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晴的話一出口,眾人都不為一愣,剛剛說完言楚洛的酒量不好,陸洋還說她喝飲料就好,現在她卻起來敬酒,這分明是成心嘛!


    溫晴見狀連忙笑了起來:“哎呀,看我沒說清楚,我喝酒,楚洛喝飲料就好!”


    言楚洛秀眉一挑,一臉“我們不熟”的問道:“哦?不知道溫大夫這是為什麽要敬酒給我呢?”


    溫晴看了一眼顧大海,依然掛著她慣有的甜笑:“大海當初接受複查和專家的診治,這裏麵也是有你功勞的,作為他的醫生兼戰友我自然要謝謝你嘛。”


    言楚洛頓時噗嗤一聲笑出了聲,很是不給麵子的說道:“那這事兒該謝我的也是顧大海,溫大夫謝不著我吧?!”


    溫晴的意思其實有些太過明顯了,她這顯然是把自己當做了自家人,將言楚洛劃為了外人,而且還有些我們都是一類人的架勢,讓言楚洛的身份不禁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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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酒言楚洛要是喝了,自然是默認了溫晴主人的身份。如果言楚洛不喝,那這麵子駁得太明顯,溫晴撿了一個大便宜。


    可是言楚洛怎麽可能會讓溫晴得逞!


    言楚洛轉頭看向陸洋:“既然你酒量這麽好,不如幫我喝一杯吧,不能駁了溫大夫的麵子你說是不?”


    言楚洛話一出口,溫晴也是一怔,沒想到言楚洛竟然找陸洋求助,而對於陸洋的性格,他喝的可能性很大。


    言楚洛輕鬆的幫自己打破了僵局,反而讓溫晴陷入窘迫。


    陸洋幫言楚洛喝酒,這是將自己和陸洋的關係拉近了,不僅僅讓自己不再是外人,反而讓她和陸洋的關係更加親密。


    溫晴不就是看不來她和陸洋一起,如今還就是成心來戳你軟肋。


    溫晴臉色微微一沉,一雙漂亮的眸子緊緊地盯著陸洋看。


    陸洋轉頭看著言楚洛,言楚洛一臉甜笑的看著他,那笑容裏就好像有香甜的糖果,能甜到心裏。


    陸洋想到她生病剛好,再加上她的酒量太差,想到上次自己的遭遇,便毫不猶豫的端起酒杯,對溫晴舉杯示意了一下,一杯酒下了肚。


    溫晴端著那杯酒,心裏一陣苦澀,她原本是想讓言楚洛難堪,如今自己卻成了個小醜,尤其陸洋出麵為言楚洛解了圍這讓她心裏更加難受。


    溫晴也一杯酒下肚,辛辣的酒液滑入喉嚨,火燒火燎的灼熱感一路蔓延到胃裏,那苦澀的滋味更是在口腔裏蔓延開來,直到心底。


    這一杯酒倒是讓溫晴安靜了下來,她心裏不舒服,又鬥不過言楚洛這狡猾的丫頭,隻能悶頭喝自己的酒。


    顧大海見狀,端著酒杯起身給溫晴敬酒:“溫大夫,這段時間你為了我的事兒費心不少,我敬你一杯,謝謝你。”


    溫晴沒有猶豫,對著顧大海笑了笑,說了幾句客套話,又喝了一杯酒。


    郝建國是政委,看到眼前的情況,不禁開口勸慰:“溫晴,你是女同誌,不敵我們大老爺們,這酒喝差不多就行了,今天是大海的歡送會,我們大家喝盡興就好,別喝多了傷身體,你就和楚洛一樣喝飲料吧。”


    溫晴知道這是郝建國在給她台階下,她自然會借坡下驢,笑著應了下來。


    一頓飯吃得酒足飯飽,顧大海喝得有些醉了。今天是他的歡送會,他自然是主角,很多人都給他敬酒,不多才算怪!


    雖然顧大海已經接受了要退伍的這個事實,但是必定在部隊待了六年,心裏肯定也滿是不舍,這喝多了,心裏情緒也就都顯現了出來。


    他端著酒杯走到陸洋的麵前,大手拍在陸洋的肩膀上,眼睛都是通紅的,臉上也是一臉的醉態。


    “陸師長,我當兵六年,能做你的兵,我特別的自豪,能和這麽一幫兄弟出生入死,我也特別的滿足,這六年我活的值得。”


    陸洋知道顧大海說的都是心裏話,也知道他心裏難受,站起身一把將顧大海攬進懷裏,緊緊的抱住:“大海,能有你這麽一個兄弟,也是我的榮幸。”


    雖然是兩個大老爺們這麽抱在一起,可是在這種時刻看著卻一點也不怪異,反而滿含的都是情誼,是一種至尊無上的情感。


    顧大海將頭埋在陸洋的肩頭,頓時眼睛裏就噙滿了淚水,有些哽咽的說道:“可是,可是,我還不想走,我舍不得啊。”


    陸洋大手拍著顧大海的背脊,眼眶也不禁濕潤了起來:“我懂,我都懂!你們把自己最美好的歲月奉獻給了部隊,我代表部隊謝謝你們。”


