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強和上官秋玲在廂房裏愉快地唱著歌。盡管他們的心境大不相同,但這並沒有影響廂房內歡快的氛圍。


    就在此時,一陣清脆的敲門聲打破了這份歡樂。廂房的門緩緩打開,一個女服務員急匆匆地走了進來。她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語氣緊張地對許文強說:“帥哥,唐總找你,讓你到大廳一趟。”


    許文強一眼便看出女服務員臉上的焦急神色,心中暗自猜測或許是大廳裏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嘴角微微上揚,帶著淡淡的微笑對上官秋玲說:“你繼續唱歌,等我一會兒就回來……”說完,他輕輕拍了拍上官秋玲的肩膀,然後起身離開了廂房。


    上官秋玲正沉浸在歌聲之中,聽到許文強的話後,她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她繼續享受著音樂帶來的愉悅,仿佛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許文強跟著服務員走出廂房,來到大廳。


    隻見大廳的卡座裏坐了七八個年輕人。這時候時間尚早,大廳裏的客人並不多。


    為首的年輕人染了一頭奶白色的頭發格外引人注目,臉上帶著桀驁不馴的神情,他的態度囂張至極,仿佛天下盡在他掌控之中。


    “唐總,我好心好意地帶兄弟們來捧你的場,可沒想到你居然用假酒來招待我們!你說說看,這事兒該怎麽解決?”白頭發青年怒視著唐嫣然,語氣中充滿了威脅和挑釁。


    “天哥,你桌上的這支洋酒我剛剛已經查看過了,它絕對不是我們場子提供的酒。我們的每一支洋酒在出櫃台時都會拍下編號作為記錄。”唐嫣然冷靜地解釋道,同時注意到許文強正朝這邊走來,心中愈發堅定從容。


    “草,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你想耍賴不成?你以為我不敢砸了你的場子嗎?賣假酒還敢不承認……”


    白毛青年聽到唐嫣然的解釋後,怒火更盛,他一邊破口大罵,一邊用力拍打著桌子,情緒激動得幾乎要爆發出來。


    許文強站在唐嫣然身邊,目光銳利地掃射了這幾個人一眼。從兩人的對話中他已經知道,這些人就是故意來搞事的。


    有許文強在身邊,唐嫣然對這幾人完全不再害怕。她聲音冷冷地道:


    “那你想怎麽處理?要不報警吧。”


    白毛天哥一愣,接著哈哈大笑起來。他放聲狂笑,其他人也跟著笑。


    “報警?我怕你報警?你買假酒還敢報警?好大的口氣啊!如果你想解決很好辦,就按你自己承諾的假一賠十,這事就過去了…要不然你就報警試試…哼!”白毛天哥威脅著說道。


    “天哥,你想在我的場子訛錢?門都沒有,廖老大之前曾說過,誰在我這搞事就通知他,你想過後果沒有?”


    唐嫣然看報警這些人都不怕,唯有搬廖百雄的大名出來鎮場麵了。


    許文強忽然向著一邊的服務員走了過去,他細聲地在對方耳朵旁嘀咕了幾句。然後再次回到唐嫣然的身邊。


    這個名叫天哥的白發青年,其實就是柴石天手下的小弟。他得到了知會,就是來搞事的。


    他的老大告訴他,廖百雄已經金盆洗手不再過問江湖上的事。就算對方報出廖百雄的名號,也不要害怕。


    “廖老大是江湖上出了名講義氣的人,他為人正直。如果他知道你用假酒騙人,恐怕你比我更慘…”


    對於廖百雄的名號,白發天哥並不敢出言不遜。他很狡猾地用讚揚的話搪塞過去。意思就是:我很尊重廖老大,但你用他的大名來做壞事,我就是要懲罰你。


    唐嫣然這百試百靈的“藥方”,今天竟然失效,一時間她竟然不知如何是好?明知對方是在訛自己錢,但就是不知如何處理。


    就在這時,之前被許文強囑咐離開的服務員再次回到了現場。許文強立刻迎了上去,微微彎腰,服務員便在他耳邊低聲說道:“許總,已經查清楚了,是那個穿藍色上衣的男子藏好了酒。”


