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走著,一大早就被舞空拽起來,現時又無比散漫,此刻我不由得打了個嗬欠。


    老鄉紳便看著我笑,說:『君上昨晚沒有睡好?』


    我不回答,走過田邊對一個農民說:『賣我幾個地裏長好的大紅薯,回去烤著吃。』便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銅錢。


    老鄉紳頓時高聲的嚷道:『你一定又跟漂亮的女孩淫亂了!』


    聽到這話,我怒睜著眼睛道:『你怎麽這樣憑空汙蔑別人清白?誰淫亂了?』


    『什麽清白?我前天親耳聽見你家裏傳出皮鞭聲,還說吊著打。』


    『你……』


    這家夥這麽一講,畫麵感頓時爆棚。


    穹瓊那瘋子,前天晚上非讓我把她折磨一番,否則就跪一晚上,不肯睡覺。


    反正她就是要歡愉個夠,我不讓她喊,結果這女人非喊。


    現在想想,真是丟人。


    於是他一說這話,咱不由得漲紅了臉,半晌過後,我爭辯道:『老鄉紳不要取笑,安慰她們……安慰!大秦國君的事,能算淫亂麽……』接著便是一幫農夫們聽上去難懂的話,什麽“海納百川”,“善濟天下”什麽“大愛眾生”,什麽“者乎”之類。


    後來,農夫們背地裏談論,秦公二營長原來也讀過書,但終於沒有進學,因為他有任俠之氣,又好打架。從少時候就老是出手把惡霸給暴打一頓,結果惡霸打不過他,那隻能在學院門口天天尋非滋事。院裏無奈,小水潭裏容不得二營長這條過江猛龍,把他勸退了。他出到社會後,頭幾年不會營生,可算愈過愈窮,弄到將要討飯了。幸而有股子力氣,便替工地搬搬磚,換一碗飯吃。可惜他又有一樣壞脾氣,便還是當上秦公之後好色。一天坐不到幾個時辰,便將一個女人收入後宮,如是幾次,便偶然做些羞恥的事。但他在百姓眼裏,品行卻比別人都好,那就是從不欺民,雖然偶爾喜歡殺伐,動不動在戰爭中屠戮成千上萬的敵兵。史官揮墨一寫,暫時將殺人如麻的事記在史書上,但不出一萬年,史書上沒什麽人記得他,便從史書上拭去了二營長的名字。


    飯時將到,正好,回部落的路上,竟然看到有人在擺攤賣小吃,舞空也在那兒,一直咽口水。


    後來三人一塊坐著吃了,要了一些鹵菜和糕點。


    我剛喝過半碗酒,漲紅的臉色漸漸複了原。


    老鄉紳說:『你怎的連半點好名聲也撈不到呢?』


    我立刻顯出頹唐的模樣,臉上籠著一層灰色,先嘟囔了一句女人太多,然後嘴裏說些話,這回可是全是之乎者也之類,在這時候,在場的眾人也都哄笑起來。


    老鄉紳沒一會便打斷了我說:『君上愁悶,自己身邊的女人太多?』


    我詫異的說:『難道你有辦法解決我的愁悶?』


    『哈哈哈哈哈!』


    他便是爽朗的笑了起來,拍著胸膛,一臉意氣:『君上忘啦?我有七個兒子!』


    『噢。』


    這老家夥這麽一提醒我才突然回憶起來,的確,他是說過自己有七個兒子。而且最小的呢,還隻有兩歲。


    我說:『你難道不會感到疲乏嗎?』


    說到這兒,他四處探頭一陣,最後附在我的耳邊說:『我有我特殊的壯陽秘訣。』


    『what the fuck??』


    我嚇的手裏酒碗一滑,直接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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