    顧大海頓時“哇”的一聲哭出了聲,在陸洋的懷裏痛哭流涕。


    很多人看見了都不禁轉過了頭,大家的心裏都難受極了,不少人都偷偷的用手背抹去了眼淚,有些性格強硬的人用喝酒壓抑著自己心裏的情緒。


    言楚洛沒見過這般情景,心裏有些震撼,看著顧大海那樣一條硬漢,現在哭得像個孩子,心裏也很是觸動。


    陸洋沒有再勸慰顧大海,任憑他在自己的懷裏哭泣,想讓他將自己的委屈都哭出來,他懂得他們的這份委屈。


    當初他們年紀輕輕的來到了這個軍營,磨平了自己的所有棱角,適應了這裏的一切,在最好的年華用自己的汗水甚至血淚譜寫著不一樣的人生,可是當他們適應了這裏的時候,不少人都無奈的要離開。


    這種離開有些殘酷,因為部隊就是規矩與命令至高無上的地方,你隻能無條件的服從,就如同出兵打仗時,就算眼前是個火海,讓你去跳也必須毫不猶豫。


    這正是軍人的偉大之處,陸洋是真心的敬佩這些漢子!他甚至都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他要離開的時候,他會不會有他們這般堅強。


    都說雨過天晴,哭過之後還是要笑著去麵對一切。


    顧大海哭完,抹幹眼淚,露出一口大白牙笑了起來:“師長,對不住了,讓你見笑了。”


    陸洋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一拳捶在顧大海的堅實的胸口:“哭過了,之後的路就給我笑著走下去。”


    顧大海點點頭,隨後斂起笑容,有些為難的看著陸洋。


    陸洋一眼就看穿了顧大海這是有事,直接問道:“走前還有什麽想法,就直接提,能滿足的一定滿足你。”


    顧大海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強人所難,笑著擺擺手:“沒,沒了!”


    說完顧大海便轉身準備回自己的位置,陸洋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你小子別給我吞吞吐吐的,有話直說。”


    顧大海轉過身,定定的看了陸洋一眼,最後還是結結巴巴的說道:“就是,不是明晚夜航,我是,想……”


    陸洋見顧大海這模樣,心裏著急,直接替他說了出來:“你是想臨走前,明天再飛一次?”


    顧大海點點頭,連忙垂下了頭,他知道他的要求肯定讓陸洋為難了。這是違反規定的,必定他已經被停飛了,不可能再飛了,不然也不會到了退伍這一步。


    陸洋確實為難,但是在私心裏,他也不想讓顧大海帶著遺憾走,可是這事兒確實違規了。


    他轉頭看向郝建國和闞朝陽,兩人也同樣看著他,郝建國蹙著眉頭說道:“老陸,這不合規定吧!”


    闞朝陽卻直接白了一眼郝建國,冷言道:“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這人都要走了,怎麽就不能破一次例?再說了,明天的夜航隻是正常的巡邏,又不是出任務,沒什麽難度,再加上又是在晚上……”


    闞朝陽的意思很明顯了,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


    郝建國還是有些猶豫:“可是,萬一……”


    闞朝陽見郝建國這婆婆媽媽的勁頭,心裏就一陣起急:“萬一,萬一,哪兒那麽多萬一!我們天天飛夜航,能有什麽事兒!”


    陸洋見兩人因為這事兒都要吵起來了,連忙一拍顧大海的肩膀說道:“大海,這事,你容我想想。”


    顧大海點點頭,也沒再多說。


    結束時已經是晚上十點,言楚洛沒喝酒,開著車送陸洋幾人回家,郝建國和闞朝陽也都是住在部隊分的家屬院裏,和陸洋算是一路。


    四人坐在車上,言楚洛開著車,陸洋突然轉頭對闞朝陽說道:“老闞,明天的夜航就讓顧大海飛吧!”


    郝建國聞言,頓時就出口反對:“老陸,這事兒你還是要三思啊,萬一出點事,你是脫不開幹係的。”


    闞朝陽一臉不屑的白了一眼郝建國:“老郝,你這畏畏縮縮的有點大老爺們的樣子嗎?明晚是我值班,萬一有事我來擔。”


    郝建國口氣也頓時冷硬了起來:“你擔,你有幾個腦袋擔?”


    陸洋在一旁開口打斷了兩人:“行了,這事不討論了,明晚值班我來值,有事我擔著。”


    言楚洛不禁轉頭看了一眼陸洋,覺得這一刻他的模樣特別有男人味,心裏不禁一番的自豪,這可是她看中的男人,這樣子好有魄力。


    車裏頓時沉默了,直到陸洋三人要下車時,闞朝陽才開口道:“楚洛啊,為了感謝你今天送我回家,我免費送你一條消息,明天老陸休息。”


    郝建國和闞朝陽都是看好言楚洛的,可是陸洋老是一本正經的繃著,倆人在一旁看得很著急,也一直有意撮合倆人。


    言楚洛聞言感謝對著闞朝陽擠了擠眼睛,闞朝陽直接拉著郝建國下了車。


    陸洋正要跟著下車,卻被言楚洛一把拉住了:“陸師長,那我明天可否預約你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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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愛的精靈們,今天是大年初一,小喵在這裏給大家拜年了!?^???^?


    新春到,好運來,小喵給您拜個年!


    金雞走,吉犬來,小喵祝您吉祥年!


    財運旺,福運旺,吉犬伴您旺旺旺!


    此外,小喵也恭祝依然堅守在崗位的偉大軍人們新春快樂,是他們的無私付出保衛著我們擁有現在平安祥和的生活,向這些最可愛的人致敬。(?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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