地道,“你看這男人,滿嘴渾話,又曾輕薄於你。可惜我沒權利阻止你成親,那便讓你看看——”


    “對女人而言,現在把你就地打死,才叫滿足!”


    葉青瑤運動十分內力,第一拳下去,楊阿狗便吃不住,涕淚交加。


    她向吳娘子道:“你看他,沒有什麽了不起,也沒什麽可畏懼。這種人正因為軟弱無能所以才會欺負女人。如今他也會被女人打得告饒,隻要你硬一些,他就軟了!”


    吳娘子便不怕了,見他如此痛苦,神色間有了幾許報復的快意。


    第二拳下去,楊阿狗的口申口吟聲漸漸大了起來,他哼哼唧唧地告饒:“我軟了……我求你放過我……”


    “噓,輕點聲,不要那麽激動麽,”葉青瑤寬慰他道,“不然驚動了你娘,喊來外人,別個還以為我一個小女子輕薄了你。”


    楊阿狗抖如糠篩:“女俠說笑了,您怎能輕薄我一個男人……”


    “說的好啊,”葉青瑤好似茅塞頓開,“那不如這樣,今晚,我便輕薄了你吧。”


    “……”


    葉青瑤不知不覺用起了蕭穢的語氣:“我這個人很講道理,也很友善,二者你可選一樣,是被輕薄,還是被毆打,你選……”


    楊阿狗無奈何,覺得這女子輕薄不了他,但她的老拳再揮兩下自己肯定要上西天,尋思一番後幹脆就地一躺耍起了無賴:“姑奶奶,那你便輕薄了我吧!”


    “好,這是你選的!”


    話畢,葉青瑤一腳踏住其胸口,背後摸出了一根擀麵杖,手一揮,扒下了楊阿狗的褲子!


    場麵不雅,吳娘子的臉一紅,這下放大了膽子觀看,好奇之餘似乎還有些躍躍欲試的興奮之情。


    楊阿狗明白了幾分,驚慌失措道:“你想幹嘛……啊——!”


    這一晚,楊家不太平。所謂洞房花燭夜,卻是一花一洞天,造化幾萬千;地上落紅點點,正是處子初見怯,殘傷猶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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