    許文強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回應道:“好的,我知道了……”


    原來,剛才許文強讓這位服務員去查看監控。畢竟唐嫣然說過這瓶酒並不是歌舞廳的,那麽毫無疑問,這群人肯定是玩了一手狸貓換太子的把戲。


    隻要能找到藏酒的那個人,當場戳穿他們的行為,到時候就算那白毛天哥想要鬧事,也得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許文強再次回到唐嫣然的身邊,看到她被白毛頂撞得啞口無言。他開口了:


    “我姐已經說了,你們這瓶酒不是歌舞廳的,你想在這敲詐勒索?是不是認為自己可以淩駕在法律之上?”


    “你誰啊,又是哪根蔥啊?想多管閑事?唐總我給麵子她,不打她你這樣就是找打了,皮癢了了是嗎?”


    白毛天哥,看到許文強插嘴,叫囂了起來,他來到許文強的麵前。指手畫腳威脅著。


    “你嚇唬不了我,叫你的同夥快點將藏好的酒拿出來,我這個人並沒有多大的忍心…”


    許文強依然毫無畏懼地駁斥著他,將白毛天哥的話當耳邊風。


    “好,既然你敢誣蔑我,那別怪我不客氣…”


    白毛天哥說罷,臉上狠意驟起,隨手就是一巴掌向著許文強的臉扇來。


    他出手很突然,完全沒有一點征兆。在場的所有人都以為許文強被扇耳光了。


    白毛天哥的手下更是期待,那響亮的打臉聲。老大出手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老大的舉動讓他們有種莫名興奮,紛紛喝彩起來。


    “啪…”


    打臉聲響起,但讓他們吃驚的是,天哥並沒有打到對方,他的手被許文強握住。而那響亮的打臉聲,是許文強扇天哥的臉發出來的聲音。


    白毛天哥錯愕了一下,他沒想到對方這個文弱的小子,竟然敢打他的臉。


    痛楚從臉上傳來,讓他馬上意識到自己被對方打了。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他馬上叫囂著:


    “兄弟們,給我上,狠狠給我打…”白毛天哥一邊喊著,一邊用手指著許文強。他的那些小弟們聽到他的命令後,立刻向許文強衝去。然而,就在這時,許文明開口說話了。


    “天哥是吧?看來你是不想要你這手啦…”他的聲音冰冷而又平靜,但卻讓人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白毛天哥聽了這話,心裏不由得一驚。但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腕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緊緊握住。


    “啊…”一聲慘叫從白毛天哥的嘴裏發出,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的手下們也全都呆住了,一個個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不敢再向前一步。


    “痛…痛死我了,兄弟,我錯了,求你饒我一回…大家別過來…”白頭天哥知道碰到硬茬子了,連忙求饒,先自保再說。


    “叫藍色上衣那個人將洋酒拿出來!”許文強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其中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和冰冷。他的目光銳利如刀,直直地盯著白毛,仿佛要透過他的眼睛看到內心深處。


    白毛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他的嘴唇微微顫抖,卻無法說出一個字來。因為他知道,許文強所說的都是事實,而這個證據將會成為他的致命弱點。


    原來,白毛一直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他故意讓手下們遮住了大部分攝像頭,以掩蓋他們藏匿洋酒的行為。然而,他卻忽略了最重要的一處攝像頭,正是這處攝像頭拍下了他手下藏匿洋酒的畫麵,也成為了許文強手中最有力的證據。


    此刻,白毛心中充滿了懊悔和恐懼。他後悔自己為什麽沒有想得更周全一些,為什麽沒有注意到那個關鍵的攝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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